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彬拉著林鵬推開窗戶站在了外面。
兩個人走的太急,把窗臺上放著的一包東西給打翻了。
也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偷偷摸摸的進了房間。
站在窗外的葛彬借著月光,看清楚進來的人,竟然是他們教官張海,他頓時震驚的忘記了呼吸。
也不知過了多久,林鵬和葛彬覺得自己快要從窗臺掉下去了,那黑影終于結束了起伏的身體,又像是鬼。魅一樣離開了屋子。
葛彬和林鵬哪里敢多呆了,趕緊順著窗戶旁的下水管道爬下去跑了。
至于屋內的女孩子情況怎么樣,兩個人誰也沒去多看。
林鵬走了一半,抓住了葛彬的袖子:“葛彬——”
“你怎么了?手疼還是什么?”葛彬停下問道。
林鵬的身子弓成了蝦米,臉色通紅,痛苦說道:“我……我好像中那玩意兒了!”
“怎么可能?!”葛彬趕緊伸手摸林鵬的臉頰,已經燒起來了,他的皮膚像是被炭火烤了一樣,竟然燙手了。
“葛彬——趕緊想辦法,我不行了——”
“我……我去哪里想辦法啊!”
這鳥不拉S的地方,就算是找個醫院也沒可能啊,找女人更沒可能了。
葛彬正一籌莫展,突然一雙手扒住了他的褲腰,他心頭一驚,低吼道:“林鵬!你T。M沒事兒吧?老子是男人!”
“我受不了了……”
“啊——”
一道凄厲的男人慘叫聲在宿舍樓后面響起,只是這聲音并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這里地處高原,四下荒涼異常,有動物的叫聲不奇怪。
曹月拿著手電和水壺返回了宿舍,一進門就看到李秀坐在床鋪上。
“李秀,怎么不躺下啊?”曹月連忙走過去問道。
李秀的身子在微微顫抖,道:“曹老師……剛才你來的時候,有沒有碰到什么人?”
“沒有啊!”曹月倒了一杯水遞過去才發現李秀身體在發抖。
她一轉頭看到窗戶不知道什么時候開了,急忙關上,道:“怎么開了窗戶呢?這里晚上冷的很,你別又吹感冒了。”
“曹老師,我想回家了。”李秀語氣平淡的說道。
曹月只當李秀身體不適,說道:“你放心,我已經聯系了車子,明早就會來接你。”
“嗯——”李秀仰頭喝了一杯熱水,可是喝完了也驅不走她身上的寒意。
這一夜許佳人睡得特別香,早晨起來整個人都神清氣爽。
“昨晚怎么沒有緊急集合呢?”許佳人洗臉時問道。
張玥兒一聽就笑了,道:“怎么?讓你睡個好覺還不好啊?怎么還盼著緊急集合呢?”
“嘿嘿,我這不是挺好奇的么。”
擦了一把臉,不少人注意到宿舍樓下開過來一輛車子。
很快校醫扶著一個學生上了車子。
“那是李秀吧?她到底怎么了啊?”
“不知道啊,我就說是被臟東西給纏了。”
“去去去,都高中生了別那么幼稚好不好?我看她肯定有什么隱性疾病,要不然怎么會突然不對勁的呢?”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許佳人和張玥兒十分默契的離開了“是非地”。
兩個人朝食堂走,迎面卻被兩個高個男生擋住了。
“許佳人!你昨晚睡得好嗎?”林鵬陰測測的問道。
許佳人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回道:“好不好關你什么事?”
跟你熟么?你管我睡得好不好呢?
“哼,我們是關心你!你別不識好歹!”葛彬雙眼通紅像是要吃人一樣。
張玥兒聽不下去了,道:“你們是男生的輔教吧?我們女生這邊怎么樣,好像輪不到你們來管!再說,你們這樣子我看著不像是關心,倒像是要殺人!”
“佳人,我們走!”
“不許走!許佳人,你昨晚怎么了,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吧?別裝的沒事兒人一樣!”林鵬恨意十足的說道:“你最好跟我們去談談。要不然我就把你昨晚的丑事告訴所有人!”
“你有毛病吧!”許佳人忍不住回了一句。
她昨晚睡得倍兒香,什么丑事?
難不成睡覺流了口水也算是丑事了?
張玥兒也用鄙夷的眼神掃了眼林鵬,道:“你最好不要胡說八道,要不然我們一定追究!哼!”
兩個人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身后兩個男生咬牙切齒。
“這丫頭是油鹽不進!”林鵬咬著牙說道。
葛彬眼神中都是陰鷲,道:“從現在開始,我和她就是仇人,我一定要玩的她身敗名裂!”
“葛彬,昨晚上對不起……”林鵬歉疚說道。
“還有你,你如果再提一個字,我們就連朋友都沒得做!”葛彬伸出手指警告道。
林鵬立刻捂住嘴,點頭:“明白。”
這件事他也不會說的,要是讓人知道他和一個男人干了那種事情,那他也沒臉了。
“手臂伸直!”
“腳尖繃直!吃飯了嗎?后背挺起來!”
張海一聲聲的呵斥,在糾正學生正步動作。
可是,許佳人卻覺得非常不舒服,張海在經過她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碰一下她的手,或者貼在她的后背幫她“糾正”動作。
她自問自己的動作絕對沒問題,張海這是干什么?
揩油?!
“好,這個動作不錯!手臂再挺一些!”
換動作的時候,張海又貼了過來,似乎對許佳人格外“關照。”
可是許佳人能清楚的感覺到,張海所謂的糾正,絕對是在占她的便宜。
“張教官,我申請喝水。”當張海第三次到跟前時,許佳人直接打了報告。
張海蹙了下眉梢,道:“快去!”
許佳人轉身朝著操場邊跑去,趁著張海轉身的時候,她躥到了曹月身邊。
“曹老師,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說。”
“佳人——什么事啊?”
昨天李秀出了問題,曹月不敢大意,生怕自己學生再有什么事兒。
一個學生出問題是意外,兩個就是她的失職了。
“我覺得……”許佳人湊到曹月的耳邊將自己的想法說了。
曹月臉色十分難看,再聯想到昨天校醫說的李秀的癥狀可能是服用了某種低劣的“藥”,她的神經緊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