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書看到是打掃衛生的應阿姨拿著熱水壺進來,朝著她微微一笑。
這個應阿姨四十多歲的年紀,雖然穿的衣服是灰撲撲的工作服,卻是皮膚白皙,五官清秀。
要是換一身衣服,看過去最多也就三十出頭。
“要不要我給你倒一杯水?”
應彩霞一臉慈祥的對上陳靜書的目光,臉上滿是笑意。
“謝謝了。”陳靜書點頭,把杯子順手往前推了一推。
應彩霞拿著熱水瓶過來,給陳靜書的水杯注滿了水,水稍微灑出了一些。
“抱歉,看我笨手笨腳的。”
應彩霞放下了熱水壺,拿了抹布擦了桌子。
陳靜書也沒有太在意,等人離開,等水杯的水放涼了一些,她拿起水杯。
不一會兒,整個人趴在了桌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緩緩的睜開眼睛,首先看到桌上的空酒瓶。
她記得這是婉華喝過的酒,但酒瓶標簽明明白白寫著52度的字樣。
她明明是叮囑了婉華不要喝高度酒,婉華也說只會喝低度的楊梅酒,怎么這會兒是高度的酒放在了桌上?
難怪婉華一瓶酒下去,就倒了。
能不倒嗎?這可是52度的楊梅燒酒。
陳靜書整個人一個激靈,手卻不經意的碰觸到了桌上的杯子,她記得自己喝了水之后直接睡了過去,怎么會這樣?
下意識的拿起電話,電話里面沒有一點點的聲音,指示燈都是熄滅的狀態。
她一拉電話線,電話線卻是這么被拉了出來從切口看,顯然是被人切斷。
陳靜書的心中一陣的惶恐,是誰做的這些?
抬頭,看到沙發上的王婉華還依舊熟睡著,嘴角還掛著笑容。
她起身,正想要往外走,雙腳無力的又跌回了椅子上。
她這是藥效還沒有過嗎?該死的,誰做的?
這時候陳靜書想到了那張人畜無害的臉,是應彩霞。
陳靜書的腦中正浮現這么一張臉的時候,就看到應彩霞和一個男人同時的走進入了辦公室中。
男人的臉上還帶著瘋狂的笑意。
“我說過我們還會見面的,陳靜書。”
陳靜書沒有看向男人,眼神只落在了應彩霞的臉上。
“應彩霞,是你換了婉華的酒?你在我水杯里面下藥?我自認對你不薄,為什么要這樣做?”
“當然是因為你的錢呀,你比我想的有錢。你放心,今天之后就算你是破鞋,我兒子也不會嫌棄你,也會娶你的,你能和大學生結婚,真是美的你了。”應彩霞冷哼一聲。
隨后她看向了楊昊:“沒有多少時間了,你快點動手。”
“好的。”楊昊邪笑的朝著陳靜書一步步逼近。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老婆好心好意的給你做媒,你卻不同意。”
“現在就讓我在這里把你的名聲壞掉。在你以為一則廣告就能成功的時候,讓所有人看到你出軌的丑態。你說這是多么勁爆的消息?”一邊說著一邊,楊昊朝著陳靜書伸出手。
“快點,別廢話了。”
應彩霞不耐煩的催促,眼中滿是惡毒。
憑什么同樣是女人,她卻只能嫁給一個農村人,過著那樣的生活。
如果不是為了給唯一兒子鋪路,她也不至于讓兒子娶一個破鞋。
但沒有關系,只要陳靜書被牢牢掌控到他們手中,那石峰酒廠就是她兒子的,一切的努力都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