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舟子最近感覺很不對勁,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在班里的時候,她去找楊瀟瀟、段念雙、許以涵三人玩,每次經過那些同學,只要是在聊著天的,都會停止話題,等她過去了,才會繼續聊天,似乎是不想她聽到聊天內容一樣。
有時候她單獨一個人在學校里走路,經過的同學都會微微給她避讓,還有人對她指指點點。
她總覺得那些同學看她的眼神十分古怪,但當她再仔細去看的時候,又發現他們與平常無異。
季舟子有時候覺得自己可能有點神經質,明明看起來一切正常,但她就是覺得不對勁。
666,你說我有沒有可能腦神經出現了問題?
季舟子神色十分鄭重。
666堅定否認,宿主你放心,你沒有智商下降,而且你也沒有出現幻覺。
季舟子琢磨起來:那如果我沒有出現幻覺,我怎么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病毒一樣,許多人對我避之不及?
666簡直是如獲大赫般松了一口氣:謝天謝地,宿主,你終于察覺了。你就沒發現你的朋友很少嗎?
季舟子一愣:瀟瀟、念雙、以涵、還有我同桌,我哪里朋友少了?
666重新換了一種說法:那你就不覺得你的同學緣很差勁?我仔細分析研究過你們華國的狀況,你們的學生和老師總是喜歡成績好的人,按理來說,你是年級第一名,你成績這么好,你在班里的人緣應該不差吧?可你再看看你現在,你在班上除了楊瀟瀟四人,還有哪個同學跟你說過話?
季舟子瞇了瞇眼:你這么一說,還真的是。
666簡直對她的遲鈍敬佩萬分,恐怕要不是它如今點明,她什么時候才會發現這個現狀?
666大大的嘆了一口氣:宿主啊,你現在被你的同學們孤立了,不僅是你們班的同學,還有你們整個初二年級的同學,這可是校園冷暴力啊。
季舟子挑了挑眉,原來是孤立我啊,怪不得呢,這不對勁找出原因了。
666一怔:就這樣?
季舟子反問:不然要怎樣?
其實666不懂,季舟子根本就不在乎被孤立,她自己給自己劃了一個圈,能走進她這個圈里的人,才會被她在意,在圈外的人,再如何她,她看心情來應對。
像楊瀟瀟她們,就屬于在那個圈里的人,如果是楊瀟瀟她們孤立季舟子,季舟子會傷心,而圈外的人孤立她......
季舟子十分瀟灑: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孤立就孤立,安安靜靜的別吵著煩著她挺好,只要不來惹她,隨你們的便。
校園冷暴力算得了什么,她還遭受過社會對她的冷遇呢,她還不是堅挺的重活了一次?
人啊,能傷害到自己的,從來都是自己在意的人,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冷眼還能讓她掉塊肉不成?
季舟子弄明白了自己的境況之后,拍了拍手,十分心大的將此拋之腦后,連探索一下她被孤立的原因的念頭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