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重生八零,二嫁硬漢老公寵斷腰_人人
“怎么了?兩家都上聽了,你打的時候注意點。”
陸懷禮緊張直咽唾沫。
就怕這一張牌打出雙響炮。
那一萬兩千塊的貨款眼看就要輸沒了。
真要是那樣的話,他還有和顏面回去面對大家。
一念之差,到了如此無法挽回的境地,他發誓以后要是再打牌就自斷雙手。
許槿初手里的牌還握在手里。
她看看牌桌上的其他人,尤其是蔣志強,他的眼睛一直在盯著許槿初手里的牌。
“哎呀,真是犯愁,這牌對家和上家都要,我是打還是不打呢?”
她拿著那牌,晃了又晃。
“小許妹妹,沒用的牌留著也不能吃,大大方方打出來,哥哥給你兜底怕啥。”
蔣志強伸手就要去搶許槿初手里的牌。
就在他還想借機再占點便宜的時候。
許槿初的手忽然抬高,躲開了他。
“可是這張牌我也想要呢?”
只聽啪一聲,許槿初把手里那張牌拍在桌子上,“不好意思,自摸小七對胡了。”
隨著她將自己的牌推倒,所有人都伸長脖子看向她的牌面。
蔣志強屁股都離開椅子了。
“真是小七對,許槿初,牛啊,這都讓你摸上了。”
陸懷禮高興得差點蹦起來。
雖然一開始他單純地以為只是打麻將消遣。
但后來他才看出來這就是蔣志強做的一個局。
偏偏他傻啦吧唧地跳進來讓人愚弄。
以至于到后來越陷越深無法脫身。
在面對這其他三人的圍攻之下,她能胡牌,還是胡的小七對,真可謂是天大的驚喜啊。
相比陸懷禮的興奮,許槿初這淡定許多。
似乎她早就料到這把會胡一樣。
“面帶笑容上款。”
許槿初攤開手,視線掃過其他三人。
蔣志強維持著臉上的笑,還給了她一張欠條。
想了想不夠,又多給一張。
許槿初接過欠條,粗略的看了一眼后,遞給陸懷禮。
陸懷禮心領神會將她遞過來的欠條撕了個粉碎。
看著撒在地上的碎紙屑,蔣志強眸子一暗。
眼睛一轉,給左右兩邊的人遞了個眼神。
那二人立即領悟,手上搓麻將的動作也都快了幾分。
許槿初的目光從那三人身上一一劃過,將他們臉上細微的表情盡收眼底。
這次,坐在許槿初上家的男人看她看的更緊了。
一張牌都不喂給她。
面對那三個人的圍攻,許槿初絲毫不在意,一直從容淡定的按照自己的節奏走。
蔣志強很快就聽了牌,他看著許槿初手里的牌,‘善意’提醒,“小心哦,我可又聽牌了。”
許槿初將手里的二萬扔到桌子上后,也報了聽。
然后抬眸看向對面的蔣志強,語氣篤定地說:“你不胡二萬。”
“哦?那我胡什么?”
蔣志強忽然來了興趣,問道。
剛才那把她也猜出他胡的牌,他只當她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瞎猜的,但這把她又猜出了他胡的牌。
又輪到許槿初摸牌,當拇指從麻將上緩緩劃過。
她忽然勾唇一笑。
這一笑如剎那芳華,驚艷了所有人。
尤其蔣志強,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許槿初將手里的牌翻過來放在桌子上。
但她的手并沒離開那張麻將牌。
“你要的是這張......”
蔣志強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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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里的七條,瞳孔一縮。
她竟然猜對了。
但許槿初接下來的話更讓他錯愕不已。
“你說巧不巧,我也胡這張。”
話落,許槿初一把將自己的牌推倒,“自摸清一色。”
“我靠,許槿初你又胡了?”
陸懷禮不可置信的上前看她的牌。
沒炸胡,所以在三個人的夾擊下她還能胡牌,這怎么能不讓他震驚。
要說她沒點本事是絕對不可能。
而且已經連著兩把猜中蔣志強要胡什么牌了。
瞎蒙也沒有這么高的準確率。
許槿初又贏回來一張欠條,陸懷禮照例撕了粉碎。
蔣志強斂了笑,面色嚴肅地盯著許槿初看了半晌。
又一圈下來,許槿初沒再胡牌不說,還連著點了好幾個炮。
這讓原本警惕起來的蔣志強等人放下了警惕。
果然是瞎貓碰死耗子贏了那兩把。
陸懷禮見許槿初又開始輸牌,非常不理解,明明剛才好好的,咋就又不行。
“這么玩兒沒啥意思,不如玩兒把大的,一把定輸贏怎么樣?”
剛把麻將碼好,許槿初突然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建議。
坐在她左右的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看向蔣志強。
“那你要怎么個玩兒法?”
蔣志強到底還是穩得住的,既然她想玩兒,他自然奉陪。
許槿初身體往后一靠,一只手搭在麻將桌上,一只手擺弄著手里的骰子。
“那就看幾位大哥能拿出什么了?”
許槿初笑吟吟地看著其他幾人。
“那你的本錢呢?這把可不能寫欠條哦。”
許槿初把骰子往桌上隨意一扔,姿態慵懶地站起身。
那兩顆骰子咕嚕嚕轉了起來,等停下來的時候,兩個都是六點。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齊刷刷看向突然站起來的許槿初。
只見她身姿優美地轉了一圈,“我自己,夠嗎?”
她本就長得漂亮,一雙桃花眼波流轉間更是風情萬種。
看得蔣志強都起來了。
聽到她的話,陸懷禮整個人都炸裂了。
怎么還拿自己當籌碼的。
難道她不知道那幾個男人早就對她垂涎已久了嗎?
“許槿初你......”
陸懷禮制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許槿初拽了一下,“不過算他一個,雖然腦子不太聰明,但長得還行。”
“許槿初不帶這么人身攻擊的,我怎么就腦子不聰明了?”
蔣志強急不可耐地朝齊剛一擺手。
齊剛轉身從旁邊屋子里拿出一個包。
接過包,蔣志強從里面拿出一萬兩千塊錢的同時又多拿出一萬。
“這一萬二是你們要的貨款,只要你贏了,我一分不少的給你,這一萬,是新訂單的預付款,怎么樣?”
他剛剛接的那批外貿訂單量太大,需要找幾家靠譜的工廠合作,而安順服裝廠就在他要合作的名單里面。
許槿初緩緩坐回到椅子上,看著那些錢,輕輕勾了勾好看的唇角,
“我就說蔣大哥是個敞亮人,大方,不過......”
“不過什么?”
蔣志強急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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