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桃鳳幫老四泡好奶茶后,又被老四給推進了洗手間,讓她洗個澡,再那什么。
然而等畢桃鳳只圍了一件浴巾,洗得噴噴香高興的出來時,房間內根本就沒人了,連她泡的那杯奶茶也不見了。
她立馬就想到了什么,驚得浴巾都掉了下來,全果之下找手機,給老四打電話聲音都有些顫,又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平靜:“文博,你去哪里了?我...出來怎么找不到你?”
她小心翼翼的試探,因為今天花芷琪過來找她就是繼續給她藥的。
“哦,我小叔來安沙市了,我去接一下他。對了,奶茶我很喜歡,有點急一下完不完,我不想浪費你的心意,我就帶著一邊走一邊喝了。我已經跟賓館的前臺說了,房錢還記到我賬上,你好好休息,晚點我聯系你。”
聽到這樣的話,畢桃鳳的心就落回了原處。
兩年前,畢桃鳳聽了花芷琪的話,每天給老四送早餐,然后不斷的往里面加一些東西。
慢慢地,不再那么頻繁每天都讓老四喝,而是一個星期喝一次。
自她和老四發生關系,然后一個月四五次啪啪啪之后,畢桃鳳都以他的女朋友自居了。當然,畢桃鳳也知道那是什么藥,且不便宜。
還好是由于花芷琪提供,但也是因為她和老四發生了關系,畢桃鳳利用這層關系,以及兩人在床上的一些私.密的照片做為威脅,讓她有了更多的機會站在了老四的身邊,也拿到了更多關于路清河的東西。
比如,一次畢桃鳳跟著老四一起去路清河家蹭飯,順便就復制了一份路清河還沒有發上網的小說細綱。
比如,一次與路美之套近乎,知道路美之監督著路清河的生活中的一切時,就偷偷翻了路清河的手機。手機里有不少與路逸晨的短信,她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看短信里的關心之切,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后來,畢桃鳳問過老四,路逸晨是誰。
特別是這一年多來,畢桃鳳經常去林古村,討好老四的爸媽。
就算老四,老五,許多人隱瞞了路清河和路逸晨訂婚的事,但是畢桃鳳還是聽到了不少風言風語。
而這些,畢桃鳳通通都告訴了花芷琪。
她雖然不知道花芷琪為什么要收集關于路清河的一切,但是,只要她能站在老四的身邊的這個位置,任何事她都愿意做,且不后悔。
去年,老四的媽媽又開始松口愿意接受她成為家里的這個四兒媳,畢桃鳳便讓她的爸媽也都經常去林古村找程吉香了。雖然之前沒有讓自己和老四的緋聞成真,但是現在她不想等了。
她的大姨媽已經晚了半個月了,畢桃鳳都不需要花芷琪崔自己,她也想知道花芷琪是不是真的要對路清河動手。
如果要動手的話,現在正好是時機。
路清河剛被爆出各種‘傳奇’故事,被夸成‘女神’。什么小說天才,創業賺錢女神之類的名稱,要是被爆出抄襲什么的,她想路清河還有臉站出來嗎?
就是被讀者們知道了,早晚要被口水淹死!
“不是和路文博開房去了么?怎么有時間跑來找我?”花芷琪看到畢桃鳳出現在酒吧里,還真是有點意外。
平時這個時間畢桃鳳和老四開房后,都是要兩天后才會出現在學校的。
“我有事想單獨跟你談談。”畢桃鳳早就慣了,學校里女神般的花芷琪,酒吧里的女王花芷琪。
是的,此刻的花芷琪與下午那會在學校里的她,完全是兩個裝扮,說她是兩個人也不會有人異議的。
在學校的花芷琪總是白色的長裙,長發喜歡隨意的散披在腰間,素顏的臉上也都是笑嘻嘻的,說話的聲音也好聽,與同學之間也相當的友好。活潑,長相好,學習成績也好,家世也好。
這樣的花芷琪一直是安沙大學的第一校花。
然而進了酒吧后的花芷琪臉上總是一抹厚厚的煙薰妝,低到胸露大半,短到露肚臍的皮衣,短到露出大腿的,激烈的音樂一響起,她隨時可以扭動那如水蛇般的小蠻腰,火辣得不行。
對于那些來酒吧玩的男性們而言,這就是一顆移動的.春.藥。
花芷琪眼睛都沒有抬一下,手就揮了兩下,卡座里就剩下她和畢桃鳳了:“出什么事了?”
“沒有,我只是...我可能懷孕了,我一直給文博吃藥,會不會對我肚子里的孩子有影響?”
畢桃鳳知道花芷琪讓自己給老四吃的一直都是.大.麻,所以,當她的大姨媽晚了的時候,又驚喜又害怕。驚喜是每次做都會戴套的老四,終于有一次漏網了。害怕的是她一直給老四吸.毒.品.就算是懷孕了,孩子也怕是畸形。
但是,這一次她必須要用孩子來牢牢地把老四抓到手里,古代有挾天子以令諸侯,畢桃鳳就打算以子挾令老四娶自己。
“啊?那可真是恭喜你,但也要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如果你真的懷孕了的話,這個孩子是不能要的。不過,可以讓它來達到你的目的還是沒問題的。”花芷琪露出了一個陰暗的笑,又指了下畢桃鳳的肚子。
她太了解畢桃鳳這種為了男人任何事都能做的女人了。
因為同病相憐嘛。
因為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情敵嘛。
“真的?”
畢桃鳳又露出了貪婪的眼神以及算計的笑意。
花芷琪一把把畢桃鳳拉到過來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畢桃鳳發育得相當不錯的胸后,曖昧的笑道:“當然是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今晚老地方你陪我,明天我就告訴你下一步該怎么做。”
一聽到花芷琪又提出讓自己陪她一.夜.的要求。畢桃鳳的身體瞬間就僵硬了,眼神里閃過恐懼與絕望與膽顫。
“怎么害怕了?又不是沒玩過?”
花芷琪在畢桃鳳耳邊吹了一口氣:“我們不過是各求所需,想要所得,就得先付出不是么?”
畢桃鳳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得快出血了,看著這樣的畢桃鳳,花芷琪也不理她,就讓畢桃鳳自己去想。
“好,我答應了,但是能不能求你,只讓一個男人過來?我懷孕了,三個月前都是不安全的。”
兩年前畢桃鳳陪花芷琪在賓館過了.一.夜,那.一.夜.她陪了三個男人,而花芷琪就坐在一旁觀賞...他們玩了多久,花芷琪就看了多久,不時的還點評幾句,他們之前配合的動.作.姿.勢什么的。
那.一.夜,對畢桃鳳來說,簡直就是一場惡夢,也是從那個時候知道,原來有錢女人也是那么的.變.態.,花芷琪那個圈子的人,不管男女都一樣的惡心。
不過,還好當年用了花芷琪教的方法,騙過了老四,讓他覺得自己與他發生關系時是華桃鳳的第一次。
“你知道的,這種事,不一定要進去的才玩得起來。一個男人那多沒意思?兩個吧。”
花芷琪一錘定音,無視著畢桃鳳那蒼白的臉色。
“琪琪,我能不能問你一下問題,你為什么這么恨路清河?”這個問題畢桃鳳問過不下三十次,但是一次都沒有得到答案。
若不是一次無意間聽到花芷琪打電話,畢桃鳳都要以意她是個.同.性.戀.看中路清河了。
真的,各校新生才藝比拼大賽那會,花芷琪對路清河的表現出了非一般的關注,真的太過熱情,太過友好了,把路清河的各種喜好都打聽了個遍。
比如,路清河喜歡吃蘋果,喜歡吃什么牌子的蘋果味糖果。
比如,路清河最喜歡和男朋友華莫要定一起到哪里吃飯,兩人吃飯時間一般都吃多久。
比如,路清河洗澡用什么牌子的沐浴露,洗頭什么牌子的洗發水。
比如,路清河穿什么校內衣,喜歡什么顏色....如此類令人驚嚇的細節。
為此,花芷琪收買了路清河宿舍里的同學,簡直是.變.態.中的戰斗機。
“這個問題不是你該問的,陪我喝幾杯。”花芷琪臉上的笑,瞬間就布了一層難以言欲的復雜。
畢桃鳳乖巧的給花芷琪倒酒,與她碰杯。
不過在她們兩個喝掉兩瓶洋酒的時候,花芷琪手機響了,她看了來電,嘴角立馬揚起一股畢桃鳳從來沒有見過的笑容,那笑容很甜,很美,很幸福。
畢桃鳳也被花芷琪推開,她聽到那里面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說的是安沙市本地話。
她看著花芷琪拿著電話一邊走一邊笑著講電話,她就這么無情的被扔到了酒吧。雖然不需要畢桃鳳買單。
畢桃鳳又喊了幾瓶酒,但是她沒有喝倒著玩或者請服務生喝,她就坐在那里,看著舞臺上那些群魔亂舞的人,開始思念起每個與自己在床上時或溫柔或兇猛的老四來。
“寶之,你怎么來了?不用帶孩子嗎?”
路強看著大女兒提著個行李,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還是有點驚訝的。
路寶之嫁人生孩子后,就一直跟著老公,帶著兩個孩子一起住在京都,一年回家的次數很少,也就兩三次而已。
現在又不過節,不過年的,她一個沒工作的女人跑來這里?
“爸,我就是擔心小四,才過來的,她不在嗎?我還想給她一個驚喜呢。”路寶之還是第一次對著爸爸說謊,心里多少有些虛,不過在她嫁人生孩子后,性格變了不少,膽子也大了很多。
難得裝嫩的向路強吐了個舌頭不說,還開心的笑了笑,又與他說要向路清河保密什么的,一會等放學時間了,她決定和路美之一起去接路清河。
路美之站在一旁裝得很辛苦:“大姐,小四今天一早就去梭洋市了,你怎么來之前也不給我打電話呀,這樣想給小四驚喜直接飛梭洋就行了。”
對上三妹的眼神,路寶之戲足了起來:“不會吧,我特意跑來為她慶祝的”
“慶祝什么?”路強不解的問。
“慶祝她的小說出版一上市就賣掉五十萬冊呀。”路寶之面露驚喜,卻又仔細的觀察路強的表情,依舊和二十多來的習慣一樣,面癱臉上她什么也看不出:“爸你不是為這個而來?”
路寶之和路云之一樣,不相信爸爸是因為和媽媽離婚,受了打擊所以才跑來安沙市的。
要知道,路強從小就教育她們五姐妹,做人要言而有信。
他答應了給路清河三年自由時間,這三年他不管她的任何事,一切讓路清河聽路逸晨的安排,當然這一切前提是她不與華莫寧再聯系。
這樣的路強,更不可能出現在的安沙市。
但他不僅出現了,還是在路清河不在安沙市的時候,住了下來。
這點就讓路寶之和路云之以及路美之三姐妹起疑了。
且她們三姐妹一致認為,路強的到來正是引發他和張一梅離婚的真正原因。
他來了,還愿意讓路清河去梭洋市,要知道梭洋市最近動蕩還是蠻大的,路逸晨的爺爺的敵對要是針對路逸晨做點什么的話,很有可能就是找路逸晨的弱點路清河下手,那可是相當危險的。
路強卻似乎早就考慮過,一點也不擔心路清河的安危。
那她們三姐妹就有理由去猜測、去相信,梭洋市那邊是安全的。反而安沙市對路清河而言是危險的地方,是因為電視的上報道嗎?
“不是,我就是過來散心,順便幫長松買些東西。”路強面癱臉一層不變的回答。
他已經和路起利聯系上了,現在路強也不需要出門找什么,只要坐在家里等路起利的電話就行。
讓路強有點難辦的是,怎么聯系上華縣長。
是先聯系華校長夫妻呢,還是如何...此刻的路強有點沒底。
“行了,你們別站這里了,美之你去幫你大姐收拾下房間,讓她休息一會。晚點帶我去買菜。”
被爸爸支走的路寶之和路美之一起回了房間,兩姐妹一起鋪床。
“大姐,你還真是來得快,大姐夫他同意你過來?還有兩個外外甥不找你?”路寶之的兒子都兩歲了,一直都是路寶之和保姆一起帶著,她突然離開,孩子不找嗎?
當然找呀,但是路寶之覺得這邊的事,比兩個孩子更重要。
“來都來了,擔心那些做什么,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大姐夫和他爸媽在家嘛。沒事,聽說兩年前冬冬走失也是因為媽媽?”
這個也是昨晚路美之在電話里說的,但是她并不是很清楚。
路寶之當時不在現場,但是聽路云之一邊哭一邊描述過。
“是的,小夢打電話跟我說了。冬冬自己也告訴我了,雖然冬冬說不怪媽,但我看著爸那會和媽分居就是因為這件事。我們都錯....怪小四了。”
路美之覺得自己真的要咬碎牙了,路清河那些相片的事,她該不該說出來?
要知道,她也擔心和害怕二姐的那個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