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怎么聽到你在問靜書要錢?魏亞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想要壓榨靜書的最后的價值。”
“是又怎么了?我好歹養了她這么多年。”反正已經撕破臉了,魏亞琴索性也不裝了。
“你還真好意思哦,她爸離開的時候,已經給你一大筆錢了,這么多年,你都在家把靜書當做傭人使喚,現在也好意思問靜書要錢,要不要我去了國外遇上阿華向他說一下他女兒這些年的遭遇?”
“你覺得那人還記得有這么一個女兒嗎?男人有了新的女人,早就把女兒忘一邊去了吧,不然這么多年怎么就不聯系她,我們家可是一直沒有搬過,他要找咱們還是很容易的。擺明就不要這個女兒了。”
“那也不是你能作踐靜書的理由,除去名義上母親這個身份,你可還是靜書的舅媽。你們養靜書也是應該的。”楊芳菲重重拍著桌子。
而陳靜書也終于知道為什么明明母親對待她不好,但她的容貌和陳家人相像的原因了,也因為這個原因,前世她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身世。
“楊菲芳,你能耐什么?拍什么桌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年暗戀華子的事情,接近靜書母親也是為了搶她的男人。”
“當年我和阿馨是公平競爭,你才給我閉嘴吧!”
“不是誰嗓門大就誰有理,人家華子都不要你,你自己硬是貼上去,可惜呀,就算靜書母親難產死了,人家華子都不看你一眼。”
“啪!”
魏亞琴話音剛落,楊菲芳的巴掌就落下。
“你打我。”魏亞琴不敢置信。
“嗷”的一聲就要朝著楊菲芳撲去。
結果楊芳菲下一刻手中直接彈出一把彈簧刀,抵在了魏亞琴的脖子上。
陳靜書在旁看的只差鼓掌叫好。
不過明面上只能是勸架:“別沖動,楊阿姨您千萬不要沖動,把刀子放下吧,刀子沒有眼睛,萬一傷到了對大家都不好。”
“楊菲芳,你這是瘋了。”
“我是瘋了,反正我要去國外,你說殺了你,把你一埋誰知道你死在這里。”
“你當這兩人都是瞎子。”
“靜書,小陸,放心,我殺了這個礙眼的女人,連累不到你們,到時候你們兩個出去一趟,等你們閑逛完,尸體我也已經處理好了,我再隨便找一個婦人給人家一點錢,和我走一趟,偽裝成你和我一起離開的樣子,等到你家人報案的時候我都已經去往國外了。哦,我還忘記了這些年你控制陳平,把他罵的像是孫子似的,會不會報失蹤都兩說哦!”
楊菲芳低沉的聲音,像是來自于地獄。
魏亞琴只覺得心臟快要窒息,因為楊菲芳說的還真是有可能發生,她在家作風一向是強勢。
她家里那位不止一次說過,要對陳靜書好點,可是一看到陳靜書,她就想起當初婆婆在的時候,把她和陳靜書母親區別那種對待,每每看到陳靜書的臉,就讓她想起嬌小姐似的陳馨。
她有多不甘心,就對陳靜書有多少的恨意。
當初勸華子留下陳靜書,貪華子給的撫養費是一回事,另外一件事就是深藏于內心的隱秘。
陳馨已經死了,沒有辦法報復,可她可以從她女兒身上報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