重生2000年代

五百九十四:無法明說的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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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九十四:無法明說的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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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沒有那么多的以德服人,更沒有那么多的三顧茅廬。

更何況商場如戰場那不是一句玩笑話,而是真真切切發生的爾虞我詐,是彼此之間的勾心斗角。

所以當解安德知道了張帥的處境之后,他壓根就沒有想過和張帥形成平等的合作關系。

解安德從一開始就是要把張帥收入到自己的麾下,從而為自己、為英順藥業的互聯網版圖打下一個良好的開端。

對于解安德來說,張帥是英順藥業互聯網板塊最佳的人選,也是他解安德不能錯過的人才。

首先從張帥過往的經歷可以看得出,張帥的身上是有著本領的,要不然他也不能以主要創始人的身份帶領公司拿到投資,只不過由于其缺乏防范之心,從而讓自己的辛苦付出付之東流。

但同樣這一點卻是解安德看中的點,因為由此可以得出張帥是一個善于技術,不善于人際交往的人。

這樣的人是解安德需要的人,他就需要一個埋頭只管研發的的人。

其實站在一個客觀的角度分析,張帥這樣的人不適合做一把手,他連最基本的防范之心都沒有,他怎么能管的好一家公司呢?

此外張帥加入到解安德的麾下,也絕對是不錯的選擇,前一世張帥的命運是怎么樣的解安德不知道。

但這一世張帥的命運,解安德起碼能夠給予保證,張帥肯定能超越他的絕大多數同行,而且解安德可以保證張帥的付出絕對會有保證。

沒錯,只要張帥加入到解安德的麾下,那么以他的實力加上解安德的計劃,未來的張帥絕對能夠在華夏互聯網行業做到業內有名。

只是這一切都是我們站在上帝視角的分析而已,對于一個只能看到過往的張帥來說,未來的樣子他是無法預料到的。

人生就是這樣,我們總是在吸取過去的經驗教訓,但現實的情況卻并沒有因為過往的經驗而有所好轉,因為人世間的很多事情是你我無法預料到的。

就像正在圖書館復習的的姜英順,看到解安德坐在自己對面的解安德時,她滿是不可思議。

解安德來鄂東市肯定是要見姜英順的,只不過今天解安德沒有提前通知姜英順,而是直接來到了圖書館。

原本姜英順復習的很在狀態,畢竟即將就要面臨期末考試了,姜英順是非常的注重期末考試的結果的。

畢竟期末考試的成績將直接影響到獎學金的發放,而姜英順是非常有希望能夠獲得獎學金的,所以期末考試對于姜英順來說是不能出錯的考試。

但現在解安德突然到來,直接擾亂了姜英順的學習計劃。

其實雖然解安德來找姜英順,但解安德并沒有去干擾姜英順的學習。

解安德唯一做的干擾,就是厚著臉皮跟姜英順旁邊的一個女生換了一下座位,然后他就坐在姜英順的跟前看著姜英順學習。

可問題是解安德坐在姜英順的跟前,姜英順完全沒有了學習的心情,哪怕解安德就是做著什么也不干,姜英順也無法安靜的去學習。

“噗通”伴隨著突如其來的響聲,周圍的人都把目光看來過來,而坐在響聲

跟前的姜英順更是被這聲音嚇了一跳。

聲音是解安德發出來的,因為這貨睡著了,所以沒能控制住身體,于是整個人跌倒在了桌子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音。

圖書館外,姜英順真是哭笑不得,她看著解安德由于撞到桌子上而發紅的臉頰忍不住就想要笑。

“想笑就笑吧”解安德齜牙咧嘴的似乎很痛“反正你也不心疼。”

姜英順吸口氣,似乎變得很嚴肅了“你是累了?還是在圖書館那種環境下就想睡覺?”

“我分析是都有”解安德用手輕輕觸碰自己被撞的地方“這個怎么處理一下?不會影響我的盛世美顏吧!”

“一個大男人處理什么,慢慢它自己就消腫了”

每一次見解安德,姜英順總是覺得解安德好幼稚的樣子,但她自己還是挺喜歡解安德的這種狀態,因為姜英順在最近聽到這樣一個言論:男人在喜歡的人面前是幼稚的。

對啊,在這個世界里,除了姜英順之外,沒有哪個人會認為解安德是幼稚的,ye只有姜英順認為解安德是幼稚的,這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晚上姜英順拗不住解安德的反復嘀咕,被解安德帶著去吃西餐了。

這是姜英順20多年來頭一次吃西餐,于是從走進西餐廳的那一刻起,再到頭盤到甜品的整個過程,姜英順都很不適應。

不過有一說一今天西餐的味道以及服務的態度是及其的好的,起碼好到姜英順有些無法適應。

當然姜英順的這些表現解安德全部盡收眼底,況且就算是今天不帶姜英順來吃西餐,解安德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媳婦肯定會覺得變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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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人生頭一次的體驗,還是在如此高檔的地方姜英順當然不適應。

但解安德就是故意帶姜英順來這里的,因為他得讓姜英順適應才行,畢竟以后這種場合多了去了,他得讓姜英順提前能夠適應。

“解安德,今天這頓飯多少錢啊?”姜英順還是開口問出了她所關心的事情。

“我還是別說了,說了你又該胡思亂想一通了”解安德拉住了姜英順的手“我賺錢不就是給你花的么。”

“停停停”姜英順的臉蛋瞬間變紅“解安德,你給我打住,越說越離譜”

“哈哈哈哈”解安德笑了出來,他彎腰把臉貼近姜英順的面部仔細看了起來,這個場景及其的曖昧。

姜英順的頭往后仰“解安德,你干什么?”

“我想親你。”

得,解安德的這句話說完,姜英順的臉更加的紅了,而且她另一只沒被解安德簽牽住的手瞬間把姜英順的臉推到一旁。

只是由于姜英順推解安德的時候,沒注意姜英順剛才碰紅了的地方,所以直接把手放在了這上。

“啊呀,疼、疼”

再下一秒,當姜英順意識到自己碰到解安德剛才受傷的地方時,她趕緊把手挪開“對不起啊,我沒注意。”

“沒關系”解安德收起自己剛才很痛的表情。

于是再然后,姜英順的臉頰就被解安德親了一口。

流氓,解安德這不是耍流氓呢嘛?

解安德在見完姜英順

之后當晚就啟程返回了東丹市,只是解安德在離開前繼續死纏爛打讓姜英順答應了他放假后他送姜英順回家的事情。

7月11日,在解安德返回東丹市的兩天后趙佳橙也從京都來到了東丹市。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更何況這兩人還不是小別,再加上趙佳橙心中藏著心事,所以7月11日到7月12日,趙佳橙愣是在酒店纏了解安德一天的時間。

解安德終究是個心軟的人,或者說他是一個不會拒絕別人的人,原本之前的自己還對趙佳橙去找姜英順的事情耿耿于懷,但他面對跟自己撒嬌的趙佳橙完全生氣不起來。

不過解安德和趙佳橙一樣,他的內心也藏著事情,當然這件事情就是他想問趙佳橙是怎么知道姜英順的存在的。

但這件事情解安德無法開口,因為這種事情一旦開口,那么他要面對的問題就會沒完沒了的出來了。

到時候他遇到的問題,就更加的棘手了。

“今天得去公司了”解安德說話的同時從床上坐了起來“我現在可算是明白古時候的皇上,為什么要有太監提醒不能在妃子的床上待太久的時間了。”

“為什么呀?”趙佳橙從背后抱住解安德。

“因為扛不住。”

“解安德你可打住”趙佳橙把頭靠在解安德的肩膀上“咱倆都多久沒見了,這才一天你就扛不住?莫非你?”

趙佳橙的話沒有說完,但解安德卻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你是覺得我在外面有人啊?”

“我可沒這么說,是你自己說的。”

解安德向后一靠,把趙佳橙壓在身子底下“看來,我只有用行動證明了。”

“行了、行了、行了安德”趙佳橙笑著制止解安德“我有正事和你說。”

“正事?我要干的就是正事。”

“誒呀,你還還鬧是吧?”

“誰鬧了,我就是在做正事啊”解安德的手依舊在不停的亂動。

趙佳橙好像無法制止解安德,但她急促的開口道“我爸媽和我舅舅要見你!”

停下了,趙佳橙的話剛剛說完,解安德就停下了。

兩世為人,這是第二次有女孩子的父母要見解安德,雖然解安德已經見過了趙佳橙的父母。

解安德翻身從趙佳橙的身上離開,他下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的。

“你不想見我爸媽,對吧”趙佳橙的語氣帶著柔弱、帶著期盼、帶著害怕。

“你喝嗎?”

趙佳橙搖頭算做了回答,她的一雙眼睛死死的看著解安德,她在等待著解安德的回答。

“不是不想,是不知道我該以一個什么樣的態度去見她們”解安德將杯子里的水一飲而盡“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問”趙佳橙再次點頭。

“你給你爸媽說了我的情況了?”

搖頭,這一次趙佳橙搖頭“沒有明說。”

有意思,趙佳橙的這個回答很有意思,因為她回答的是‘沒有明說。’

那么問題來了,沒有明說是什么意思呢?

是說了呢?還是沒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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