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流魚,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夜修瀾晃晃手上的黑色手環,今日的赤焰梧桐今非昔比:“我可以和你并肩作戰!”
而不是一直躲在你身后,被你保護著。
白流魚關心則亂,總覺得她家那位嬌弱小黑提醒正事:“你相好的一時半會沒事,還是想辦法把樹心先摘下來!”
失去樹心,蛇心陰沉木戰斗力會失去一大半,心臟對蛇心陰沉木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能源庫。
白流魚見夜修瀾游刃有余,穩住心神,她應該相信的:“夜修瀾,你等我!”
“好”夜修瀾笑著點頭絲毫不擔心自己處境,將飛速流逝的木靈力注入赤焰梧桐內,赤焰梧桐飛速往里面生長,延伸出無數枝條,開始爭奪樹心的靈力。
樹心毫不退讓,汁液流的越發洶涌,想要吞噬赤焰梧桐,赤焰梧桐對于它來說,同樣也是大補之物。
夜修瀾催動靈力,趁樹心不注意的時候,試著冰凍流到手臂上的汁液,冰鳥點點頭,表示可以冰凍,這一切,蛇心陰沉木完全沒覺察,不想也成為一個大隱患。
樹心所有注意力在赤焰梧桐上面,對于外界的事情的反應慢了一步一個疏漏白流魚已經飛到樹心頂部,上面不少樹枝和樹心相連密密麻麻,數不勝數,砍斷所有相連的樹枝,樹心就會離體。
白流魚立在空中,夜魄上面的火焰不斷凝聚,灼人心魄。
熊業仰頭正好見到這一幕,他們這小郡主是從娘胎開始修煉吧,否則怎么那么厲害,一眨眼就不見蹤影,再眨眼,已經飛到樹心上空,他依舊被樹枝攔住,前進不得。
溫逐風見貓女壓陣有些吃力,強求外援:“熊將軍,麻煩幫一下忙!”
“來了”熊業用力扯斷周身的樹枝,上去不行下來還是沒問題的。
熊業一個下墜落到陣法上面揚起灰塵無數溫逐風覺得光靠這噸位,也能壓制住,指著陣中心:“麻煩熊將軍壓陣”
熊業倒也沒多問,當初說什么四腳蛇,他也沒怎么懂,王爺的話,讓他聽聰明人的就行:“沒問題!”
溫逐風望著另外一個陣法,那是通向巫格鎮的陣法,還有一個在白羊鎮,已經讓鄒兆去找,希望能趕上。
受了白流魚千里牽啟示,溫逐風將陣法修改一下,利用原有的靈力,讓陣法帶有通訊功能:“陶二哥,能聽到嗎?”
“逐風?”
陶鑄驚喜的聲音傳來:“逐風,你們在哪,在村民幫助下,我們已找到陣法”
溫逐風如實回答:“我們在蛇心陰沉木下面!”
“你們闖進去了,王爺呢?”
“也在里面,還沒找到,陶二哥,你先聽我說,我們需要同時斷開這些陣法的鏈接,你到時候一起行事!”
“好”
溫逐風對著另外一個陣法:“鄒將軍,你那邊如何?”
白羊鎮那邊沒傳來消息,要是少一個,最后一個切斷白羊鎮的那個通道,就會是其他通道四倍難度。
最好能一次解決!
溫逐風對著貓女招招手:“你隔點時間問問鄒將軍那邊,能不能聽到!”
貓女點頭,這事倒是簡單,開始不厭其煩的問!
上空的白流魚雙手握刀,龐大靈力凝聚:“花開花落”
一刀過去,砍斷一半,結果一眨眼,砍斷的一半已經續接上,速度之快,眾人都來不及反應。
看來要一次砍斷全部才行。
下面的夜修瀾已經被樹心吞噬一大半,整個腰身以下被樹汁包裹,手關節也被固定了,好在赤焰梧桐生長速度也不慢,伸出來的枝葉,已經延展到樹心的中心。
夜修瀾對著空中的白流魚舉起一個手勢,白流魚點點頭,重新蓄力。
小黑飛到白流魚上空,張來火紅的雙翅,翅膀的每一根羽毛上面,都燃燒著火焰,像是浴火重生的鳳凰,看的冰鳥有些出神,不論何時,火離都是這般耀眼奪目。
但凡火離稍微平庸一點,也不會如此日夜擔憂它被搶走。
夜修瀾望著白流魚的眼中,是同樣的偏執:“不管她是不是平庸,你都不會讓她遠離你的視線,這叫占有欲,與他人無關!”
很早前,夜修瀾就明白,哪怕只是看著她吃飯,都覺得比別人有趣,如此獨一無二,是自己情人眼里出西施,和他人有甚有關系。
冰鳥低頭,它和這個男人簽訂契約,不是沒有原因,他們骨子里面的東西,太過相近,在意的東西不多,但是一旦在意了,就一定要抱緊在懷中,全部得到,容不得其他人覬覦半分。
冰鳥直言不諱:“你心眼比篩子還多,我不喜歡,可是這次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夜修瀾這話可以不說的。
冰鳥身體變大,空氣中,無端升起一股冷氣:“我負責冰凍樹心外面,里面交給你!”
“沒問題”夜修瀾仰頭,上面就交給了白指揮,下面的溫逐風著急的等著,直到鄒兆那一聲到,激動的他差點落淚,連忙舉手,表示準備的差不多。
夜魄再次碎裂,一刀千刀,白流魚注入全部靈力:“千風斬!”
火光一片,樹心里面的赤焰梧桐像是受到召喚一般,猛然向上生長,周身燃燒著大火,把樹心里面的汁液蒸發了一大半。
冰鳥扇動翅膀,冰氣蔓延,空氣下降好幾度,樹心的掛上薄薄的一層冰霜。
啪,樹心上最后一個連接的樹枝斷裂,樹心直直下落,白流魚扔出星霜劍,在樹心落地前,插入樹心表皮,樹心頓時被凍的結結實實,連里面樹汁都被凍上,像是脆皮甜瓜。
“啪”樹心砸在地上,四分五裂,蛇心陰沉木發出慘叫,溫逐風大喊:“大家,現在封印!”
“來了”熊業揚起拳頭,一拳打下去,嘩啦陣法碎裂,隨即又傳來兩次清脆的響聲,鄒兆和陶鑄那邊也成功破壞陣法,真是好樣的。
計劃成功!
白流魚帶著夜修瀾落地,見他無傷,才把心放回肚子,還沒來得及喘口氣。
一個幼童般稚嫩又尖銳的聲音響起:“你們都該死,該死!”
眾人對視一眼,蛇心陰沉木聲音,這家伙能說話?
之前一直不說話,是覺得大家沒資格和它說話?
真是個狂妄自大的家伙,這下知道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