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曹盼盼這話,依依和陶翠珠等人的視線直接落在了那碗海鮮粥上。
還是依依最先回過神來,她笑著看向曹盼盼說道:“盼盼,真是謝謝你了,我們正好還沒吃晚飯呢。”
曹盼盼聞言滿臉的高興。
“真的嗎,那你們趕緊過來吃吧。”
陶翠珠幾人卻是有些著急,馮語丹更是忍不住在后面扯了扯依依的袖子。
依依回頭看向她們,安撫的笑了笑,隨后率先走上前去。
曹盼盼則趕緊打開袋子,將一大碗的海鮮粥拿了出來,隨后有些關心的說道:“不過你們沒吃晚飯的話,這海鮮粥恐怕還不夠你們吃的。”
依依聞言笑著說道:“盼盼,那你能不能去食堂給我們買幾個饅頭,我們先吃粥了,今天走了好多地方,真的好餓啊。”
聽到依依這話,曹盼盼自然是點頭說道:“好,我這就給你們去買。”說著直接往外跑去。
等曹盼盼離開了宿舍,依依趕緊看向陶翠珠幾人說道:“趕緊把這粥給處理了。”
聽到這話,陶翠珠幾人這才松了口氣,隨后忙行動起來,將粥給倒了,最后又把一切都收拾干凈,為了做的逼真一點,她們還把自己的碗筷都拿出來,又重新洗了一遍,裝作剛吃完粥洗好碗的樣子。
“依依,我還真以為我們要吃海鮮粥呢,還好還好,只是做做樣子而已。”馮語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心口。
一旁的陶翠珠和衛惜文也點頭說道:“是啊,還真怕盼盼要盯著我們吃,幸虧依依機智。”
見到幾人松了口氣的模樣,依依忙說道:“好了,別多說話,盼盼也該回來了。”
陶翠珠幾人聞言,忙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等曹盼盼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一大碗海鮮粥已經沒了,她不由有些驚訝,“依依,你們都已經吃完了嗎,可是我才剛把饅頭給買回來。”
依依不由笑道:“我們實在是太餓了,所以都已經吃完了,不過這海鮮粥還真好喝。”
聽到這話,曹盼盼臉上滿是笑容。
“你們喜歡喝就好,不過粥不經餓,你們趕緊再吃點饅頭。”
這時候,衛惜文到底忍不住問了一句,“盼盼,這又是你那老鄉讓你帶回來的嗎?”
曹盼盼聽到這話,紅著臉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們在外面吃過了,最后他還想到了你們,就讓我帶些海鮮粥給你們。”
說起老鄉的時候,曹盼盼到底有些心虛,所以一直低著頭,因此也沒有看到依依幾人眼中那復雜的神色。
氣氛一時間有些沉默,最后還是陶翠珠開口說道:“好了,既然盼盼都已經把饅頭買來了,那我們趕緊再吃點吧。”
依依笑著贊同道:“對,我們快吃吧。”
衛惜文和馮語丹忙接過饅頭,大口吃了起來,今天一天都沒有好好吃飯,她們是真餓了。
而這時候陶翠珠忍不住問道:“依依,你晚上回家嗎?”
依依聞言搖了搖頭,道:“今天時間也不早了,所以就不回去了,等明天再說吧。”
聽到依依這話,陶翠珠幾人覺得這樣也好,只有依依和她們在一起,她們才覺得有點心安。
等到第二天,依依一大早就起來了,她直接去了食堂給眾人買了早飯,同時也趁著這個機會聯系了葛松鶴。
“圣女,我已經聯系好了,今天早上我們九點鐘到。”
聽到葛松鶴這話,依依總算松了口氣,“好,我們一定準時到。”
又和葛松鶴說了兩句后,依依就掛了電話,隨后她帶著早飯到了宿舍。
等依依到的時候,陶翠珠幾人剛起床,她們見依依把她們的早飯都買了,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依依,謝謝你給我買早飯。”
“不用謝,你們趕緊吃吧。”
她知道陶翠珠和衛惜文她們幾人昨晚都沒睡好,所以早上都給起晚了,其實她昨晚也沒睡著多少時間,早上更是早早醒來。
曹盼盼也起的有點晚,她和陶翠珠她們一起吃著早飯,轉頭看向依依問道:“依依,你今天什么時候回去呀,其實明天就上學了,你今天還是不回去的好,免的兩邊跑。”
“待會兒我還是要回去一趟。”
聽到這話,曹盼盼點了點頭,“這樣啊,那我們只能明天再見了。”
陶翠珠幾人并不知道依依的安排,還以為她真的要回家,都有些不安的看了她一眼。
依依則悄悄的給她們示意了一下,好讓幾人安心。
見到依依的眼神,幾人終于放下心來。
等曹盼盼去隔壁宿舍串門的時候,依依忙將安排說了一遍,“我們待會兒就出發,葛醫生已經和人約了九點見面,我們可不能遲了。”
“好,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免得讓人家多等。”陶翠珠和衛惜文她們忙不迭的點頭。
所以等曹盼盼回來的時候就沒人了,她看著空無一人的宿舍,微微皺了皺眉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總覺得最近依依她們幾個對她有些排外,難道是因為她最近沒去藥廠上班的關系嗎。
而另一邊,依依已經帶著陶翠珠她們幾個和葛松鶴會合。
葛松鶴見到她們,忙說道:“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等到了一處陰暗的巷子后,葛松鶴看向依依說道:“就是這里了。”
見到這個地方,依依忍不住挑了挑眉,“我們要見的人就住在這里嗎?”
葛松鶴點了點頭道:“對,就是這里,這人脾氣有些奇怪,所以待會兒你們最好別說話,我來和他溝通。”
依依聞言自然是點了點頭。
而陶翠珠幾人有些怕怕的,總覺得這地方有些陰森森的,那低矮的房屋,陰暗的角落,都充斥著不安定的因素。
因此她們緊緊的跟著依依,一起進去了。
到了一座低矮的房子門前,葛松鶴敲了敲門。
“進來吧。”
門內傳來一道低啞慵懶的聲音,語氣中還帶了一抹肆意。
幾人進門之后,發現房間內十分陰暗,一個身穿黑色袍子的男人坐在那兒,整個人仿佛與黑暗融成了一體,讓人看不清他的模樣。
“仇天,怎么都不開燈。”
葛松鶴看著黑黢黢的房間,忍不住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