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鑄覺得他弟弟瞞著的事情是不是有點多,信中說這姑娘嬌氣,除了靈力用的比別人好,其余不曾涉及,讓他多多關照
他三弟是不是對不曾涉及有誤解!
要不是這姑娘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娘,陶鑄都以為是三弟想藏著心上人優點,不讓別人發現:“你還是醫師?”
醫師?
白流魚搖頭,她不是醫師,只是遇到過相似的情況而已。
末世人少,每個系別的靈力不光要縱向發展,還要橫向發展,開發各種可能,白流魚經常被抓包去支援醫師的實驗。
在那過程中,也學了不少東西,靈力進入中級后,白流魚可以將靈力控制成絲,焚燒其他靈力留下的毒素,從而隊友爭取活命時間。
邊關情況比白流魚想的還要復雜,一時半會怕是無法解決:“先把所有人帶回去醫治,至于戰斗,對方來勢洶洶,要從長計議!”
“大家還有救?”陶鑄再次小心翼翼確認,生怕空歡喜一場。
白流魚點點頭:“泥化雖然能封住人的行動,但毒素進入身體需要時間,這些毒殘留在體內不超過六個時辰,可以想辦法清除,超過六個時辰,毒素蔓延全身,人很難救回來!”
聽到這消息,大家趕緊一個扛幾個的回軍營找醫師救人!
本來,白流魚想著交代醫師幾句,先回去,等寒紫鳳回來再來。
結果一交代,不得了,氣得第二句話都不想說,要不是陶鑄攔著,白流魚已經拂袖離去。
寒紫鳳風塵仆仆回來,還未脫下戰甲,感覺到白流魚氣息,便來了藥房:“你來了,你比我想象的來的快!”
白流魚活動一下手腕,直接告狀:“我覺得你得要找人,給你的醫師好好培訓一下,你要是覺得麻煩,你把云安若拎過來!”
這些醫師不熟,大多比她年長,不好出動,但云安若熟啊,可以動手!
怎么東榆的醫師都這般固執,云安若是,這一群更是,一聽說要用火系星師幫忙解毒,像是對方吃錯了藥,胡言亂語。
軍營醫師,除了朝廷派遣,其余都是自愿來參軍的,寒紫鳳當真沒有強迫別人的習慣:“神醫云家?”
寒紫鳳自我感覺良好,可在白流魚心中,他形象一般,搶人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還遠嗎?
所以白流魚毫不猶豫的來云安若下水,以后孩子頭疼腦脹,也有個醫師在身邊:“是!”
其中一個山羊胡的醫師氣得胸口劇烈起伏:“雖然云家名聲在外,我們醫術也不差,火系星師的靈力會焚毀將士身體,毀壞他們靈根,這是常識!”
白流魚冷笑一聲,走到一位重傷昏迷的傷患面前,他的手腳,已經成了一種灰白色,中毒時間,馬上接近六個時辰,醫師覺得他必死無疑。
白流魚手中燃起火靈力,醫師剛要上前阻攔,被寒紫鳳一個眼神制止,讓大家安靜看著。
白流魚用靈力籠罩傷患,火靈力慢慢滲入他身體,灰白色褪去,微弱的呼吸平緩了不少。
覺得差不多的時候,白流魚收回靈力,剛才說話的醫師快步上前把脈,一臉不可思議:“居然毒素真的變少了!”
“這不可能啊!”
“老魏,你來看看!”
醫師輪流看了一圈,這個瀕死的傷患,撿回來一條命,喝一段時間解毒方子就可以好。
剛才叫的兇的醫師們噤若寒蟬,看向白流魚的目光,帶著一絲古怪:“你是治療師?”
還真是冥頑不靈!
證據擺在面前都不承認,火系星師和你們有仇嗎?
“希望你們的自欺欺人可以救人”白流魚再次將靈力蔓延開,不重癥患者的毒焚燒了一部分,至少讓他們沒性命之憂:“天色不早,我要回去吃飯,沒事不要打擾我!”
白流魚大步往前,現在是晚飯時間,耽誤了她中飯,誰也別想耽誤她晚飯!
這姑娘還真是說風是雨,陶鑄攔住白流魚去路,怕她惹惱寒紫鳳,盡量溫和解釋:“夜夫人,軍中有規定,將士不得隨意離開軍營!”
“我不是軍營的人,讓開!”
陶鑄搖頭,堅決不動,他三弟沒說這姑娘是暴脾氣啊!
沒吃午飯的白流魚,怨氣有點大:“不要以為你是陶管的哥哥,我就不會揍你!”
聽到這話,陶鑄默默后退,反正人是王爺找來的,王爺自己管著吧,他要是再不讓開,人家估計真的會動手,他傷還沒好,不抗揍!
寒紫鳳臉色有些奇怪:“吃飯,你還會做飯?”
什么事情都這丫頭自己干,那小白臉夫君養著做什么!
讓兩個孩子來這寒苦之地,白流魚一直心存愧疚,見到罪魁禍首,絲毫不客氣:“托王爺的福,我們一家人都來了邊關,我現在脾氣不太好,有事明天說!”
一時間,寒紫鳳的確也抽不出空來安排早到的白流魚:“明早來,要有事商量!”
想著之前被攔在門外,白流魚說了句:“明早讓守衛放行!”
強闖不是進不來,只是沒必要!
寒紫鳳劍眉隆起,他回來就安排了鳳來接人,讓人守在白羊鎮入口:“沒人接你?”
“不認識!”留下這一句話,白流魚瀟灑走人,片刻不見身影。
等人離開,寒紫鳳跟醫師確認:“火靈力能幫大家解毒?”
鳳王不是白流魚,醫師可以誰便懟,深思熟慮后,謹慎開口:“回王爺,火靈力霸道,眾所周知,如果強行注入,只會燒壞人,應該是那位姑娘有特殊的法子!”
如今受傷將士頗多,東榆兵力已經不足,如果能早日治好這些中毒的人,那就沒有必要強行征兵,補充兵力。
沉思片刻后,寒紫鳳問道:“沒有其他辦法?”
眾多醫師面面相覷,最后提出了保守的辦法:“只能慢慢排毒,或許,云家的人會有辦法!”
不出白流魚所料,第一次打破原則,第二次就容易許多,寒紫鳳吩咐陶鑄:“立即給云家寫信,我讓鳳來帶著令牌,把人帶來!”
陶鑄拱手稱是,想到陶管在信中寫的云安若那糟糕的婚事,興許來邊關躲幾年,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臨走前,陶鑄深深望了眼寒紫鳳,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夜夫人的靈力,和王爺的靈力一些相似,如今一看,眉眼似乎都有些像!
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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