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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在這磨豆子,谷雨那丫頭呢?”
張大娘問著,眼神還四處掃了一下,也沒有發現谷雨的身影。
“走了。”
張大爺推著磨,淡淡的回了一句。
“你說啥?”
張大娘愣了一下,有點沒聽清楚,“你說谷雨走了?”
“走了,今天早上天不亮就走了。”
走了?
這人走了?
張大娘瘋了似的跑到谷雨住的屋子里,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凈,被子還整齊的撲在床上,可是谷雨的東西都不見了。
“你個死老頭子,你告訴我,谷雨那丫頭上哪去了?”
張大娘從屋里沖出來,指著張大爺的鼻子就吼:“我昨天晚上剛和你說了,谷雨和樹良結婚的事,你都知道谷雨那丫頭要走了,你咋不攔著呢?”
“我攔著干什么?”張大爺沉著臉,“我早就告訴你了,人家谷雨不喜歡樹良,這樣悄悄的走,就是為了給你們留面子,不想鬧的太難看。”
“什么叫看不上咱樹良,咱樹良哪里不好了,她一個鄉下來的丫頭,有什么可挑的?”
張大娘簡直氣瘋了,昨天晚上都和孫子商量好了,今天就和谷雨攤牌,然后讓兩個人把證結婚證領了。
現在到好,一大早起來,人居然跑了。
這讓她怎么和孫子交代?
張大娘說話的聲音很大,張樹良在屋里都聽到了。
他穿好衣服從床上爬起來,臉都沒洗就跑了出來。
“奶,你剛才吼啥?谷雨走了?”
看著孫子一臉著急得模樣,張大娘心疼的不行。
“樹良啊,你先別急,谷雨她剛走沒多久,我們現在去追一定能追上她。”
張樹良臉色一白,“這么說她是真走了,因為沒看上我,所以走了?”
“樹良啊,你聽奶和你說……”
“奶,你啥也不用說了,我這就去追她,我要問個明白……”
張樹良說著就往外沖,張大娘拉都拉不住。
a市是座大城市,雖然還沒有開發,可是就這樣找一個人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無異于大海撈針。
谷雨不知道張樹良在找她,坐著公交車到了市北,谷雨在a市一中的站牌前下了車。
一中是a市最好的高中,她打聽過,這里也有夜校,代課的老師都是學校里的老師。
拎著包,在一中附近找了半天,谷雨總算找到一處比較合適的房子。
是一棟小院子,正房四間,一個堂屋一個臥室這樣分開的。
房租一個月是十塊錢。
院子里有廚房和雜物間。
東邊的兩間已經租出去了,租給了一個在高中教書得老師和他老婆。
谷雨去看房子的時候,恰巧那個老師和她老婆也在,老師是個男人,長的高高瘦瘦的,帶著一副眼鏡,看上去很斯文。
他老婆燙著當下最流行的發型,衣服穿的也很洋氣,人長的也很漂亮。
就是看人的眼神很傲慢,讓人有點不喜。
“丫頭,你看這房子怎么樣,大姐看你也不容易,你和他們一樣,一個月給我十塊錢就行。”
“房租一個月一交,院子里有壓水井,你用水不費錢,但是用電要按照電表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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