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只貓,非要當什么怪物,跟她吃香的喝辣的不好?
看小黑他們活的多自在!
丑貓對著白流魚不斷怒吼,顯然不領情!
白流魚冷笑一聲,雙手結印,巨大的火焰凝結能成雙翼,纏在背后,飛到空中,火焰纏著夜魄,對著丑貓就是一刀。
丑貓防備不及,被砍下一只耳朵!
“啾啾”小黑也展開雙翼,飛到空中,和白流魚一左一右,夾擊丑貓。
火焰所到之處,黑色靈力就要被燃燒的淡一分,天空,似乎沒有之前那么沉悶。
遠處的大家注視這一戰,第一次覺得火靈力,并不像他們想象中的討厭!
海鬧仰望著天空,脖子酸了都沒換一個動作:“王,白流魚會贏嗎?”
白流魚成長的確快,潛力也非常人可比,但是實力和丑貓終究不是差一個級別,沒有人比海云更了解丑貓和海印的實力:“贏不了的!”
白流魚現在略微占了上風,可是靈力消耗太多,丑貓靈力龐大,根本消耗不完,根本不對等。
慢慢的速度,丑貓的速度已經開始比白流魚快。
白流魚要是贏不了,丑貓不會放過一而再再而三挑釁它的人,海鬧心里著急:“那怎么辦?”
萬物相生相克,能燃盡這些污穢的,只有火離鳥的本命之火,海云下定決心:“我進去回溯鏡,你們在外面守著!”
海禮扶住人:“王,您身體經不起折騰,我去!”
開啟溯源鏡,必須要有兩人同時注入靈力,最好還是同源的靈力,所以三人中,必須有兩人留在外面。
海鬧收回目光,一夜之間沉穩的像是他哥一般:“哥,外面還要你們主持大局,我去吧,溯源鏡里面也算是幻境,我應付的來的!”
單純論幻術,海鬧的確是最適合的人選,可是海鬧性子單純,海禮并不放心,一時間,兄弟兩誰也不答應彼此進去。
天空中的白流魚覺擦到身體不對勁,身體涌上一陣沉重感,靈力不光使用受阻,還出現空缺,感覺不太妙。
注意到白流魚異常的丑貓得意哈哈大笑:“是不是疑惑靈力消失的特別快?”
白流魚拍拍自己額頭,試圖讓自己清醒點:“你暗算我?”
丑貓也不急著攻擊,開心的在空中來回踱步:“是你蠢,一紅樓是能壓制本座的靈力,但是,那樓更能吸收你們這些蠢貨的靈力,讓你們成為樓的靈力源泉!”
白流魚想要困住幽冥蛇的那個奇怪空間,靈力怕是最后流向那里,面上依舊不顯:“難怪你一直不喜歡進入一紅樓,海印告訴你的?”
丑貓頭抬得高高的,下巴對著白流魚:“我自己發現的,厲害吧!”
的確“厲害”,這么多年才發現!
白流魚握住發抖的手,試圖離間丑貓和海印:“她沒告訴你,是她不想告訴你,也是,整個幻海一族都是她的傀儡,你這種不知名的妖獸,怎么會被例外!”
一而再再而三被白流魚貶低,本就脾氣不好的丑貓暴跳如雷:“閉嘴,本座才不是什么不知名的妖獸,本座是猙,大名鼎鼎的猙!”
天下亂,猙獰現的猙嗎?
夜星辰和夜小小兄弟,出生的時機似乎不太好,生逢亂世,民生艱難。
白流魚神色淡淡,睜眼說瞎話:“是嗎,沒聽過,你既然這般厲害,為何做了弒神陣中怪物的養料!”
丑貓對此嗤之以鼻,不認為天下還有東西能吸收它的靈力:“養料?本座豈會是他人養料,胡說八道!”
的確,一般妖獸和星師都沒辦法吸收丑貓渾濁的靈力,乾坤蟲吃了點,拉肚子到現在,死活不愿意再吸收,的確難辦。
白流魚繼續忽悠,勢必要把懷疑的種子種下去:“你不覺得奇怪嗎?你吸收了那么多人的靈力,為何還是離不開天煙鎮,邊境那一股肆虐的靈力,你當真感受不到,還是被人屏蔽了感覺?”
丑貓焦躁的原地打圈轉轉:“不可能的!”
嘴里這么說,可是隱約中,的確有些不對勁,它應該稱霸天下,而不是一直畏縮在天煙鎮,止步不前,為什么一直待在這里?
丑貓怎么也想不明白!
白流魚見時機差不多,剛要說出真相:“因為,因為你……!”
隨即被一個尖銳的聲音打斷,海印的氣急敗壞的命令丑貓:“跟她廢話什么,殺了她!”
白流魚趁機火上澆油:“她在命令你!”
自己發現真相,永遠比別人說出來,來的刻骨銘心,到時候這一人一貓,焉能和平相處?
“你閉嘴!”丑貓那一絲不悅,不斷放大,一時間,原本不怎么聰明的小腦袋,混亂不已:“我要吃了你!”
哪怕再怎么混亂,丑貓也不打算放過眼前美味的食物,外加日后的威脅。
白流魚畏懼的后退兩步,強撐著身體說道:“你殺了我,你就永遠不知道你被當成棋子的真相!”
丑貓往前一步,大不了以后也吃了海印那女人,眼前的美味,不能放過:“少廢話,我自己找!”
“你一定會后悔的!”白流魚歪歪斜斜,似乎躲不開丑貓的大腦袋,眼看就要被遲點吃掉,小黑突然一個俯沖,提著白流魚雙肩,極速遠離丑貓,第一時間,把人扔進了一紅樓,留下丑貓在空中不甘的怒吼。
丑貓視線外,白流魚一個翻身,輕松落地,哪有半分重傷的模樣,夜修瀾第一個跑了進來,隨后就是溫逐風幾人:“你,你沒事?”
白流魚癟嘴,剛開戰就重傷,以后怎么打,騙騙小孩子而已。
夜修瀾皺眉,手指放在白流魚嘴角處,上面有一個小口子。哪怕知道白流魚做戲,他依舊會緊張。
白流魚不在意的要太抬手擦嘴角:“沒事,剛才不是做戲,咬狠了有點!”
原本只是想誆騙一下丑貓,沒想自己牙齒太鋒利,真的咬破了皮。
夜修瀾拿出膏藥,輕輕涂在白流魚傷口處:“下次別咬自己!”
白流魚從善如流:“行,我下次準備一袋番茄醬!”
要多少血,吐多少,絕對逼真!
溫逐風捂住胸口,都差點被你們嚇死了好不好:“你們什么意思,剛才演戲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