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糙漢老公不禁撩

第262章 作惡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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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琴的遭遇,白棉沒有告訴她的家人,也沒有對周小蘭提,只是在丫丫寫完作業后,她又對丫丫教導了一番。

午夜,估摸著周小蘭和丫丫睡熟了,白棉悄悄起床穿衣,摸黑從抽屜里摸出一把小刀,打開房門輕手輕腳穿過堂屋。

手剛搭上大門,一顆狗頭擦過她的大腿,黃黃小聲哼唧著,似乎在問主人要干嘛。

白棉擔心這貨壞事,壓低聲音喝道:“好好看門,不許跟著!”

黃黃嗚咽一聲,耷拉著尾巴轉身趴回窩里,眼巴巴地盯著她。

白棉沒有開燈,自然不知道這貨戲精一樣的反應。

豎著耳朵聽了下,確定沒有吵醒房間里的祖孫倆,白棉拉開大門快速朝著隔壁的段家村的小賣部走去。

小賣部原來是知青點,離段家村有一小段距離,前后左右沒有鄰居。

段老頭看中知青點的地段,就花了點錢買下來,修繕一番后就開了這間小賣部。

段老頭的老伴去世多年,兒子一家住在村尾的新家,女兒也已經嫁到了別的村子,平日里他就一個人住在小賣部里。

今晚段老頭心情好,自己炒了兩個下酒菜,一邊聽收音機一邊喝了兩杯,這時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門閂被輕輕撥開,從外面被推開,又很快關上,泄進來的寒風吹動看不出顏色的帳子,床上的段老頭卻一無所知。

直到被子被掀開,一陣陣寒意迫使他睜開眼睛。

看到床前立著的黑影,段老頭差點嚇尿,有些糊涂的腦子瞬間清醒。

他縮成一團,色厲內荏道:“你、你是誰?你要干什么!”

下一刻,一把刀子抵在脖子上:“閉嘴。”

白棉刻意壓低了聲音,身高又有一米七二,黑燈瞎火下無法分辨出她是男是女。

冰冷的觸感讓段老頭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渾濁的眼里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別、別殺我,我、我有錢,我把錢都給你,求求你別殺我……”

白棉冷笑:“錢?夠買你的命嗎?”

段老頭臉色大變,腦子里還是回憶這輩子得罪過的人:

“你、你到底是誰,我活了大半輩子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你、你一定找錯人了……”

“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白棉嗤笑,不想再跟這個老畜生兜圈子:“那些被你禍害的小女孩,你真不記得了?”

段老頭瞳孔一縮,驚恐地看著白棉:“你、你是……”

白棉死死盯著他,不發一言。

段老頭卻是做賊心虛,以為她是曾被自己侵害過的小女孩的丈夫或兄弟,完全沒懷疑拿刀抵住他脖子的人是女人。

這就是慣性思維,認定女人不可能有這樣的膽量和本事。

老命捏在了別人手里,還沒有活夠的段老頭痛哭流涕地求饒:“我錯了,求你放過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白棉怎么怎么可能放過他,冷冷地問道:“老老實實把你做過的惡說出來,否則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段老頭轉動眼珠,直覺他要是說出來,只會死得更快。

白棉豈會猜不到他的小心思,二話不說抓起臟臭的枕頭捂住他的臉:“不說也行,去地下恕罪吧!”

“唔唔——”段老頭拼死掙扎,又哪里抵得過年輕力壯的白棉。

在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白棉終于丟掉枕頭:“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說,我說,你別殺我——”

段老頭領教了她的殘忍,哪里還敢有僥幸心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說出他做過的樁樁件件。

在段家村的村民們眼中,他是個老實能干的人,從小到大沒有跟人紅過臉吵過架,卻不知道他是個實打實的變態惡人。

段老頭尚未成年時,就對女人產生了強烈的幻想。

那時他膽子不像現在這么大,也不敢對成年的女性動手,便盯上了年幼弱小的女孩子。

被侵害的第一個對象,就是他姑媽家年僅五歲的表妹。

第一次得手發現什么事都沒有,他的擔子漸漸大起來,開始對村里的小女孩下手,用烤紅薯還是炒花生誘騙她們。

沒過幾年他結婚了,倒是安分了幾年。

等老婆生了孩子,他就不滿足起來,又開始對無辜的小女孩下手。

那些年段老頭侵害了多少小姑娘,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段老頭做過的惡遠不止這些,就在知青下鄉期間,他盯上了一位漂亮年輕的女知青,并趁對方落單時從背后襲擊打中她的后腦勺。

在女知青昏迷后,他對女知青實施了侵害。

卻不想女知青受傷嚴重,被人發現送到醫院后,搶救無效死亡。

這件事鬧的很大,附近的知青們全部匯集到縣公安局,要求公安局查明真相,還死去的女知青一個公道。

縣公安局頂著巨大的壓力連夜調查,只是在沒有物證,沒有監控,也沒有dna技術的六十年代,想要找到真兇談何容易。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盯上了第一個發現女知青的人,那是一個天生的聾啞人,四十多歲沒有娶到媳婦,是有作案動機的人。

段老頭做賊心虛,害怕會追查到自己身上,竟然跑到公安們面前,說了一番模棱兩可的話,話里話外的意思是,他曾在女知青遇害前,見聾啞人出現在案發地。

聾啞人雙親不在,也沒有兄弟姐妹,在村里就是一個邊緣人物。

被懷疑上是兇手后,溝通有障礙的他根本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最終在段老頭的偽證下被定罪,很快就被執行槍決。

換句話說,段老頭的手上有兩條無辜的人命。

聽完這一切,白棉意外的平靜。

黑暗中,她看著痛哭流涕不斷求饒的段老頭,突然改變了主意,從粗陋的柜臺里拿出兩瓶三無勾兌白酒丟到床上:

“喝,喝光了我就放過你!”

陷入絕境的段老頭不敢懷疑,緊緊抓住這一線生機:“喝,我喝!”

說完,他抓起一瓶酒,迫不及待地擰開瓶蓋猛灌,差點嗆得半死。

白棉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眼里卻是刻骨的冰冷。

這種畜生人渣,還是不要浪費國家的“花生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