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娘說中了,心虛了,真是不要臉,做出這么沒臉沒皮的事。”葛春雙手叉腰呈茶壺狀,眼露不屑道。
李梅一臉懵得看著葛春、葛夏,她真不知道這對姐妹在說些什么?她和民子占她們什么便宜了?
說到葛夏,自從被上次被青青用掃帚打出去之后,在村里亂嚼舌根說青青瘋了,他們兩家就不相往來了。
葛春更是一年到頭連話都不搭。
就這樣的情況下,她和民子怎么就占他們便宜了?
“葛春,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我和民子什么時候占你們便宜了?”
“李梅,你別裝,你和民子做出這種事,還裝不知情!真是不要臉!”
等到肖青放學回到家的時候,就聽說她媽媽動了胎氣一事,頓時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爸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肖青周身低氣壓環繞,強壓著要黑化的自己。
“青...青青,是...是誤會,已經...解釋清楚了。”肖國民結結巴巴道,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嚇人的青青。
“爸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肖青沉著臉再次問道,顯然是不滿意肖國民的回答,眼中的寒意越來越冷。
“青青,是...是葛春和葛夏上門來鬧,以為...以為種植大棚蔬菜的事是...是丁香...的舅舅給咱們提議的,最后梅子...梅子動了胎氣。”
肖國民說完,咽了咽口水,青青此刻的模樣好像從地獄里歸來的惡鬼,真的是太太太可怕了
肖青看了一眼瑟瑟發抖、小心翼翼看著她的肖國民,隨后轉身往廚房走去,她要給媽媽喝了靈泉水之后,再去找葛春、葛夏兩人算賬。
肖國民看到往廚房走去的肖青,不知不覺松了一口氣,葛春、葛夏經過這次教訓之后,怕是不會把他們當做軟柿子捏了。
原來肖國民得知葛春、葛夏在自家門口鬧,二話不說從村委會直接奔回家去。
在看到李梅被葛春、葛夏欺負得動了胎氣的一瞬間,他的腦子一片空白,在他自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直接給了葛春、葛夏兩巴掌,然后抱著梅子進屋躺好,又急沖沖得跑去請李大夫過來。
幸好梅子和肚子的孩子都沒事,否則他定要葛春和葛夏付出應有的代價。
肖青端著一碗糖水來到了她爸媽的房間。
“媽媽,你沒事吧?”肖青收起了那副惡鬼的樣子換上擔憂的模樣關心道。
“青青,媽媽沒事。”
李梅蒼白沒有任何血色的臉上揚起一絲笑容回答道,不讓青青擔心。
“媽媽,你喝點糖水就不難受了。”肖青心疼道,拿著調羹給李梅喂水,自動過濾掉李梅說得沒事兩個字。
在肖青看來李梅這副蒼白沒血色很是虛弱的模樣,說沒事就是為了不讓她擔心而已。
李梅看到眼里泛著心疼的肖青,沒有拒絕,享受著女兒給她喂水。
也不知是不是李梅的錯覺,喝完肖青喂得糖水之后,她感覺自己動胎氣的地方不疼了,難受的地方也都不難受了。
這當然不是錯覺,肖青特意將從空間的靈泉水和水進行1:100的比率稀釋,自然比以前只在水中滴了幾滴的低配版稀釋靈泉水的效果立竿見影多了。
李梅為什么沒有像肖青第一次喝靈泉水那樣,喝完立馬跑廁所,自然是前面所喝的低配版稀釋靈泉水的功勞。
看著李梅臉上的血色再次回歸,肖青想她媽媽現在應該是真的沒事了。
“媽媽,你先休息,我先出去了。”肖青說道,實則是去找葛春、葛夏算賬去了。
肖青從她爸媽的房間出來之后,氣勢洶洶得往外走去。
“青青,你去哪里?”
肖國民一看肖青神色不對,趕緊上前阻攔,他就是怕發生這種事兒才一直在院子里,沒去忙活其他。
“爸爸,我去哪里你還不知道嗎?”肖青沉著臉反問道。
她心中對自己的爸爸很是失望,媽媽動了胎氣,她爸爸卻因為一句對方誤會,就把這事兒給揭過了。
可在她肖青面前這可完全行不通,她可不想前世的悲劇再次重現,她絕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的媽媽和她未出世的弟弟。
“青青,爸爸,爸爸我已經教訓過她們了,你也不要去找她們了。
你一個小孩子不是她們的對手。”
“爸爸,那就看看我打得過還是打不過?”
此時的肖青哪里會信肖國民所說得話,只當時她爸阻攔她的一套說辭罷了。
“青青,聽話,好不好?”肖國民哀求道,希翼得看著肖青。
“不好。”肖青果斷得拒絕道,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肖國民頓時頭大到不行,青青執拗起來真是和當初的他一樣,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青青,我陪你一塊去。”肖國民豁出去了,可不能讓自家閨女白白送上門被欺負。
肖青看了肖國民一眼,眼中的冷意稍稍退卻了一點。
要是她爸敢阻攔她,她定手下不留情,一起揍了。
肖國民頓感背后涼颼颼的,一想現在早晚溫差大,也就釋然了。
肖青先去了葛春家,隔壁葛夏不過是個跳梁小丑,她等回來的時候再收拾。
“葛春,葛春,肖國民和肖青氣勢洶洶得往這邊過來了。”
一村婦來到丁民國家向葛春通風報信。
“他們來得正好,我讓他們父女倆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葛春一副絕不吃虧的模樣惡狠狠道。
當不小心扯到發腫的臉,疼得她直吸氣。
他娘的,肖國民這個混賬東西手勁真他么的大,她的臉到現在還腫著。
“春樹,去找許書記。”
葛春對著丁春數說道,她等下得好好演一出場戲,讓肖國民一家的名聲徹底在村里臭了。
丁春樹聽到她媽媽讓他去找許書記,一溜煙兒,人就不見了。
新仇舊恨加起來,他今天總算是能報仇了。
讓賠錢貨也體驗一下,許書記的魔音貫耳。
通風報信的村婦,撇了撇嘴,說什么不是好欺負的,還不是把許書記找來,讓許書記做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