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悅明亮的眸子閃了閃,她猜測著說:“難道,他們的直升機有問題?”
“也不對,如果真有問題,那你們怎么開來的?”唐悅自說自話的否認了,她滿眼疑惑的看著他。
孟司宇輕輕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說:“直升機肯定沒有問題,不過,油不多。”
飛機油不多,他就要想法子降落,而且,這直升機,他已經和當地的警方聯合布署了,將直升機可能降落的地方,全部都派人守著,只要對方直升機一降落,那就絕對逃不了他布下的天羅地網。
可憐他還想著拿錢逃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當初若不是他大意,讓狡滑的他逃走了,也不會有現在的事情,不過,他的身份資料都是保密的,他到底是怎么查到小悅身上的?
孟司宇壓下心底的疑惑,這些事情,他操心就好,還是不要讓小悅知道。
“那怎么知道他停在哪呢?”唐悅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有著說不完的話要問。
孟司宇拿了衣服,往唐悅懷里揣。
“快去洗澡。”孟司宇將她推去洗澡了。
“里面有熱水,毛巾都是新的。”
孟司宇提醒著,聽著水聲,他才放心的去打電話。
“孟隊,人已經抓住了,他身上的炸藥啊,也就是唬唬人的。”趙向前輕松的話語傳來,他說:“多虧你的計策好,不然的話,這樣的人放任在外面,也太危險了。”
“審清楚,到底他是怎么查到我的身份,還有怎么查到小悅的身份。”孟司宇提醒著。
對于抓到彪哥這一件事情,孟司宇并不覺得意外,如果這樣都抓不到彪哥,那他這么些年的兵,都是白當了。
“是。”
趙向前下意識的立正行禮,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趙向前才道:“孟隊,你放心,我肯定翹開他的嘴。”
孟司宇打完電話回來,唐悅還沒洗完澡呢,他走到病床前,探向連和的額頭,確認他沒有發燒,呼吸也順暢,這才松了一口氣。
“爸,謝謝你救了小悅。”
孟司宇坐在病床前,低聲說著,如果不是連和拖延了時間,對方還不知道怎么折磨唐悅呢。
特別是最后擋住彪哥的那一槍,正中唐悅的心口,連和若是沒有及時反應過來,唐悅中槍的話,情況恐怕比連和更糟。
“司宇,你在喊我嗎?”
唐悅隱約聽到孟司宇的聲音,又不確定。
孟司宇唇微揚了起來,說:“沒有,你安心洗澡。”
“哦。”
唐悅還以為是連和有什么事情呢,聽到孟司宇說沒事,便放下心來,隔了兩天沒洗澡,她覺得自己都快臭了。
好在這醫院設施還不錯,淋浴做的十分的不錯,她舒舒服服了洗了澡,又打了一盆子水,說:“司宇,你把臉洗了。”
“好。”
孟司宇擠到洗浴間,低下身子,等著唐悅給他洗臉,剛洗過澡的唐悅,小臉紅撲撲的,頭發有些濕濕的貼在臉龐上,她的身上帶著淡淡的香味,她明亮的眼睛好像被水洗過一樣,澄凈透亮。
唐悅拿著毛巾,一點一點的給他擦掉臉上化的迷彩,她認真的樣子,很吸引人,從孟司宇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看到她光潔的下巴還有微張的唇,他微微仰頭,讓唐悅更好擦一些,她的整張臉龐,便完整的呈現在她的面前。
長而卷翹的睫毛下,是那雙明亮的會說話的眼睛,他好似怎么也看不夠,自她來蘇市之后,夫妻兩個人就沒有親熱,如今,唐悅就在他的面前……
孟司宇兩手落在唐悅的腰間,他想,媳婦兒的腰太細了,好像他用大一點力,就能把這腰也給扭斷了一樣。
“別動。”唐悅專注的擦著孟司宇臉上的迷彩,完全沒注意到孟司宇的眼底那漸燃漸旺的火苗。
“累了吧?”
唐悅見他一直維持著半蹲下的姿勢,忍不住說:“要不,我拿張凳子進來。”
“不用。”孟司宇緊緊攬著她的腰,讓她的身子貼著他的,他仰著頭,示意唐悅繼續給他擦臉。
唐悅見他不挪動半分,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一盆干凈的水也洗的渾濁了,總算把他臉上的迷彩全部都清洗干凈了,她將毛巾放回盆子里說:“我再給你打一盆水,給你擦一下……”身子。
后面兩個字沒說完,面前的孟司宇瞬間變的高大,他冰冰涼涼的唇貼了上來,堵住了她后續所有的話語。
小別勝新婚,這話一點都沒錯,唐悅和孟司宇分開小半個月了,刻骨的思念被釋放出來,唐悅也舍不得拒絕他,手落在他的后腰間不敢動,他的吻,熱情似火,好像要將她整個人都給燃燒了起來一樣。
“別。”
唐悅親身感受著孟司宇身子的變化,低聲拒絕著。
然,孟司宇非把她親了一個夠,才依依不舍的松開,他的氣息有些重,他烏黑的眼里似含著一簇簇火,低頭凝視著她嫣紅的唇,泛著晶瑩的唇紅潤潤的。
“這里不行。”
唐悅眨了眨眼睛,迎著孟司宇火熱的目光,哪怕她心里也很想,可,這是醫院……
“什么不行?”孟司宇暗啞的聲音響起。
“你故意的。”
唐悅瞪了他一眼,鼓著腮綁子。
“媳婦兒,我知道你也想我了,不過,這是醫院,我可沒有那個想法,要不,我們現在找個酒店,讓姑父來照顧爸。”孟司宇促狹的聲音在她的耳旁響起,他的話語中,還帶著慫勇與期待。
“誰想你了!”
唐悅一把推開他,她的臉龐紅撲撲的,連耳根都紅了。
明明,明明是他特別想,她……
好吧,就算她也有一點點想,但那不是正常的嗎?
讓姑父來照顧爸,他是想讓她以后都害羞的不敢出門了?
“哎呦。”孟司宇捂著傷口。
唐悅瞬間變臉,擔心的走上前問:“你怎么了?我忘了,你身上有傷。”
“我想你都想的心疼了,你不想我。”孟司宇捂著胸膛,委屈的說著。
唐悅:“……”
她忘了,孟司宇傷的是腰,不是胸口。
“哼。”
唐悅傲驕的別過頭,將臟水換掉,換了一盆干凈的水,說:“你自己擦。”
“媳婦兒,水要碰到傷口,要發炎的。”孟司宇抓著唐悅的手,放在他的腰間的傷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