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丁月君見女兒和莫平回來了,忙問道:“素心呢?”
“媽,師傅還在繼續找,他讓我們先回來休息一下。”
“這么說來,還沒找到我媽。”
嚴舜華從一旁走了過來,神色間滿是擔憂。
依依見狀,忙說道:“舜華,有我師傅在,殷姨一定會被找回來的,你不用擔心。”
然而嚴舜華又怎么可能不擔心呢,他連忙朝門外走去,“我也要去找我媽。”
依依一把拉住了他,道:“你就別出去找了,免得待會兒我們還要去找你,你放心,殷姨一定會沒事的。”
嚴舜華使勁掙扎起來。
“放開我,我要去找,說不定我就找到我媽了呢。”
“你忘了上次被你父親抓住的情形了嗎,要是連你也被抓去了,到時候對方可就又多了一個籌碼。”依依抓著嚴舜華的手腕沉聲說道。
聽到依依這話,嚴舜華停止了掙扎,神色間有些痛苦。
他自然還記得當時的情況,那時候要不是有依依前來幫忙,父親就要不顧他的意愿,將他帶回去了。
不……他不是他的父親。
如果嚴振真將自己當做親生兒子,又怎么會做出這種事來呢,如今更是將母親都抓走了,他覬覦的從來都是原本屬于殷家的家產。
“好,那我不出去了。”
見嚴舜華總算冷靜下來,依依不由松了口氣。
不過此刻幾人根本就沒心思休息,俱都焦急的等著,最后丁月君直接站起來說道:“不行,我還是去找一趟大舅,讓楚家也派人去找一找,不然的話我是真的不放心。”
聽到這話,依依也沒反對,“媽,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過還沒等母女倆出門,郭銘就帶著殷素心回來了。
“媽……”
嚴舜華見狀連忙激動的走上前去,“媽,你沒事吧?”
“我沒事。”
殷素心笑著說了一句,不過她蒼白的面容壓根就沒有說服力。
“媽,嚴振把你抓走到底怎么為難你了,為什么你看起來這么虛弱呢。”
郭銘的神色有些冰冷。
“哼……那狗東西根本就不是個男人,居然打女人,你媽現在身上全是傷,我原本要帶她去醫院,但她怕你們還在擔心,所以就先過來這邊了。”
聽到這話,嚴舜華的眼中滿是憤怒和仇恨,“他怎么能這么做呢。”
“他有什么做不出來的,不僅奪了你母親的家產,如今更是想要把你們母子倆趕盡殺絕,這一次要不是我趕去及時,你媽說不定就被他活活打死了。”
“如今他也是狗急跳墻,見你母親聯合了以前的親信,想要逼他交出公司,他怎么可能甘心呢,所以這一次他是想將你母親徹底解決了,那他以后就不會有這種隱憂了。”
這一次可能是郭銘說話最多的一次了,他的神色有些冰冷,眼中滿是不屑。
而丁月君連忙說道:“素心,我們現在趕緊去醫院,傷勢可不能拖。”
依依在一旁也說道:“是啊殷姨,我們現在趕緊去醫院吧,如今師傅找到你了,我們也就放心了。”
殷素心聞言這才點了點頭。
嚴舜華見狀,連忙跑上前去,扶住了母親的另一邊,一行人直接去了醫院。
到醫院一檢查,殷素心受的傷還不輕,肋骨居然都斷了一根。
郭銘忍不住說道:“你也太能忍了,剛剛我帶你回去的時候,你居然都沒喊一聲痛。”
而嚴舜華則是滿臉的自責和傷心。
“媽,你受苦了。”
殷素心卻是笑著搖了搖頭道:“我真的沒事,醫生不也說了嗎,只要好好養養就好了。”
丁月君滿臉不贊同的說道:“素心,你對自己的身體也太不上心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這陣子,你可得好好給我在床上躺著。”
聽到丁月君這話,嚴舜華忙贊同的點頭說道:“是啊媽,這段時間你可一定要好好養傷。”隨后他又忙去向醫生打聽要注意的事項了。
見到嚴舜華這般上心,依依不由點了點頭。
看來殷姨和她兒子把誤會說開之后,母子倆的感情又回到了以前。
等尋得機會,依依又向郭銘詢問了嚴振的事情,“師傅,你將殷姨救回來之后,那嚴振呢?”
“哼,他自然是被警察抓走了,無故抓人可是犯法的。”
聽到這話,依依不由松了口氣。
“那就好,看來殷姨想要扳倒嚴振就更方便了。”
“是啊,嚴氏集團遲早還會變成殷氏集團的,只要等素心養好了傷,她就能繼續掌管她家的公司了。”
而這時候依依終于發現了不對勁。
“師傅,你是不是也受傷了?”
雖然郭銘的神色和以前沒有任何區別,但她卻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郭銘直接擺了擺手,道:“不礙事,只是一點小傷而已。”
然而依依卻有些擔心,以師傅的身手居然還能受傷,可見對方人多勢眾,“師傅,小傷也要重視,現在我們就去包扎一下。”
“真不用了。”
然而依依卻不由分說的拉著郭銘前去找醫生。
看到徒弟著急關心的面容,郭銘總算是妥協了,最后任由醫生給他包扎。
而依依一直在旁邊碎碎念。
“師傅,這還叫小傷嗎,你看看身上有多少傷痕,要是我沒發現,你是不是就不當回事了。”
看到徒弟有些生氣,郭銘自然不會承認,忙說道:“哪能啊,這我肯定也是要包扎的。”
聽到這話,依依的神色這才好看了一些。
又和小徒弟說了幾句話后,郭銘說起了接下來的打算。
“接下來我會離開一陣子,你們平時自己多注意。”
依依聞言忙問道:“師傅,你要去哪兒?”
“放心,我很快回來,就是去處理一下以前的事。”說到最后,他的臉色有些深沉。
原本他被自己最親的兄弟背叛,心灰意冷之下就不想繼續爭了,使了個障眼法讓對方以為他死了,可現在不一樣了,他有了徒弟,有了自己在乎的,所以絕不能讓自己處于被動地位。
見師父不說,依依更著急了。
她到現在還記得當初第一眼見到師傅時的情景,那時候師傅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受傷很重,后來她也一直沒多問,可現在卻不得不多問一句了。
“師傅,你此次前去是不是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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