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班長轉頭盯著余璇,惡狠狠地問,“她說的是真的?你背著我胡說八道?”
余璇臉色尷尬,勉強笑著:“我跟以前班上的同學開玩笑的。”不說也騙不到王云麗來電影院呀!
班長抬手一個大嘴巴子甩過來,打得余璇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你無恥!”
說完,班長頭也不回地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余璇!你的確無恥。”
看見余璇挨打,王云麗開心大笑,張德文在邊上瞅著,感覺這女孩可真沒心沒肺。
想笑就不能收著些,用得著這么明目張膽?
不過她笑起來挺好看,眉眼彎彎,恣意張揚,半點不嬌媚做作。
“哈哈哈!班長根本就沒打算跟你談戀愛,人家在耍你。哈哈哈!余璇你笑死我了,往自己臉上貼金時也不看看班長那塊金適不適合你,能不能貼得上去。”
王云麗越想越可笑。
余璇的本意是想看自己的笑話,沒想到她先成了笑話,她要不笑,都對不起她這么賣力表演。
她笑得直不起腰來,要不是張德文扶著,很有可能會蹲在地上。余璇的臉完全黑透,隨后又眼淚汪汪地看著一旁的張德文。
眼淚汪汪的開口:“麗麗!我們可是最要好的朋友,我跟同學們說的話是騙他們的。其實我跟班長沒有談戀愛,我只是借用他一下而已。”
話是對著王云麗說的,眼睛卻一直黏在張德文身上。
張德文根本沒看她,他在看笑得東倒西歪的王云麗,這人是個直性子,有啥說啥,內心怎么想就怎么做。
光明磊落,清澈透明。
好似一汪清水,一眼就看到了底。
遇上余璇這種生性狡詐的,絕對吃虧上當。
笑得停不下來的王云麗擺了擺手:“你倆的事我沒興趣理會,真談還是假談都跟我沒關系。”
“麗麗!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們可是很要好的朋友。”余璇可憐兮兮地紅了眼眶,“你怎么能說咱們之間沒關系呢?”
張德文看不下去了,覺得眼前的女孩假模假樣的,很讓人討厭。
“你這么急著跟麗麗牽扯,到底想做什么?要錢?”
“嘎!”
王云麗的笑聲一秒頓住,難以置信地看著余璇:“什么?還想管我要錢?當我是冤大頭?”
隨后轉頭看向張德文,不可思議地問:“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瞧她那副呆頭呆腦的樣子,張德文鬼使神差地伸出一根手指頭,點了點她的額,不知不覺地露出寵溺的口吻。
“瞧你那傻樣,人家都做得這么明顯了,你是怎么做到無動于衷的?”
“轟!”
王云麗的腦子一片空白,啥思維意識都沒了,就剩下額頭上那一片軟軟的,熱乎乎的觸感。
那絲溫熱仿佛電流一般,快速竄進體內,四處狂奔,讓她的血液停止了流動,全身酥麻,差點站不住。
瞧著他們之間如此親密的舉動,一旁的余璇羨慕得快要抓狂,恨不得張德文的寵溺針對的是自己。
“我,我,我,我......”
王云麗下意識的“我我我”了半天,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你什么你,就知道笑,她找你可是有目的的。”
“目的?”王云麗腦子回來了一些,看著余璇,“說吧!找我想要什么?”
余璇很生氣:“麗麗!你怎么能這么看我?我找你就是有目的?就是想要什么?你這樣想我,我很傷心。
我這次找你,純粹是因為想你了,不想跟你絕交,要跟你做好朋友。”
張德文:“......”
是嗎?那你說話時眼神躲躲閃閃是怎么回事?心虛什么。
“做好朋友?你敢說,我不敢信。”王云麗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認真,“你是不是看我像冤大頭?”
余璇“啊”了一聲,隨后搖頭:“沒有呀!我沒覺著你是冤大頭。”
“沒有?”王云麗冷哼,“我看你就是覺得我像冤大頭才會來找我。記住,你在我這里已經成了烏鴉,倒霉透頂的那種。
以前借給你錢,是覺得你家庭條件不好,我就當打發要飯的。上次你管我要三千塊,我沒給,覺得你這人貪得無厭。”
提起那事,余璇腸子都悔青了,她都聽老同學說了,要是當時她表現得委屈巴巴,可憐兮兮一些,王云麗肯定會同意借給她三千塊。
這次回來,她的確是想找王云麗要錢,哄班長需要錢,買新衣服在班里出風頭也得需要錢。
她父母給的那點生活費根本不夠她揮霍,除了王云麗,就找不出第二個人會那么死心塌地幫她。
班長跟她鬧掰不可怕,反正那男的也不是那么在意她,走不走的無所謂。
王云麗不能跟她鬧掰,還指望從她手里拿到一筆錢去學校里裝逼呢。這女人心軟,她放低姿態,也許就能哄得她開心了。
等有錢了,把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不信勾不走她身邊的男人。
“對不起!麗麗!上次是我錯了,我不該跟你說那些話。去了學校,我總是想起咱們倆在一起時的開心時刻。”余璇故作我見猶憐,眼神不斷往張德文身上瞟,“麗麗!你原諒我吧!看在你男朋友的份上,咱們還做好朋友。”
“看在我的面子上?”張德文嘲諷,“你這話可真有意思,你想做什么?借著麗麗的名義打我的主意?”
“不行。”
王云麗再傻也瞧出來了,余璇對張德文動了邪念。他是雙雙的朋友,借給她一天而已,不能因為自己,讓他被余璇纏上。
“余璇!你不能打他的主意,你不適合他。”
看王云麗這么維護自己,張德文笑了,依然是那副寵溺的語氣:“你還是顧著自己吧!我可不是你,被幾句好話一哄,就能答應借幾千塊。
也不知道你爸媽是怎么教育你的,不知道三千塊錢很多,能買很多東西?”
余璇暗恨:“......”
這個可惡的男人,自己想著泡他,他卻跑來拆臺。
“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王云麗很認真地回答張德文的話,“我們的飯店租了那么大一個地方,一個月的租金才五百塊,三千塊都可以交半年的租了。
還是雙雙厲害,一下子就掏空了我的老底,誰想找我借錢都不可能,我現在可是一文不名的窮光蛋。”小說屋xiaoshuoge最新網址:xiaoshuoge如果您中途有事離開,請按CTRLD鍵保存當前頁面至收藏夾,以便以后接著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