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瓔有了明確去向,明琮便依著她的意思,打算稍后便直接帶她去市內的‘翡翠園’,看看那里的賭石原料如何。13579246810
等到崔希雅兩口子聽到曲瓔想去‘翡翠園’時,她的大眼瞬間點亮,她都做好準備,今明兩天都要被好友壓在家里‘讀書’了,誰知道這次好友這么聽老師的話,真的去‘放松’,簡直甚得她意。
“真噠,好喔好喔,人家都快學傻了!”崔希雅高興地都要跳起來抱住曲瓔歡呼了,要不是明琮那防狼的眼神一直防備地注視著她,她沒膽子犯上,她就真的抱住好友了。
崔希雅暗里撇嘴,現在她就大方的被‘哎呀表哥’占著好友吧,到了晚上,還不是會回到她的身邊,陪她睡!想到這,崔希雅覺得心情美妙了,不理明琮護崽子的姿態。她只望著,好友不要隨便說說,逗她玩兒就行。
直到看到車外那粉黛青瓦的翡翠園的招牌,崔希雅才真的確定,自己已經到了州市郊區。
別看現在寒風冷冽,又是大早上,才九點,而這翡翠園已經人聲鼎沸、車水馬龍了。
也是時間趕得巧,翡翠園昨天才來了一批新毛料,還聽說是某個著名的老坑礦出產,這不,州市靠近的幾個市有名(.quu.的珠寶大老板都趁早來看貨了,估計晚一點,乃至省內的珠寶大亨都會趕過來,現在來的大小老板,不過是占了地勢近的優勢罷了。
早來的客人,也只是在幾個已開的倉庫里游蕩,而新來的那一批石源,卻要在午時十二點,才會拉開大閘門的。
就算如此,到來的客人越來越多,曲瓔隨著人流,看到打開的大閘門都有人在賭石,驚奇聲更是此起彼伏。
都說賭石是個高危行業,這話說得可是道盡人心。一刀窮、一刀富,可不是說笑的。
對于賭石一詞,曲瓔是早有耳聞,可是卻從來沒有接觸過。都說神仙難斷寸玉,前世自己這種深度宅女,可玩不起這種瘋子買,瘋子,還有一個瘋子在等待的行當。
一行四人中,顧玨之倒是比明琮更了解這一行,他之前也隨著友人玩過一、兩次,因此他倒是說了一些賭石的基本常識,然后隨意進了一間毛料倉庫,看到大大小小,跟普通石頭一樣,隨處安放,人流還不小,特別這一區是個普通區,里面的石頭,拳頭大小的只有一百塊錢一塊,而西瓜大小的側要五百,比之大的側要二千。
這么明標著價格,一看就是給初學者來撿漏的。
“看著就是一些石頭嘛,怎么看也不象里頭有著那些漂亮的翡翠石頭。”
“噗,咯咯雅雅,你別逗人,人家本來就是石頭,被你這一問,人家本質都要被你否定了。”
“呃……”崔希雅沒想到隨口一句,被好友抓住病語,倒讓自己丟了個大紅臉,特別是看到前頭那兩個大男生,都是一副忍笑忍得好辛苦的表情,真是讓她無可奈何。
“小東西,賭石,說的就是石頭。”顧玨之見女友被笑得毫無招架之力,只得出聲說明一些必須具備的基本認識,省得再鬧出笑話。
曲瓔被明琮握著小手,緊跟在顧玨之他們后面,她精中神力一瞅——眼光里氤氳淺淡的霧團氣感隨處可見了,霧團中間還遍布著或多或少的塵光色素,都快讓她恍花了眼瞳。
還真有效!
只是在她眼簾所及之處,滿滿的毛料,卻是被東一處西一處的淺淡綠霧團光澤籠罩,這些霧團并不是一樣大小的,就連塵布著的色素也不一樣。小地只有螢火蟲般發出淺淡地綠芒霧團,有地有如網球大小,最大的就是在里頭邊角處,一個如籃球大的深綠霧團。這樣的霧團,在成百上千塊大大小小的石頭中,僅有二十多個霧團,這出綠的機率果然不多。
不過現下曲瓔心里面所想的,都只是她一個人的猜測。只是她敢斷定,這結果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不然這出綠再高一點,園主早就自己包圓自己開了,還讓人來占便宜呢!
“噯,聽你說了一大堆,說得再多,不如咱們試試吧,反正也要不了多少錢。”崔希雅看著滿地的毛料,回過頭來跟曲瓔討主意。
“好,本來就是來試試手氣的。大家都挑兩塊試試誰的運氣比較好。”曲瓔當即爽快頜首。
為了應證自己的想法,曲瓔拉著明琮,隨手撿了一個網球大小的霧團的小毛料,整個毛料也就如個大蘋果般大小,正好在明琮的腳邊上,圓滾滾、黑黝黝,對于一竅不通的曲瓔來說,她就是來碰運氣的。
既然她的眼睛是這樣提示的她的,她就隨意一撿,然后大方地塞進自家男人手里,對著他一笑,“嘿嘿,明琮權,賞你的。”
“噗、哼!”正好還沒有動作的顧玨之,看到曲瓔對發小那輕挑的舉動,忙將自己要噗笑出來的聲音死死壓下,對上明琮得意中地挑釁舉動,哭笑不得。
不就一百塊錢嘛,爺他才不在乎。顧玨之撇嘴,卻狗腿地跟在崔希雅身邊,一邊任勞任怨的舉止。
“嗤”明琮哼嗤了一聲,覺得發小那是在妒忌,不再糾結被自家老婆了這一出,悠閑散慢地跟在她的身后,對于她塞給自己的石頭,他不置一詞。
曲瓔不懂男生間的官司,她略為想了下,覺得今天她是來集資的,可也不能太出名了,對比了一下綠團的大小和夾帶淺草的色澤,指揮著男人去般了那個最大的西瓜光團,再隨意撿了淺淡若無的墨光團一塊,便收了手。
“好了,就這三個吧,一個象蘋果,一個象西瓜,呃,這個象哈密瓜,正好是你喜歡吃的。”見明琮幫她搬好了毛料,曲瓔拉著他去交了錢,剛好看到有空著的機器,然后將最小的蘋果交給師傅。
“這位小姐,請問怎么切?”師傅是個青年,就是身上那一套衣服都沾滿了石灰,讓人覺得有些臟亂,可人家就是做這一行的,根本就無法干凈起來。
曲瓔也沒見怪,甚至一點也不在意他身上的石灰,親手將蘋果毛料遞給他。聽到他讓她畫線,她怔了半息才驚訝地望向他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