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芊芊打賞的平安符
看了一眼熟睡的她,慕然毫不猶豫地站起身子。
她的心里還有顧西爵,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一走出房間,ali立即走了過來:“閻王,已經聯系上洛克了,但是,我們必須要盡快撤離了。”
“明天早上撤離,等她醒來。”慕然的聲音不容拒絕。
ali皺眉,雖說晚上走不大好,但是等蕭伶韻醒來,能不能走還是個問題啊!
只是,看閻王這樣子,他還是不要說的為好。
正所謂忠言逆耳。
ali復雜的眼神被慕然看在眼中,冷然開口:“想說什么就說。”
“是,閻王。”ali收回了心神,看了一眼蕭伶韻的房間,分析說道:“閻王,我建議我們今晚就離開。”
“就幾個小時而已。”慕然淡聲,雖然他也喜歡優-優-小-說-更-新-最-快www.uuxs.cc現在立刻就走。但是蕭伶韻的情緒很不穩定,他自有他的打算。
“閻王,這種話不應該出自你之口才是。我知道這話我不該說,但是為了閻王這么多的人ali還是要說。一旦顧家的人來了,肯定避免不了有傷亡,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吃虧的反而是我們。”ali的語氣很沉靜,慕然也沉思了,ali說的他也曾想過。
“你先將一切準備好,我們離開時送給他們一份大禮。”
“是。”
有了慕然這句話,ali稍微放心了,但慕然卻是依舊沒有提立馬就離開的事情。
抿唇看了一眼蕭伶韻所在的房間,心中一時間竟然有了跟慕管家相同的想法,這個女人果然是個禍害。
蕭伶韻醒得很早。外面的天色還沒有大亮,她房間的燈一直沒有關。
茫然的睜開眼,看了下身處之地,晚上發生的事情在腦海中放電影似的經過。慕然掐住她脖子,提起她時那股狠勁兒,她也依然清楚。
“該死的!”忍不住怒罵一聲,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選了身利用動作的衣服。皮褲。t桖,大外套。
走進浴室看了看自己滿是疲憊的臉,用冷水洗了洗。將睡裙折疊好放在衣柜里。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項鏈和手指上的戒指,她唇角微微揚起,爵爺,等我!
一夜過去。那個名字她依舊沒有忘記。
雖然,他的相貌還是沒有出現。但她相信自己能夠找得到。
準備將長發扎起來,卻發現沒有橡皮筋,無奈只好將頭發往后一撥,拿起棒球帽就戴上了。
還好的是。慕然比較了解她,鞋柜里竟然還有一雙板鞋。拿出襪子穿好,掃了下屋內依舊沒有那白如雪的小東西時。臉色越來越沉。
溫暖從昨晚就不見了。
剛打開門,就看見ali站在門外。恭敬道:“蕭小姐,該上飛機了。”
“飛機?”蕭伶韻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朝著客廳內看了看,沒有慕然的身影,皺眉冷聲:“去哪兒?”
“離開這座島。”
“等會兒,我還有事情要做。”蕭伶韻說過徑直往外走,ali打了響指,立馬就有人圍了過來。蕭伶韻眉色一冷,開口:“這也是慕然說的?”
“這是我的職責。”ali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完,慕然還沒有起來,這一切都是他私自做的決定。
而且,就如同他猜想的那樣,蕭伶韻果然不愿意離開。
“我說讓開。”
“蕭小姐不要為難我們。”
蕭伶韻冷笑:“我今天還就是要為難你們,給我讓開!”
ali沒有說話,臉色卻是代表了一切,蕭伶韻勾唇。一拳頭就直接招呼了過去,ali伸出手輕松握住她的手,可卻忽略了蕭伶韻唇角揚起的詭譎笑意。在他抓住她的手同時,另外一只手用力的朝著他的肚子揍去。
而腿也沒有聽著,直接腿下一掃,ali的身子下意識的一歪。蕭伶韻踮腳,一躍而起,直接從他頭頂返身。周圍的人見狀立即攔了過來,對付這些人,她游刃有余,三兩下就解決了。直接閃到門口,對著ali一笑:
“就憑你,想對付我?”
她的語氣之囂張,讓ali那張千古不變的臉都有了怒氣。若不是因為她是閻王愛的人,他現在就能一槍蹦了她。
“追上去,看她能搞出什么花樣來。記住,不到必要時候不能動手。”ali揮手,吩咐眾人,自己則是帶著另外幾人開始去準備給顧西爵驚喜去了。
可他又怎么知道,千帕昨晚就到了小島上,將一切行動都告訴了顧西爵?
知道他們準備了禮物,那顧西爵又豈會來?直接在半路攔截,豈不是更好?
蕭伶韻恢復了一點記憶之后,整個人心情就好了很多,也不愿意去想討厭慕然這件事情。ali派出的幾個人都是不遠不近地跟在她的身后,也不敢過多靠近,蕭伶韻勾唇。開始正事,尋找溫暖。
雖然只有短暫的接觸,但她是真的喜歡溫暖那只小貓咪,軟軟的,很可愛。
一直往前走,卻始終都沒有看到溫暖,走著走著,卻發現了米西他們住的地方。她快步跑過去,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她是誰,大家都知道,只是......她怎么會跑到這里來?
方才,他們才接到命令,要準備撤離,正在進行撤離工作。看著所有人一副警惕的樣子,蕭伶韻懷疑的目光在這些人臉上掃過,掃到米西的時候,眸色一深,最后偏頭:“你們有沒有看到一直白色的貓咪?”
“沒有。”所有人都異口同聲。
蕭伶韻皺眉,冷聲:“我要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找找看,你們做自己的就行了。”
“蕭小姐,我們都沒有看見貓的。”一個帶頭模樣的人走過來說道,指了指身后的房子。可蕭伶韻卻是不信。硬是要找,這時,跟在蕭伶韻身后的人走過來跟他們交涉了一下。這邊人才松口讓蕭伶韻去檢查,但是,卻是要派兩個人跟她一起去。
蕭伶韻冷哼一聲,伸手隨便點了兩個人。其中,恰好就有米西。
兩人一前一后的跟在蕭伶韻身后。前面那個還在繼續說著:“蕭小姐。我們大家都是剛才起床的,都沒有見過你的貓咪。它是不是在別墅里躲著啊?您沒有找到?”
“沒有,我都找過了。”蕭伶韻冷聲。一副不愿多說的樣子。
米西跟在她身邊小聲道:“有人去找過你,你看見沒?”
蕭伶韻目光一直在周圍掃著,沒有去看米西一眼,聲音卻響起:“誰?沒看見。”
“千帕。”
“千帕?”蕭伶韻皺皺眉頭。腦海中沒有屬于這個人的記憶,壓低聲音道:“我不知道。你之前說讓我拖延時間,但我看他們好像今天就準備撤離,還需要拖延時間嗎?你怎么帶路的,不是應該從第一間房看嗎?”
蕭伶韻說著說著聲音就大了起來。為了避免被人懷疑,她的樣子做得十分囂張。在前面的帶路的人不好意思一笑,解釋道:“蕭小姐。前面的房間我們的人正在做事,有點不方便。先看這邊也是一樣的。”
蕭伶韻冷哼一聲,幾步走上前:“照你這么帶路下去,我今天就別想找完了!”
說著,直接一腳踹開房門,走了進去。米西趕緊跟上,扯了扯另外那個人的袖子道:“你就不要亂說話了,她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別忘記了她是誰,在咱們閻王心底是什么地位的人,你不想活了?”
那人點點頭,趕緊跟上,在屋內找了起來。米西溜進房間,與蕭伶韻一起找,小聲道:“不用了,千帕離開的時候跟我說了,顧西爵的人會在中途出現。你一定不要漏出破綻了,他們是想準備來個措手不及。”
蕭伶韻點點頭沒有說話,找了一個房子之后又找了第二個房子。隨后她就站在門外,指揮另外的人去找。
見始終沒有溫暖的身影,她也是起了怪了。
米西小聲提醒道:“會不會是慕然將它殺了?”
蕭伶韻的身子一震,這種結果是肯定會有的,也不多說就直接轉頭朝著別墅的方向跑去。跟米西一起的那人走出來,疑惑地問道:“這人怎么回事?現在還找不找了?”
“找吧,把這些房子找完,不然等下有得我們罪受。”
“也是,反正也不多了,繼續吧。”
兩人繼續尋找,蕭伶韻卻是帶著怒氣沖進了別墅。已經過去了接近四十分鐘的時間,慕然也已經醒了,正在客廳內享用早餐。
她走過去,二話不說將桌子上的餐盤盡數掃到地上,怒聲:“你是不是把溫暖殺了?”
慕然沒有說話,看著她的眼神滿是痛心,那種眼神很令她動容。但只要一想要是面前這個男人洗去了自己的記憶,她的恨意就直接從眼眸里顯現出來,絲毫沒有掩蓋。
在他們對視的這段時間里,千帕也已經成功在半路跟顧西爵的人進行了匯合。
直升機飛得很高,超越了安全距離,但卻也只有這距離才能不讓人懷疑。這一大早的,慕然手下的ali已經派出好幾次偵察隊觀察了。若不是他們開得高,又有云層作為掩護,恐怕早就被發現了。
不過,現在是白天,他們暴怒的幾率也很大。
不比晚上來得安全,進了顧西爵的直升飛機之后,百里青立馬就迎了上來,緊張的詢問:“千帕,伶韻小姐怎么樣了?”
“放心,還死不了,顧西爵呢?”
“在里面。”百里青指了指里面的房間,千帕立馬走了進去。夜念翎和墨言也都在這架直升機里,見千帕過來,臉上都是毫不掩飾的喜意。
“哥,千帕來了。”墨言直接大聲。
顧西爵卻沒有聽見,站在機窗旁邊,看著下面白色的云朵。渾身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氣息,似要迸發出來。
“姐夫,千帕來了。”夜念翎的聲音要溫和一些,卻富有穿透力。
顧西爵回眸,見是千帕,語氣淡薄:“見到她了嗎?”
千帕點點頭,看著他眼眸中壓抑的沖動,笑著道:“別這么激動,你要知道,你們若就是這么沖過去的話。那肯定就是糟了他們的道了,他們巴不得你立馬就沖過去,已經準備好了禮物了。”
這也是他昨晚正準備走時,聽到得最后一句話。
慕然的狠,他算是領教到了。
“她怎么樣了。”對于他話中的禮物什么,顧西爵毫不在乎,滿身心里都只有那個叫蕭伶韻的人。
千帕勾唇一笑:“你很想知道。”
顧西爵冷眼掃過他,夜念翎在一邊皺眉道:“我姐姐到底怎么樣了?”
夜念翎的話一響起,千帕的表情也恢復了一下,直接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語氣不帶任何情緒道:“昨晚差點被慕然給掐死了。”
他這話一出口,空氣就有了微妙的變化,墨言瞪了千帕一眼,夜念翎的手指緩緩握緊。偏頭問千帕,一字一句:“你說,慕然差點掐死我姐姐?”
在她問話時,墨言驚呼:“哥,你要去哪里?”
顧西爵竟是一言不發地準備離開房間,千帕立馬松開手,閃身到顧西爵面前:“我話還沒說完,現在已經沒事了。她只是因為想要來找某個人,讓慕然生氣了,差點下了重手而已。”說話說一半的這性格他是改不了。
但這顧西爵向來是以穩重著名的,現在卻因為蕭伶韻的事情,這說翻臉就翻臉。他也是沒有想到的,聽到她沒事的消息,顧西爵的臉色總算是緩和了幾分。
知道她沒事,他的心也安定了一些。
千帕欣賞著顧西爵臉上飛快變化的表情,揚唇道:“還有另外一個消息我忘記說了,慕然打造了一只跟蕭伶韻一模一樣的戒指。”
說完之后,緊盯著顧西爵的臉,希望看到有什么過激的反應。可讓他失望的是,什么都沒有?顧西爵的眸子里毫無半點情緒。
千帕詭譎一笑:“你不在乎?他說了什么嗎?”
顧西爵掀唇,眸光似笑非笑地掃了他一眼:“千帕,你很八卦。”
“我只是在關心你而已。”
“你千帕也學會關心人了?”身邊傳來夜念翎涼涼的聲音,千帕無奈一笑,能不拆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