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心陰沉木?”這個名字好生奇怪,白流魚第一次聽說。
小黑加大靈力輸出,同時將一些口訣傳入白流魚腦海內:“類似靈植,可沒有本體,像之前的丑貓,怨氣組成一般,這個有點特殊,怕是深淵之物,之后跟你解釋!”
白流魚覺得腦子不夠用,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深淵之物?”
“先應付眼前”小黑傳來的,明明是不認識的古文,白流魚卻飛快的念出:“以吾之心,修煉吾之火!”
火焰猶如翅膀一般蹭的一下張開,伴隨著清脆的鳳鳴,響徹整個地宮。
小黑張大嘴巴,這是本命之火的雛形,先輩說的一個人成不了事,原來是這個意思,是要和白流魚一起修煉?
“嗚嗚”地下面傳來了微弱的嗚咽聲音,似乎被燒痛了一般。
夜修瀾感覺到地下的動靜,出言提醒:“流魚,它沒有再接近,趁現在徹底封印!”
“好”小黑和白流魚同時加大輸出,火焰繞著地上的陣法走一圈,陣法在火焰燃燒下,逐漸消失,一切歸于平靜,什么都沒剩下。
白流魚默默把想要搶救的手收回來,無辜的對著夜修瀾眨眨眼,她不是故意的這個什么本命之火,似乎不太受控制。
小黑得意,見識到沒,這就是本命之火的威力!
“陣法呢?”傻眼的溫逐風一屁股坐在地上,第一次見陣法都被燒光的,這要怎么玩:“提前完工,不用折騰了?”
陣法都沒了,其余的實驗都是徒勞。
白流魚望著自己的手,心虛的盯著地面,她第一次用本命之火,操作不熟練。
夜修瀾怎么舍得責怪,寬慰白流魚道:“能封印已經是萬中之幸,還有三個地方可以試,有的是機會!”
“下次我注意”白流魚頗為苦惱,這本命之火似乎有脾氣,她想在試試的時候,根本不出現:“這火不太穩定,下次,我也沒絕對把握!”
可能還是會把陣法燒的一干二凈。
“下次?”小黑丟了一個白眼,本命之火修煉本來不易,初期十分不穩定:“我們這次能用出來,全靠運氣,下次還不知是什么時候!”
白流魚十分為難,感覺跟段譽的六脈神劍有的一拼:“這么不靠譜?”
“沒事,有時間”夜修瀾見周圍的黑靈力已經清理的差不多,剩下的一小部分,也不會給地上的海印和丑貓提供多少助力,還是先回去地面,白流魚靈力消耗多太多,需要休息。
離開前,溫逐風撓撓自己頭,覺得有些不敢相信,伸出腳再次擦擦地面,依舊沒有任何東西留下,真是活久見。
還有陣法中的東西,明明那么難纏的東西,白流魚發一頓飆就解決了?
怎么就這么夢幻?
難道外面傳言是真的,小黑不是烏鴉是火離,白流魚真是被上天眷顧的神女?
總覺得神女不會這么接地氣,而且還是個吃貨,一定是哪里搞錯了!
白流魚一行人往外走,地面的戰斗在海印再無龐大的靈力供給后,開始分化。
南溪擦去臉上的血漬,見海印的傷口恢復速度明顯下降,笑容越發真切,直接戳人家傷疤:“怎么,沒人給你送靈力了?”
對付另一條大蛇的寒青垣顯然也注意到這點,他妹妹成功隔絕了海印的靈力來源,真不愧是他妹妹,速度夠快。
賴皮猴見此,振臂一呼:“趁她病,要她命,大家一起上!”
“是啊,干了這一票,夠我們吹噓好幾年,大家一起上!”
眾人像是吃了雞血,勢要海印付出代價!沒有地下靈力補給,海印面對眾人,十分吃力,兩只大蛇不敵南溪和寒青垣,被兩人先后斬殺。
海印見大勢已去,連連后退,眾目睽睽之下,揭開南溪身份:“南溪,你要弒母?”
眾人一頓,母子相殘?
好大的八卦!
南溪一口回絕:“別隨便認兒子,本少爺姓南!”
南國有佳人,遺世而獨立,那人說他不是佳人,但是翩翩公子,所以姓南,溪水澄澈見底,愿他在暗閣也能保留本性的最后一份真,所以取名為溪。
南溪,他只會是那個教會他看世界的溫柔女人的兒子,不會是海印這種瘋子的兒子!
經過之前的錯愕,南溪現在已經可以從容不迫的面對海印:“天問都不要你,你哪來的兒子,再說你這么丑陋,怎么生出我這么絕美的兒子,要點臉行嗎?”
南溪的策略,那就是打死不認眾人噗嗤笑出來,這暗閣堂主不是一般自戀。
不過如今海印的臉扭曲的咯厲害,加上黑色靈力的侵染,完全找不到兩人相似之處,大家都只當海印狗急跳墻,并不相信她的無稽之談。
雙方僵持的時候,海印逐漸處于下風,要是依舊沒有外援,活下來機會太小,海印怒視南溪,不甘心的朝著天空大喊:“天問,你唯一兒子不認你!”
天問是誰?
大家莫名其妙!
賴皮猴摸摸下巴,一紅樓的樓主,似乎叫這個名字,南溪要真是他們兒子,來頭可真大。
天空像是回應海印一般,嘭一聲巨響,地面上一個大坑,摔下來的還有海云。
“師父”云安若趕忙跑過去,還沒碰觸到海云,被一股力量推開,天空一股霸道靈力再度打下來,坑又深了幾許。
“師……師父!”云安若連滾帶爬想要往前,被秦馨香死死拉住:“云若哥哥,不要過去,太危險了!”
深坑里面灰塵落下,什么都沒有,那樣龐大的靈力,海云前輩怕是灰灰湮滅,秦馨香淚流滿面:“對不起云若哥哥!”
云安若使勁掙扎,推開秦馨香:“不會的,師父不會有事的。”
“也不是完全沒事,趕緊治療”千鈞一發,白流魚擋住一部分攻擊,給溫逐風爭取了時間,溫逐風把渾身鮮血的海云帶出大坑,放在地上。
“你居然沒死!”海印咬牙切齒瞪著白流魚,恨不得殺之而后快。
白流魚活動手腕,靈力恢復的有點慢,三層不到:“你都沒死,我怎么可能會死!”
海印不相信,那陣法看似簡單,可靈力強悍,一般人別說封印,靠近都困難:“那些靈力,是你隔絕的?”
白流魚裝糊涂,就是不解釋:“什么隔絕,聽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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