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十年代做學霸

33.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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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球打完,明朗他們隊四比二勝肖娟隊。

肖娟已經把死黨二個字拋腦后了,惡狠狠盯著明朗,因為他們隊贏的四個球里有二個是明朗拿下來的。

“再來!再來!”

明朗擺手,表示她已經跑不動了。燕云飛遞了一瓶水給明朗,叫了中場休息,然后問明朗:“要不要到那邊去坐會?”

謝南華要過來,被他哥謝南庭一把拉住了,咬牙說:“你是哪一隊的?”真是沒長眼睛,就算是喜歡人家,也不看看人家旁邊是誰?

謝南華往身邊的人看了一眼。肖娟氣喘吁吁就在旁邊,也是滿頭大汗。

都是女生,他這樣過去好像是不太好哦……

余小龍看著肖娟這邊得意洋洋比了個中指,氣得肖娟差點跳起來。然后他歡快跑到水泥條凳那,一屁股坐在明朗旁邊。燕云飛瞟了他一眼又一眼。余小龍還是樂呵呵對明朗說道:“哎,明朗你好厲害!球打這么好,居然不參加籃球隊?”

明朗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長久不鍛煉的下場就是半場都堅持不下來,她決定以后得每天抽時間出來運動運動,學習好,也要身體好。她以呵呵應付著余小龍的喳喳,一邊大口灌水。有來不及進嘴里的水從旁邊溢出來,順著白皙修長的脖子往下。

燕云飛突然站起來,仰著頭跑開來。

余小龍不明覺厲,喊道:“哎,你干什么去?還有半場呢!”下半場就看他了,他要給對方剔個光頭。

燕云飛捂住嘴巴鼻子,頭也不回,“……我去廁所……”

等燕云飛從廁所出來,明朗已經休息差不多了,正在活動胳膊腿,為下半場做準備了。余小龍拍著球過來,2.0的視力讓他一下子就看到了燕云飛的紅鼻子,“喲,你鼻子怎么了?這么紅。”

這下燕云飛的臉都忍不住紅了,他低著頭說:“剛不小心撞到了。”心里有些惱怒這個榆木疙瘩的蠢,一伸手就將他正在拍的球搶過來,邊往場子中間去,邊喊道:“可以開始了。”

從籃球場回來,明朗趕緊洗了澡,換衣服上發現扣子已經扣不上了,只得喊:“媽!”

朱小玉連忙進來,“怎么了?”

明朗苦惱說:“媽,衣服穿不了,把你的給我穿吧?”她這件才買多久,因為想要壓緊一點,這樣就不會太顯眼,所以買的偏小號,結果才穿沒幾次,就扣不上了。

“我看看。”朱小玉說。比劃了下,真是最邊上一排的扣子都扣不上了。怎么長得這么快!她心里不禁有些感概。現買是來不及了,只得拿了自己的給明朗,“你先穿這個,媽明天給你去買。”

明朗穿上了朱小玉的內衣,一轉頭看見朱小玉憂愁的臉,“媽,你怎么了?”

“媽沒事,今天晚上不用補習吧?”朱小玉摸了摸明朗的頭發說。她心里其實在發愁,女兒長得太好,麻煩事就多了,上補習課有人堵,走路上有人吹口哨,燕家那兒子大老遠送書送資料,明眼人都知道是為什么。這些事還不能說破,就怕女兒多想。聽說青春期的女孩最容易走歪路了,要這方面心思多了,學習肯定沒精力。好不容易女兒的成績提高了,可不能再倒回去。

“不上。”馬上就要期中考試了,唐老師將周末的補習課暫時停了。

明朗穿好了衣服,被朱小玉拉到鏡子前吹頭發,一邊又問她在學校里的事情。明朗找一些無關緊要的說了,打發了母上大人的探索,她就開始復習。

星期三開始期中考試,副課不考,只考語數外物理,考完了周五休息。余小龍上次打球上了癮,非拉著明朗再來一場,要求:“我們上次配合的很好,這次再在一起。”然后給了肖娟一個“要你好看的”眼神。

肖娟桌子一拍,“上次我那是腳扭到了!你以為你真行啊!來就來,誰怕誰?”一邊嚷著要去找謝南華。

初二(三)班的同學也許成績不如其他班,但其他方面絕對是要領先一二班的。

柳鎮中學校籃球隊的隊長的謝南華,長得高,長得帥,成績又好,在初二(三)名聲非常響亮。肖娟這一聲嚷,教室后面的好多男女生都看過來了。

謝南華居然跟他們在一起打球?

什么時候的事?

還要打?

這個熱鬧絕對是要看的,于是有籃球愛好者過來了,好兄弟一樣攬著余小龍的肩膀,順便看了一眼他旁邊的女生,“哎,差不差人,加我一個唄。”

女生則湊肖娟那,“哎,你們什么時候打?我去給你們加油。”

明朗覺得好吵,拿了書往前排坐。前排的楊莎莎正在跟寧婉夕說小話,一回頭見旁邊多了個人,連忙湊過來,問:“明朗,聽說我們要換物理老師了,你知道是誰嗎?”

聽聽,這學習好的跟學習不怎樣的關心的領域都不一樣。

明朗搖頭,“不知道。”她上一世物理成績很差,連帶對物理老師的印象都不深,只記得換了好幾個。唐老師是一班的班主任,兼帶一班三班的數學,實在是因為人員短缺,才暫代了三班的物理。誰都知道,這是暫時。

“聽說是從下面金河村中學來老師,這個行不行?”楊莎莎很擔心。

物理不如語數外重要,三班又不是一二班,學校對于初二(三)物理老師的搭配并不怎樣重視,人從下面村中學來,上進的同學擔心老師好不好,理所當然。

明朗說:“應該還可以吧,我聽說金河中學這次奧數有個同學考了二等獎呢。”

“是嗎?那是不是這個老師帶的?”楊莎莎又問。

鎮中學老師缺,下面村設中學老師更缺,語文政治并一個老師,數學物理同一個老師,聽說都這樣,而且他們那老師有好多并不是正規師范學校畢業,而是直接高中畢業的就教初中的,甚至有初三畢業教初一的。

明朗搖頭,這個她就不知道了。

教室后面已經炸開了鍋,余小龍已經將人都挑好了,興沖沖揪了一下明朗的馬尾辮,“明朗,我們今天下午二點半就開始。”

明朗回頭,警告:“不準再動我頭發!還有,我二點半要上補習課,去不成。”

“不會吧,我人都找好了。”余小龍著急說。

“你們不是說明天吧?怎么又安排在今天了?”

“這不是下午也不上課嗎?”余小龍苦著臉說。明朗要上補習課,是為了參加奧數競賽,這個沒法變了,他只得再找人。哪里知道要參加的一聽說有變動,先一個個踴躍十足都遲疑了,好幾個說不去了,臨時有事。

余小龍好說歹說,勉強將人湊了個雙數。

物理上午考完,下午學校就放假了。明朗騎自行車來學校時,一路上就沒碰到幾個同學。奧數競賽也只有幾天了,唐老師明顯加大了訓練的力度,以前只上二個來小時的補習課,這天下午卻從二點半上到了六點鐘。

明朗離開教室時,天已經快黑了。她打開了自行車鎖,一上去就發覺不對勁了,自行車沒氣了,再一看,后輪胎的氣門芯不見了。只得推著走。宋輝問:“明朗,你就把車丟車棚算了,我帶你回去。”

明朗搖頭,“不用了,謝謝。”她明天也要來上補習課,其他同學三天的休息,她就要上三天的補習課,唐老師將晚上補習課放到了每天的下午。沒有了車,她就得走來學校,二天哦。她可不想。

跟陸續出來的同學揮手再見,唐老師也騎車走了。

出了校門,她推著自行車沒走多久,就看見一邊的道路樹下站著四五個男生,一色的十七八歲的年紀。學校有規定,男生不準留長發,不準抽煙,必須穿校服。那邊沒有一個符合。

明朗站住了。

那邊的男生也發現了她,原本靠樹上聊天的,站著抽煙的,跨自行車上說笑的,紛紛停了下來,然后走過來。

明朗看見了一張熟面孔,就是那天晚上攔她路的那個人。她記得他的穿著,里面花襯衣,領翻到外面的西服上,笑起來,露出一口黃牙。

明朗眼睛往左右瞟,絕對不能慌張的。前后左右都沒有人,這地方叫破了嗓子也不一定會有人來。

跑還是不跑,在瞬間就有了決斷。

但是她錯估了對方的速度,還沒有等她跑到學校門口,就被人追上,堵住了。她靠在院墻上,背后就是學校的草坪,離大門只差了十幾步路的距離,看大門的余大爺也不知道在不在?她出來的時候,只看見燈開著,沒有看見人。

明朗悄悄將一只手放背后,她書包里還放著辣椒水,眼下也不管有沒有用了,她要先抓住了再說。

花襯衣青年逼近,看著面前的少女,肌膚白嫩得似乎能掐出水來,眉眼比掛歷上的女郎都還要精致漂亮,黑漆漆的眼珠子一動不動看著人,就像受驚了的小動物一樣,分外招人疼。嘴唇泛著淡淡的粉紅,像才開出的花。因為才跑過路,胸前激烈起伏著,白皙的頸脖上出了細汗,將幾縷頭發沾濕。他不禁咽了咽口水,壓下心頭的躁動,柔聲說道:“明朗,你跑什么呀?我又不會怎么著你……”一邊說著,一邊侵進,鼻尖少女淡淡的清香更加濃郁了,“我就想跟你說說話,做個朋友……”

其他人也都過來,圍成了個圈,有個附和說道:“是啊,就說說話,做個朋友!”小姑娘小臉真漂亮,那手真白,細細嫩嫩的,還有幾個小窩,看著就想去摸一把。明朗趕緊縮回了自己的手。那人只碰了一下,柔柔滑滑的,越發心癢。旁邊一個看著明朗細白的耳垂好半天都挪不開目光,忍不住了也伸手去摸。

明朗一下打掉了他的手。

她的怒氣沖沖猶如盛開的玫瑰,誘惑到了極點。花襯衣青年愈發逼近,喉嚨蠕動,一手撐著墻上,將明朗困于胸壁之中,“我們做個朋友好不好?”說著就忍不住低頭想親,突然一股辛辣撲面而來,他捂著眼睛痛叫起來。

他叫聲響起的同時,另有一個聲音也響起了。

“你們干什么?快放開她!”

一個五六十來歲的老頭子揮著手中拐杖雙目圓瞪,怒氣沖沖跑過來了。

明朗看見了朱虎,一把要推開眼前的包圍,只是她那勁道,實在不夠看。

好在動靜傳到了不遠處的學校傳達室,那邊窗子打開了,一個花白的腦袋伸了出來,看一眼后,也手指著喊:“你們干什么?”

朱虎已經沖到跟前,一拐杖揮過去。他是退伍老兵出身,曾今槍林彈雨中過來的人,雖年邁,卻知道哪里是人要害,揮出的三棍,就打倒了三個人。學校門衛拿了電棍也跑過來了,有見機不妙的爬起來就跑路了。

明朗驚魂未定跑到朱虎跟前,叫了一聲“外公”后,眼淚忍不住流出來了。

她不是害怕的,比這更兇險的她都經歷過,她有什么好害怕?她只是看見外公朱虎這樣子,忍不住。

朱虎心疼不已,一把將明朗拉身后,一手舉著拐杖狠狠抽因為眼睛不行而跑得慢的花襯衣青年。

那家伙殺豬一樣叫起來。他看見不遠處有人也舉著東西跑過來,顧不得什么的,爬起來就往田野跑。

鎮中學看門的余大爺跑過來時,人已經全部跑走了。余大爺看見明朗穿著校服,知道是學生,連忙問:“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明朗搖頭,拉著朱虎的胳膊泣不成聲。朱虎到現在還平復不下來,一邊還安慰明朗:“朗朗,沒事了沒事了,乖啊,外公在呢。”

余大爺見人沒有受傷,也松了一口氣,說:“今天下午不是放假嗎?你怎么來學校了?你是哪個班級的?”

朱虎替明朗回答:“我們初二(三)班,我外孫女今天上唐老師的補習課,她要參加市里的奧數競賽……”

能參加競賽的那都是成績好的,余大爺趕緊說:“走,走,到我那兒去坐會,等孩子休息一下在走。”發生這么大事情,他也要向學校反映反映。

朱虎看明朗:“我們去門衛大爺那兒休息下再走,好不好?”

明朗搖頭,她又沒怎么樣?這一坐,還不得天黑?家里指不定又要擔心了。

“我要回家。”

朱虎是心疼壞了,這時候他只要外孫女好,他什么都愿意做。于是對余大爺說:“不坐了,不坐了,我帶孩子回去了。”

余大爺是想了解情況,但不能強來,只得眼睜睜看他們走。等人走了,他趕緊給教務打了個電話。教務主任最煩青年男女湊一起嘻哈了,尤其是跟社會上青年混一起,像個什么樣子。

余大爺解釋:“主任,那個女學生是初二(三)唐老師班上的,聽說是要參加奧數競賽的。”

教務一聽,那就不是成績不行瞎混的學生了。初二這次有幾個學生要參加南江市奧數競賽,校長因此特意交待過,要格外照顧。需要什么教材,需要什么支持,學校經費上給予大力支持。

教務了解了情況,又打電話給唐老師,一綜合便知道是誰。學習成績好,其他各方面都突出,聽說還是前鎮委書記的外孫女。他于是一個電話將這事匯報給了校長。

朱虎扶起自行車,對明朗說:“朗朗,來,外公推你回去。”

這成什么樣了?明朗趕緊搖頭。她走到朱虎旁邊,“外公,你怎么來了?”

朱虎自然是來接明朗的。這些天明朗晚上上補習,他們天天接,不是朱小玉就是他。現在社會上的青年太多,太亂了。那天明朗晚上回家雖然什么都沒有說,安悅秀還是猜到了,打了電話給他們。他們第二天就趕回來了。天天接明朗放學,他也看出問題來。那些個杵在路口的青年,還有賣汽車配件修理行的男娃子每天那時候都開著大門,往這邊看,盯著他外孫女眼睛都不帶眨。

哼,都是些不成器的東西!

他只想著晚上不安全,所以晚上接,不曾想大白天他們也敢!

要不是他瞧著天快黑了,人還沒有回,走這么一趟,他外孫女今天就毀了。

朱虎想想都后怕,也打定了主意,以后不管白天晚上,都接。

見快到了家門,明朗躊躇說:“外公,今天的事情,你不告訴媽媽和外婆,好嗎?”

朱虎愣了愣,隨即明白,外孫女這是不想讓家里人擔心呢。他以此想到她在學校里,只怕也有這樣的事情,只是都沒說。于是更加心疼。

到了晚上,明朗朱小玉都睡下來,安悅秀上床時問道:“老頭子,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兒?一個人坐著,也不吭聲。”他們多年的老夫妻,彼此一個臉色都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朱虎想了想,嘆了口氣說道:“今天朗朗在放學路上差點遭了秧,要不是我趕得及時……”

安悅秀也嚇了一跳,連忙問事情經過。

朱虎將事情說了,嘆氣說道:“你說朗朗要是有個哥哥該多好,當初啊,真不該……”讓朱小玉計劃生育的。后面的話朱虎并沒有說出來,但安悅秀也知道他的意思,計劃生育是國策,人人都要執行,朱虎是黨員,更是處處以身作則,怎么可能違反?

但他們家里確實令人擔心,要明朗有個靠譜的父親也行啊,偏偏明聰那么個東西,不害她就算是好了。他們老兩口總是要走的,朱小玉又是軟性子,明朗偏偏長成這樣。

她有時候看著都覺得心驚擔顫。

現在還小,都意外不斷,要長大了,還不得愁死人?

安悅秀也嘆氣,說:“要不,有合適的人,讓小玉再找一個?”

朱虎搖頭,“這不是親爹,總歸是隔了一層,不會盡心的。”

安悅秀想了想,也是這么個道理。她是大家閨秀出身,以前還上過洋學堂,讀過的書也不少,書上記載那些個美人可沒幾個好結局的。她想來想去,不由嘆道:“也是咱們太沒用了,要朗朗生在能耐大的家庭里,也沒人敢欺負她。”

朱虎想了想,也覺得老伴說得話有道理。只是木已成舟,他們就是小門小戶的人家。

“你說讓咱們定個娃娃親怎么樣?”安悅秀突發奇想道。

前幾年娃娃親可不少見,是近年來改革開放了,這事才沒聽說了

“不行。”朱虎一口回絕,“我知道你是想給朗朗找個能護得住她的人家。可這娃娃親它也算結親,要以后朗朗長大了,不喜歡怎么樣?要結親的那個不成器怎么樣?這不是害了孩子嗎?”

安悅秀笑著說:“你不是看燕家那小子挺順眼的嗎?”

朱虎還是搖頭,“那是兩碼事。那小子現在看還湊合,長大了,誰知道?”

兩個人都沒有考慮燕家會不會看上明朗。在他們眼里,自家外孫女是最好的,只有她瞧不上別人的份。

“我得給朗朗留點東西。”朱虎說。

他們家現在是沒權沒勢,但明朗還小,還要讀書,等她長大,踏入社會,手中錢足夠了,也會少不少麻煩。還有老伴的話,也提醒了他,燕家那樣門戶確實不錯,他雖然不愿意給明朗整個娃娃親,但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將那邊的關系處好了,人家便是要欺負他家外孫女,也會掂量著來。

“你這把年紀還能折騰什么?”安悅秀搖頭嘆氣說。

朱虎想了想說:“南江市那邊的鋪子不是馬上就要拿回來嗎?咱們可以做點小生意啊,不會,可以先學著嘛。再說,朗朗過年把就要到那邊讀書了,咱們將那邊的鋪子整好了,也方便就近照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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