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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顧營長你這是單相思吧?第9章顧營長你這是單相思吧?→:八三看書83ks,重生八零:被最猛硬漢掐腰寵!
孟椿看著面前自己的養父孟成山,眼睛里有些忌憚,說她是撿的就是孟成山的主意,他不僅得到了好名聲還得到了先進個人的稱號。
每次郝紅梅打她,孟成山就會嘴上裝好人,她前世還以為孟成山是真對她好,后來才知道是孟成山手段更高明。
現在更是一句話就結束了這場鬧劇,等幾人都進了屋,孟成山直接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孟二妮看見孟成山瞬間有了主心骨似的,拉著他就哭著告狀,“爹!你可回來了,你給我打死這個賤人,是她讓人都知道我是小三,也是她騙我讓我跟曹新民上床,她想害死我啊。”
孟成山卻臉上壓抑著怒氣直接拽著孟二妮,要把她關在了黑暗狹窄的小雜物間。
孟二妮頓時慌了神,“爹你瘋了!?你憑什么關我。”
“當家的,你干啥,你知不知道這都是孟椿那賤人干的,你關錯人了。”郝紅梅拖著被打的有點瘸的腿也連忙阻攔。
孟成山一句話沒說,渾濁的眼睛看了過來,“孟椿你出去轉轉,我跟你娘說說話。”
這明顯是要支開她,孟椿也沒興趣聽,直接聽話的轉身出去了,正好去把信寄了。
剛走出楊樹胡同,突然想起來自己記地址的紙條沒帶,急匆匆的又跑了回去,孟椿害怕驚動了屋里的人,小心翼翼打開了門。
躡手躡腳的回屋拿了紙條,出來卻聽見了郝紅梅屋里的說話聲。
“當家的,那封信當初明明都毀了,不知道那賤丫頭從哪翻出來的,她知道了她有親爹娘才開始跟瘋了一樣變了個人,今個這事全完了,劉副廠長那我們怎么交代,他可是說必須要讓孟椿嫁給曹新民。”
孟成山聲音堅定,“她必須嫁!不然孟椿知道了當年那件事,肯定會鬧起來,到時候劉副廠長絕對會找我們算賬。
幸好孟椿戶口在咱這,找機會讓曹家同意,孟椿和曹新民直接登記結婚,曹新民上個媳婦就是被打死的,孟椿嫁過去被打死也怪不到任何人頭上,劉副廠長打的也是這個主意,咱必須得辦好。”
孟椿沒再聽下去,迅速的關門跑了出去,氣喘吁吁的跑了老遠,腦海里雜亂紛飛,原來讓她嫁給曹新民一開始就是想讓她被打死!
當年到底什么事會讓她鬧起來?劉副廠長又是誰?孟椿覺得自己的腦子現在一團亂麻,只知道這個劉副廠長他們都想讓她順其自然的去死。
她深吸了口氣,緊緊的攥著拳,她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事讓他們都在算計她,他們都想害她,她偏要好好活下去!
直到走到郵局門口,心思不寧的孟椿一頭撞上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男人手里的信封掉在了地上。
孟椿才趕緊緩過神撿了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一臉歉意,“同志真是對不起,是我不小心,你……”
話還沒說完,信被男人快速的奪走,迅速的回了句,“沒事兒。”
中年男人拿著信就急匆匆的走了。
奇奇怪怪的,孟椿晃了晃腦袋,先把剛才的事情放下,將自己的信塞進信封里,貼上郵票跟著排隊寄信了。
專心排隊的孟椿不知道自己早就被兩個男人盯上了。
“長安,這姑娘剛才說不定看見他信封上的基本信息,我問問去,這人咱盯的夠久了,不能再坐以待斃了。”顧長安身旁的元慶說了聲就打算過去,卻猛地被顧長安拉住了胳膊。
元慶奇怪的看著他,顧長安輕咳一聲,“我認識她,我去。”
他也沒想到剛訓練完從軍大出來就碰見了她,不顧元慶戲謔的眼神,不自在的大步沖著孟椿走了過去。
“孟同志。”
孟椿唰的扭頭,眼頓時不知道往哪放了,顧長安穿著挽著褲腿的綠色軍褲,身上的白色背心被汗打濕隱隱能看見結實的胸膛,更不用說那露在外面肌肉線條明顯的胳膊。
她手拿信封遮了遮自己微紅的臉,亮晶晶的眼睛看向顧長安,“好巧啊,顧同志,你也來寄信嗎?”
顧長安搖了搖頭,安靜的站在一旁,“不是,孟同志,我有事情想問你,我在旁邊等你寄完信。”
她有啥能讓顧長安問的,孟椿心里奇怪卻還是點了點頭,轉過頭排到了她,孟椿和工作人員交談了幾句,手腳利落的寄了信。
顧長安的目光不自覺的追隨著孟椿,元慶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他身邊,手攬著他的肩膀,“以我干了兩年偵察兵的經驗,這絕對是個嗆口小辣椒,以后有你受得咯。”
顧長安的耳朵頓時紅到發燙,黑著臉瞪了元慶一眼,“閉嘴,我們只是一面之緣,別壞了小姑娘的名聲。”
說完頓時站的筆挺,元慶扭頭一看,果然是這女同志過來了。
孟椿見顧長安身邊還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兩人穿著同樣的衣服,她打量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顧同志,你要問我什么?”
顧長安低了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剛才你在郵局門口撞到了人,那人手里信封的地址姓名這些基本信息,你有印象嗎?”
孟椿被問的一愣,元慶緊跟著解釋道:“同志你別多想,我們倆是部隊選到軍大的學生,接到了臨時任務,剛才你撞的那人身份有問題,今天正好碰上了所以想問問你注沒注意到那封信。”
孟椿皺眉自己想了想,突然靈光一閃,“寄信地址是深市橫濱縣中州街188號,其他我就不知道了,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你們。”
她是看見深市才多看了幾眼,只記住了個地址。
“這可太能了!”元慶一臉激動的雙手握著她的手搖晃,“太謝謝你了!同志……”
顧長安臉上面無表情不等元慶說完,就使勁把元慶的手拽了下來,一字一句的往外蹦,“好好說話,用嘴說。”
“嘶——”元慶一副牙酸的樣子,吊兒郎當的聳了聳肩,“得,訓練完出了一身臭汗,我這臭男人在這礙您眼了。”
孟椿看元慶這副模樣忍不住撲哧一笑,大大方方得開口,“沒什么事了,我就先回了。”
這郵局人來來往往的,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和兩個大男人說話久了總歸不好,孟椿說完擺了擺手走了。
原地的兩個男人目送著孟椿走遠,元慶拍了拍顧長安得肩膀,笑得一臉意味深長,“嘖,看來這位女同志對你不感興趣,顧營長,你目前單相思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給我滾蛋!”顧長安漫不經心的瞟了他一眼,下頜緊繃,“上次協助公安局那次任務,多虧了她機靈我們才人贓并獲,我們稱得上是暫時并肩作戰的戰友,別什么事都往男女之情上扯。”
說完顧長安大步都走在前面,只留下一個冷漠的背影。
元慶摸了摸下巴,總覺著不是那回事,搖頭笑了笑,無奈追上前面那位口嫌體正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