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焦月春怎么不服,怎么努力,可是一切都無法阻攔。
在本該是團圓的中秋節前,薛飛再次被判刑了。
焦月春之前一直怕薛飛病的事傳出去,可是為了防止薛飛再判刑,又將薛飛患病的事說了。
這時期還有些‘恐艾’,可是薛飛雖然被感染了,卻并沒有明顯的發病情況,跟普通人是一樣的,也不用治療。
而且他也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急性傳染病”,可以通過空氣、普通接觸等途徑傳播,只能通過性、血液、母嬰的特殊途徑傳播,即使收押一般也不會引發傳染。
薛飛就再次被判刑了,不管焦月春怎么努力都不行。
好一點的是,因為薛飛的病情,他會被單獨關押,不會再出現之前的情況。
他是病人,到時候可能會被各種鄙夷,不過卻不會再有人侵犯欺負他了。
薛飛整個人都失去了精神氣,這一輩子差不多也就這樣了。
焦月春頭發白了一半,哭得完好的那只眼睛都半瞎了。
可這一切依舊沒法改變。
許洮兒和薛烺有關注薛飛這邊的情況,不過精力卻都放在了孩子身上。
許桃兒肚子又大了一些,不管是平時生活還是其他,都開始越來越不方便。
身體不靈活,無法彎腰不用說,上班也很少到外面了,好在如今她也不需要再親身教學了。
過了六個月,許桃兒的生活就已經無法正常進行了。
肚子太大,擠壓了身體里其他的器官,許桃兒每次吃飯只能吃一點點,吃多了就會想吐。
可吃一點又餓得快,一天基本要吃六到八頓飯才能不餓,有時候半夜還要再吃一頓。
田桂花基本就圍著許桃兒了,早上三次,下午三次,變著法的給許桃兒做吃的送吃的。
可就算這樣,因為沒法吃太多,許桃兒還是瘦了。
肚子越來越大,四肢卻越來越瘦,薛烺每一次看著都害怕,怕她不穩,又怕她肚子太大。
吃是個問題,上廁所也是問題。
尿頻無法避免,隨時都想上,每次都只是一點,可就是要上。
白天還好,晚上每晚起夜三次,偏偏肚子太大,不好睡,壓得有時候許桃兒喘不過氣來。
好不容易睡著吧,又被憋醒餓醒。
一晚上起夜三次,再餓肚子吃宵夜,那睡眠質量可想而知。
許桃兒睡不好,不舒服,薛烺每次跟著折騰,每次跟著許桃兒起來,也同樣受影響。
這還不算,許桃兒的腿也浮腫得厲害,到了下午開始,那腿就跟饅頭似的,正常的鞋子穿不了,只能買最大號的鞋。
薛烺每天花很多時間給許桃兒按摩,可是還是沒辦法。
許桃兒懷孕前面沒受罪,好像就是為了后期做準備。
薛烺心疼許桃兒,倒是沒有不耐煩或者其他,就是擔心許桃兒的情況,總覺得太苦了。
睡不好吃不好,什么都不做,待著都不舒服,得多難受可想而知。
等許桃兒懷孕七個月的時候,薛烺每晚睡著都會做夢,老夢到許桃兒摔倒了。
因為許桃兒肚子實在太大了,薛烺看著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