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十日之期越來越近了,蕭伶韻越來越煩躁。總是莫名的就不開心,早上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焦躁。雖然她也很想把這件事情告訴給顧西爵,但心底卻總是有個聲音抗拒著。在她沒有發現的時候,手腕上的銀色鏈子下掛著的水晶,發出詭譎的光芒。
顧西爵最近很忙,總是早出晚歸,費米利爾大多數時間也不在別墅里。蕭伶韻心情煩躁,不想出門,整天都悶在別墅里。
期間,慕然來過一次,他的頭型變得成熟了一些。額前的碎發直起,看起來干練了一些。蕭伶韻煩躁期間,倒是一時間忘記了上次看到那個跟慕然很相似的側臉。
新聞昨天還在報道,K國際集團總裁蘇謙默結婚三天就出軌。但出軌對象是誰卻沒有公布出來,只留下一張背影供大家欣賞。
本以為正夫人蕭清菡會做出些什么來報復,讓大眾看到更多內幕。可蕭清菡的做法卻是讓所有人有些大失所望,她整天跟往日沒什么兩樣。只是多了去各個培訓班訓練的日常生活,一切都看起來這么平靜。
就好像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一樣,讓人靜不下來心。
看著外面的點點星光,她嘆了口氣,從房中拿起衣服換上。隨后走出別墅,有保鏢想要跟來,卻被她直接拒絕。
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并不喜歡別人安慰。
煩躁的時候被安慰,反而會更加焦慮不安。
沿著濱江大道漫無目的的走著,蕭伶韻腦中一片混亂。什么東西都連接不上來,全是東一塊西一塊的。她想將這些東西都拋之腦外,結果卻更是讓她的心情莫名的煩躁了一些。拿出電話準備給葉念翎打個電話談談心,掏了掏身上所有的包才發現,剛出門什么東西都沒有帶。
她煩躁的撿起石頭朝著河邊丟下去,對著江邊怒吼:“啊啊啊啊啊啊!煩死了!煩死了!真是煩死了!”
“喲,這位小姐看起來心情很差嘛,不如陪我們玩玩如何?”一道調/戲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蕭伶韻本不予理會。
但那人卻是變本加厲,直接伸手朝著蕭伶韻的肩膀拍去。蕭伶韻冷冽的勾唇,真是不開眼啊!沒看到她心情正不爽嗎?這個時候湊上來,果然是來找死的!
直接回頭,對著小混混一笑,帶著幾分蠱惑。小混混頓時一愣,三魂便被勾得沒了七魄,蕭伶韻眸色凌厲,勾唇冷笑,一個過肩摔直接將小混混給丟了出去。看著被丟在人體雕像下的小混混,蕭伶韻勾唇,陰森恐怖的氣息從她周身逐漸彌布開來。那雙美眸陰鷲地瞅著地上的小混混,走過去睥睨著他:
“喂,混蛋。”
小混混撐起身子,驚恐地看著蕭伶韻。本以為是個美娘子,卻沒有想到是個女漢子,頓時嚇得他不敢亂動了。背部緊貼著雕像,身子微微顫抖著。看著他懦弱的動作,蕭伶韻皺眉,不屑的勾唇:
“看你這熊樣。”
被蕭伶韻奚落,小混混也不敢抬頭,看著他這樣,蕭伶韻心情沒由得更是煩躁了一些。本準備毒舌小混混幾句,卻突然就沒了心情。
接到別墅內手下傳來的消息,伶韻小姐一個人出去了。百里青先是讓他們遠遠的跟著,隨后掛掉電話第一時間聯系了顧西爵。顧西爵正跟白塵研究著,誰是閻王的可能性最大,因為剛才閻立衡傳來的消息。
原來,早在一年前,他的哥哥就已經被人暗殺了。而代替他哥哥成為閻王的那個人,他的正面目誰都沒有親眼見過。
據說他每次出現時,都會帶著不同的人皮面具。
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那發色從一開始就是黑色。從未改變過,但讓人奇怪的是,他每次帶著的面具都是從未在這個世界出現過的人。
道上的數據黨,專門為研究閻王成立了一個研究暗門。
但閻王不時常出現,很多事情都是他提前都預料好。然后讓其部下去做的,閻王的大本營也從來沒有人發現是在哪里。
之前還是閻立衡哥哥為閻王時,大家都知道他們的據點是在美國。可他哥哥被代替之后,就沒有人發現過了。據說很多地方都是他們的大本營,也有說閻王其實是大家虛構的一個幻想。
但第二天,那人卻死了,被留下了閻王的字樣。
有人不信,繼續試驗。
結果,卻都大致相同,不同的擊殺地點被殺。
而且,都是買通的國際殺手。
殺手不會透露買主的身份,但閻王卻不一樣。硬是讓那些殺手都留下了自己存活過的證據,讓人覺得人心惶惶。
白塵的面色很是嚴肅,將資料放在桌子上,分析道:“閻王是存在的,但是整個人藏匿身份的能力很高。不然,我們尋找了這么長的時間,也不可能沒有一點發現。而且,這次有明確的消息傳來說閻王就出現在了Z市。爵,你有沒有懷疑的人選。”
顧西爵妖冶的眸中閃過深思,出現在Z市的人......
慕然嗎?
他搖搖頭,隨后又是點點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斷。
這次,他來,沒有提前通知自己。而自己的人,也是在他出現在別墅內的那一刻才傳來消息說。慕家慕然來了Z市,慕然現在是慕家當家,沒事的話應該不會前來Z市,讓他想不通的就是,慕然來Z市做什么。
那天他準備問,卻被那只貓打斷。
看來,是得找時間和他好好聊聊,不管怎樣。他都不希望,閻王是慕然,畢竟,他不想對他下狠手。
就算是為了死去的慕挽詞。
看著顧西爵略帶沉重的臉色,白塵出聲:“爵,你有懷疑的人選嗎?”
顧西爵搖搖頭,事情還不確定,他不打算忙下結論。這時,白塵想起前段時間那輛防彈車的事:“說起來,前些天,我和伯母還有伶韻出去逛街的時候。在廣場二樓的咖啡廳樓下見到了一輛車,而且還是行家的車。”
“恩?”顧西爵有趣的揚起眉頭,示意白塵繼續說。
聽完白塵說完,顧西爵的手指在桌子上敲得咚咚咚咚咚咚的作響。十分的有節奏感,看著他的神色,白塵知道。爵肯定是有了懷疑的人,這時白塵提醒道:“我們在咖啡廳休息的時候,伶韻看到了一個人。趕緊跟著追了下去,那人上了這輛行車,按照判斷,伶韻只來得及看到那人的一個低頭的側臉。”
那天,蕭伶韻臉上有些疑惑和吃驚。那說明了什么?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那人看起來很像她熟悉的人。
雖然最后她說沒什么,但他卻留了一個心眼。
畢竟,那輛車的檔次不一般,很值得讓人去懷疑他。
回來之后,他就著手讓人去調查了,這些人來Z市的人。因為蘇謙默結婚的原因,來的人或多或少都是因為他結婚才來的。禮賬上都記有名字,讓他奇怪的是,方子涵竟然還留有名字,而且是代表方家來的。
這說明了什么?
方子涵來了,閻王,必定也是來了。
畢竟,他們已經聯手了。
準確的來說,是方家作為下家,加入了閻王。
聽完白塵的話,顧西爵的臉色凝重了一些。所有的矛頭頓時都直指慕然,畢竟,別人都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除了他,更重要的,他心底其實也已經早就有了答案。
之前,慕然簡單就接手了慕家,強勢控制住慕震天的人。這一點一滴全都是證據,只是,他不愿去想而已。
而現在,她的貓跟千帕似乎有什么約定。
從她夢中囈語時推薦出來,她跟千帕肯定有什么樣的約定。而且,這幾天她的心情也不大好,經常裝作不經意的說出要回布魯塞爾的事情。
思念ICE和王嫂這個理由,已經不能再用。
“這件事情先暫停,溫衡那邊如何了。”顧西爵勾唇,若真是慕然的話。先不說慕挽詞,就說那只貓,也是難對付的啊!
那只貓對慕然可是如同姐姐般的呵護,不過慕然的話......貌似不是只有弟弟的感情那么簡單。
見爵這樣,白塵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反正,他知道就行了,而且他相信爵的能力,肯定會將這件事情處理好的。只不過,閻立衡那里恐怕是不會放過傷害他哥哥的人。就算之前再怎么仇恨,畢竟還是兄弟。
莫名的被掉,總是得需要一個理由的。
想想搖搖頭:“溫衡?他那里怎么了,他不就是個大明星嗎?有什么值得在乎的?”
“大明星?”顧西爵搖搖頭,作為溫家唯一的男子嗣,怎么可能就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大明星?
“爵,這溫衡我看著跟你長得有幾分相似,你們是什么關系?”白塵勾唇。
“沒有關系,只是長得像。”顧西爵淡聲解釋,關系嗎?還真的是什么關系都沒有。只不過年幼時被認錯了,溫衡替他受了些苦。所以,作為報答,他才會答應照顧慕挽詞。只是如今,他的臉也一驚恢復,用不了藏著了。
他擔憂的是,溫衡會不會利用跟他相似的臉,對那只貓做些什么。
畢竟,兩人真的是太相似了,相似到
若那個人不是自己,他會毫不猶豫的懷疑,那是雙胞胎吧?顧西爵沉思著,門外聽到他話的費米利爾抿抿唇,沉著一張臉轉身離開。
只是長得像嗎?白塵微微擰眉,身子朝后靠去:“爵,說起來,你跟你的貓什么時候準備舉行婚禮?難道真的等孩子出世以后?”
“你很感興趣?”顧西爵淡聲,將剛才想的事情都記下。這段時間,必須把那只貓隨時戴在身上,不然,被人拐走了。那可就是真的,難辦了。
“我當然......”
“爵爺。”
他的話還沒說完,房門便被敲響,伴隨著百里青的聲音。房門被打開,百里青臉色稍顯凝重走了進來,也不介意白塵在場就直接開口:“爵爺,剛才別墅傳來消息。說伶韻小姐一個人出去了,而且看起來心情很差的樣子,還吩咐他們不準跟上去。”
顧西爵聽完,二話不說的站起身子,拿起手機就給蕭伶韻打電話。從房間到門口,打了好幾次,都是無人接聽。那只貓是不會不接他電話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出了事,因為之前的事情混亂了顧西爵的頭腦。都沒有往她還有可能是忘記了帶手機這一選項,坐上車之后就給費米利爾打了一個電話。
費米利爾剛到家,剛打開顧西爵和蕭伶韻的房間:“爵,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有什么事?”
“媽,你在哪兒?”
“我在家啊,剛回來的。”聽到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緊張,腦中頓時響起剛才他們討論的事情,眉頭一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沒事,我給那只貓打電話,她沒接。”
“電話?”費米利爾瞇眼,朝著沙發走去,將上面的手機拿起來,淡聲道:“她沒在家,而且電話在沙發上。可能是出去的時候忘記帶了,聽手下的人說,她是順著濱江路去逛了,你去看看。”
“恩。”顧西爵急促的腳步一頓,臉色也放松了一些。直接從百里青手中接過車鑰匙,揚唇:“我去接她,你們繼續處理自己的事情。”
百里青和白塵對視一眼,點點頭,看這樣子,伶韻小姐應該是沒事了。
濱江大道,方韻潔玩著新交的小男友的手,甜膩的撒著嬌:“親愛的,我們去吃冰棒好不好?”
“現在嗎?”小男友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穿著很小清新文藝范兒。
“對呀。”方韻潔眸中閃過一絲曖/昧,將小男友的腦袋往下一扯,在他耳邊輕言了幾句。小男友的臉色立即緋紅一片,拉著方韻潔的手就朝著街道里面的小商店走去。跟小男友十指相握,方韻潔的心情很是不錯。
雖然顧西爵是她的終極目標,但是現在她又不能動手。要等子涵和閻王先解決一些事情之后才可以,不過等他們解決得需要好長一段時間,等得不耐煩的她去了夜店。剛好就遇見了現在的小男友跟小女友鬧別扭。
小男友的小女友是個性情火辣的人,跟蕭伶韻有得一拼,當時她就看得牙癢癢的。二話不說就直接將小男友帶走,當晚就直接灌醉了他,然后他們就在一起了。小男友是個富二代,家里不窮,能跟她玩得起。
她也正好無聊,沒事就去學校等他,兩人一起約會,開房什么的。
小男友時不時的害羞,讓方韻潔很有成就感,而且,這小男友對她也不錯。有了她之后,就直接跟之前的小女友斷絕了關系,她在校門外等他的時候聽人說。他兩曾經是校園模范情侶,而且很恩愛。
吃著小男友買來的冰棒,方韻潔的心情很不錯。
“我們去下面玩一下。”看到有樓梯是朝著下面河道的,方韻潔將手中的冰棒遞給小男友。拉著他的手嬌俏一笑,小男友寵溺的點點頭,兩人下去,走到暗處時。方韻潔踮起腳昂起頭就吻住小男友的唇,小男友本就是初嘗禁果,被方韻潔這么一勾。
頓時就來了火,咬了一口冰棒在嘴里,將剩下的朝著下面丟去。將方韻潔抵在暗處,將口中的冰渡到她的唇中,雙手往方韻潔臀部移動。方韻潔接力直接圈住他的脖子,小男友抬起她的臀部將她的腿圈在自己腰間。
春天的Z市不是太冷,今天的太陽也很給力。方韻潔穿著絲襪和短裙,此時正是方便了她小男友的動作。
而下面,蕭伶韻無語地看著從低級頭頂滑過的冰棒,臉色黑了黑。是誰這么不長眼?亂丟東西?
雖然冰棒此時已經跟河水融合在一起了,但是她還是看的清楚。那就是冰棒,絕對不會錯的。
臉色黑著就站起身子來,她本來就心情很不好,現在心情更加不好了。她倒是要去看看,誰這么喜歡亂丟垃圾。
黑暗處,方韻潔跟小男友吻得是熱火朝天,兩具年輕的身子不停的摩擦在一起。方韻潔比較喜歡的是,這小男友隨時隨地都能被她勾起火來。而且不會感覺到疲憊,這讓她覺得很是不錯。
不過,在外面時,他總是有些拘謹,這就讓她有些不滿了。
銀色的絲線從兩人的唇角處低落,方韻潔舒服的瞇起眼,眸色含唇,朝后昂著頭,嬌聲:“親愛的......”
聲音帶著緋色,小男友臉上的汗從額頭冒出。方韻潔見此,直接從他身上滑下,踩在他的腳上,昂頭細細啃咬著他的喉結,一只腿掛在小男友身上,腿部不停的摩擦著小男友的下面。
小男友發出舒服的聲音,眸光看了看周圍,終究是不再猶豫,粗魯地將方韻潔的腿部的絲襪撕爛,左手將自己褲子的拉鏈拉開。將方韻潔的身子抱起靠在墻壁上,掏出某處就準備一舉進攻刺進去,可就在這時,眼角微光卻瞟見轉角處來了一個人......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