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點點頭,計劃通!以這小姑奶奶的劍術水平,吸收了無相花,提純筋脈,一定能提高修,從而一劍劈開這破門。
因著無相花特殊,無法放入儲物袋,還在二樓藥星宮的桌子上擺著,還好沒被那丑貓吸收。
上面還有幾個躲在桌子底下的人藥星宮星師醒著,沖上樓的大伙,統一用了黑面巾,一哄而上,把藥星宮所有人打暈。
賴皮猴端著無相花飛快下樓,遞給白流魚,生怕自己晚了會后悔:“姑奶奶,這花給你!”
“給我?”白流魚有點蒙,她不認識這人吧,無功不受祿,不好意思平白占人家這么大便宜。
其余人都陸續下樓,吞咽:“是啊,姑奶奶,你可是我們出去的唯一希望,放心,沒人知道!”
白流魚還沒來得及拒絕,無相花自動飛到她手上,片刻被吸收干凈,花骨朵都沒留下。
手臂上的冰霜自發退下,哪怕沒有火靈力,星霜劍的寒氣,再也傷不到白流魚半分。
“多謝你們好意!”
白流魚運氣,劍氣一層層纏繞著星霜,然后分離,形成了一把,兩把,三把劍。
連帶著本體,一共四把星霜劍!
“這是劍意?”
“賴皮猴你沒弄錯?要真是鳳王的女兒,才多大點年紀,居然修煉出了劍意!”
“難道她在娘胎就開始修煉?”
“一個星師修煉出劍意,這讓我們怎么活?”
“不想活可以撞墻,別說話,看姑奶奶表演!”
四把劍合為一,白流魚雙手握劍,連劃四劍,冰霜飛速在大門上游走,最后閉合,在大門上畫出一個小門。
“門沒動,難道失敗了?”
“沒有,門開了,我感受到靈力涌入!”
“我也是!”
剛才還病殃殃的眾人,頓時生龍活虎,jing神百倍。
“姑奶奶真厲害!”
“哐當”門轟然落地,靈力恢復,白流魚一劍斬開,冰霜不斷蔓延,形成無數冰霜,包裹著黑色靈力,最后消散在空中,地上昏迷的人逐漸轉醒,撿回一條命。
“謝姑奶奶救我兄弟!”
“謝謝!”
白流魚一邊往前走,一邊提醒大家:“你們盡快離開這里,這些靈力會再次席卷整個天煙鎮,對了,我叫白流魚,星霜劍和……花的銀子先欠著!”
賴皮猴用力揮手:“姑奶奶,不用給銀子,送你!”
旁邊的一把勾住賴皮猴:“你小子平時跟個鐵公雞一樣一毛不拔,今天這么這么大方,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賴皮猴推開人,一臉嫌棄:“胡說什么,我都可以當人家爹,算了,還是先收拾一下走人吧,這地方太邪門!”
幫白流魚,自然是因為王爺的命令啊,嫌少有人知道賴皮猴是鳳王的暗棋,從白流魚一行人進入天煙鎮,賴皮猴就一直關注他們,還真是讓人驚喜。
溫逐風剛要走,身邊的貓女怯生生拉住了他衣袖,剛才白流魚砍斷她身上的鎖鏈,她如今無處可去,也無人可信:“我想跟著恩人!”
溫逐風抽出衣袖,拿出錢袋扔給她:“你恩人現在沒空理你,你去出口找個人高馬大的那個將軍,別被抓了!”
從拍賣會出來,白流魚飛速趕回一紅樓,和留在一紅樓的小黑匯合,小黑帶著白流魚往前,出現在一個巨大噴泉旁邊。
中間一根兩人粗的柱子,水不斷像四周噴涌,形成水幕,最后又回到下面水池,如此循環。
白流魚一頭霧水,這時候看噴泉,真的沒問題?
小黑飛到噴泉前面,光潔的水面,能映出小黑的影子:“看什么噴泉,幽冥蛇這里面!”
“可別說我沒提醒你,里面的幻境已經自成空間,扭曲的厲害,你要是掉進裂縫中,你知道后果的”
空間裂縫,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進入異形空間,可能永遠都出不來。
天問不想冒險進去,可要得到幽冥蛇,要怎么辦?難道逼著海云進去找?
小黑搖搖頭:“簽訂契約后,可以使用召喚術,天問逼問海云的秘密,應該是召喚幽冥蛇本體的方法!”
“召喚術?”白流魚瞇著眼睛,小黑這家伙又藏私:“你從來都沒告訴過我!”
小黑扭頭,以前它才不想白流魚用什么召喚術召喚它,召喚術可以不分時間和地點的讓靈寵出現在契約者面前,那還有什么自由可言:“召喚術太耗費靈力,我是為你好!這個問題先跳過!”
信你個鬼!
要是能召喚出來,不用冒險,簡直皆大歡喜,白流魚眼巴巴問小黑:“你知道幽冥蛇的召喚術嗎?你知道的吧!”
小黑覺得白流魚最近是不是被她相好的喂的太多好吃的,把腦子擠壞了:“怎么可能,每種妖獸的召喚術都是獨一無二的,而且前提還要兩者之間是自愿契約。”
果然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白流魚望著水幕:“那只能進去了!”
小黑雖然對白流魚不太滿意,可暫時還不想換搭檔:“天問都不敢進去,你要不再想想?”
白流魚笑的賊兮兮,雙眼彎成月牙:“我搞不定,不是還有你小黑大人嗎?”
小黑一聽,頓時心花怒放,傲嬌扭頭,小得意怎么都掩蓋不住:“哼哼,那你可要跟緊我!”
“先把召喚術學了!”小黑將火離鳥的召喚術傳給白流魚,想著白流魚這弱雞掉里面,它還可以撈一把!
“小黑大人真靠譜!”
準備完成,一人一鳥剛一半進入水幕中。溫逐風狂跑過來,大喊道:“等等我!”
緊趕慢趕,還是慢了一步,白流魚和小黑不見身影。
“在外面等著!”
溫逐風沒有減速,剛要一頭扎進去,結果被水幕猛然彈出來,一屁股坐在地上,眼中星星直冒,痛的齜牙咧嘴。
一連試了三次,結果都一樣,揉著越來越痛的屁股,溫逐風艱難站起來,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他徹底完了,夜修瀾那個護妻狂魔,要是知道夫人弄丟了,第一個就會弄死他。
溫逐風坐在地上,第一次覺得自己要跟夜小小那胖墩多鍛煉,否則永遠都是被甩的都是他。
沒力氣撞水幕的溫逐風,拿出自己的寶刀,一刀刀劃著水幕,劃開,水幕恢復如初,再來,依舊如此,幸虧沒人經過,要是看著溫逐風對著水幕來回劃的癲狂動作,還以為這人是不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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