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重生八零,二嫁硬漢老公寵斷腰_人人
看病!”
許槿初關上柜門,轉身看向母親劉云虹,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聽到“看病”兩個字,劉云虹的眉頭不禁微微皺起,她懷中抱著的衣服似乎有些松動,她正準備重新塞回柜子里。
“大過年的,看什么病啊?你怎么一點兒忌諱都沒有?”劉云虹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
“忌諱?你是忌諱,還是諱疾忌醫?”許槿初反問道,語氣略顯焦躁,“我是要帶你去找鐘老先生,讓他給你看看。
他是老中醫,經驗豐富,一定有辦法的。”
“那我也不去,我這開瓢都沒治明白的病,還有啥好看的,再說,你舅媽不是給我看得挺好的嗎?
要是我再難受,我就去找她,讓她給我打幾針不就得了。”
“媽,你是不是怕再鐘老那兒聽到什么不好的結果?”
許槿初目光定定地凝視著母親的眼睛,她的眼神太過敏銳。
看得劉云虹心里一陣發虛。
她眼神微微閃躲了一下,微不可查地撇開臉,“沒有,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有啥好怕的。”
許槿初口里說的那個鐘老先生能把情況那么危急的賀正山救活,一定有些真本事在身上。
如果他給自己號過脈,斷言她的病好不了,她連最后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人活的就是一個希望,她不想沒有希望地活著。
哪怕還只能活幾天,也不想失去希望。
可能是她怕死吧。
“媽,去試試,西醫治不好的病,不代表中醫治不好。
兩者各有各的優勢,就算不能痊愈,減少痛苦也是好的啊。”
雖然劉云虹一直強忍著不在她面前表現出來,但她知道,她一直承受著病痛帶來的痛苦。
有的時候,她會在沒人的時候重重捶打自己疼痛的腦袋。
她不說,不代表她不知道。
所以在她見識到了鐘老的醫術后,就萌發了要帶她去鐘老那里,讓他老人家幫忙看看的想法。
哪怕只是減輕一些她的痛苦也好。
劉云虹眸光閃動,似乎在思考,許槿初也不催她。
只是默默地等待她的決定
屋子里彌漫著緊張的氣氛,只有時鐘的滴答聲在空氣中回蕩,仿佛在數著兩人的焦慮和期盼。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
劉云虹緊緊地抱著衣服,視線卻落在柜門上一張印著港市明星的日歷上。
她的眼神漸漸迷離,思緒似乎飄到了遠方。
終于,她緩緩抬起頭,看向許槿初,眼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疲憊,
“小初,媽不想再折騰了,太麻煩了。
咱們就順其自然吧。”
然而,許槿初卻固執地搖了搖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媽,我不想連試都沒試就放棄。”
劉云虹無奈地嘆了口氣,什么都沒說,只是默默地轉身把衣服換上了。
在她轉身之際,許槿初強壓的淚水終是滑出了眼眶。
怕被劉云虹看到,她連忙轉頭悄悄抹去。
自從許槿初離開后,鐘老就把自己珍藏的那些中醫古籍翻找了出來。
每一本書都充滿了歷史的痕跡,每一頁紙張都顯得有些泛黃。
他一頁一頁地翻看著,不時地停下來思索著其中的內容。
認真到連許槿初帶著不太情愿的劉云虹到來,他都沒發現。
兩個人也默契地都沒出聲,就在一旁靜靜地等著。
直到鐘老緩緩放下手中的書籍,抬起頭來。
目光與兩人交匯時,他才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新書推薦:、、、、、、、、、、
_重生八零,二嫁硬漢老公寵斷腰_人人
“你們已經來了許久吧?我剛剛看書看得入了迷,竟然沒有察覺到你們的到來。”
鐘老微笑著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
鐘老將手中的書籍整齊地放回到書架上,然后從書桌上拿起脈枕,輕輕放在桌子上。
他看向臉色略顯蒼白的劉云虹,溫和地說道:“來吧,你先坐過來,我給你號號脈。”
劉云虹在鐘老的注視下,不禁有些遲疑。
她腳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在權衡著利弊。
但最終,還是慢慢地走到桌前坐下,將纖細的手指輕輕放在脈枕上。
鐘老收斂心神,他的手指宛若羽毛般輕盈,輕輕地搭在劉云虹的脈搏上。
這一刻,屋內的氣氛瞬間變得肅穆起來,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打破這平靜的氛圍。
劉云虹的眼中閃爍著期待與緊張的光芒,她緊抿著嘴唇,默默地等待著鐘老的診斷。
而鐘老的眼神則如同深邃的湖水,讓人無法窺視其中的奧秘。
他閉目凝神,手指在劉云虹的脈搏上輕輕跳動。
片刻過后,他又讓劉云虹換了另外一只手號脈。
然后又查看了一下她的舌苔。
同時又詢問了一些她平時的狀況和得病的細節。
問完這些后,鐘老沒有馬上說話,而是沉默地繼續把脈。
他的沉默,讓許槿初和劉云虹不由得緊張起來。
這讓許槿初不禁想起一句話,不怕中醫笑瞇瞇,就怕中醫眉眼低。
中醫皺眉,生死難料。
所以,許槿初時刻在盯著鐘老的表情,試圖在他的神情上找出點自己想要的答案。
而坐在鐘老對面的劉云虹已經緊張得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鐘老忽然抬眸看了她一眼,這一眼可把劉云虹嚇了一跳。
還以為自己怎么了。
鐘老緩緩收回了手,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深沉的智慧。
他扯了扯肩頭披著的舊棉衣,那件衣服雖然有些磨損,但卻干凈整潔,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陽光味道。
然后,他轉向劉云虹,眼中帶著溫和的笑意,輕聲道:“不用緊張,你的身體情況我已經大致了解了。”
”按中醫的說法,你這屬于氣滯血瘀,是否頭部有刺痛的感覺,且痛有定處,夜間尤甚?”
劉云虹聽著鐘老的話,有些茫然。
她眨了眨那雙清澈的眼睛,眼中滿是困惑。
她并不是很明白鐘老說的氣滯血瘀是什么意思。
許槿初見狀,輕輕地插話解釋:“鐘老是在問,你是不是有時候會感覺頭部像針扎一樣的疼,而且疼痛的位置是固定的,特別是在晚上,這種疼痛會變得更嚴重?”
聽到許槿初的解釋,劉云虹的眼睛一亮,她連連點頭,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對啊,就是那種感覺。
每到晚上,我都會疼得睡不著覺。
有時候吃了藥也不管用。”她說著,有些苦惱地皺起了眉頭,
“我以為是藥量不夠,還特意多吃了一片呢。”
“除了這些,其他的我都能忍。就是這個頭疼,讓我晚上備受折磨。”
鐘老微微點頭,神情專注。
“我剛才觀察了你的舌苔,顏色暗紫且有瘀斑;你的脈象也顯示沉澀。”
他緩緩說道,“這些都是氣滯血瘀的典型表現。”
“那鐘老,我媽的病......有得治嗎?”
許槿初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