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歸來,真千金逆襲全京城

第197章 褫奪公主封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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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褫奪公主封號

“魏謹衍,便是這一時半會都等不了嗎?”

皇帝震怒,銳利眼神幾乎盯穿下首跪著的一男一女,這兩個,這兩個人真的要氣死朕得了!

“臣聽聞,有人編排臣的夫人,言辭侮辱難堪入耳,故,臣懇請陛下,辦頒發圣旨,為臣與趙小姐,賜婚。”

“賜婚?魏謹衍,你要父皇為你與這賤人賜婚?那我呢?你置本公主于何地!”

朝陽震怒,不管不顧的站了起來,儀態盡失,她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就等著父皇今晚賜婚,他卻站出來,要父皇為他與那個賤人賜婚!

所有人都知道,她朝陽要成為征遠侯夫人了!

如今,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話,她顏面無存!

“朝陽!放肆!”

皇上低呵一聲,聲音威嚴,不怒而威。

“父皇!你明知我自四年前初見征遠侯便芳心暗許,為何您要為他與這賤民之女賜婚!”

朝陽是真瘋了,一雙眸子猩紅,穎貴妃適時的輕撫著皇上的后背,柔聲勸著。

“陛下熄怒,氣大傷身,別為此傷了龍體,朝陽還小,打小又沒有母親教導,壞了性子,以后臣妾多教導一些就是了。”

“恬不知恥的東西,給朕滾回去,閉門思過!半年不許出宮。”

皇上越發生氣,竟直接動了怒,一點也不給朝陽臉面。

朝陽委屈極了,竟哭訴道。

“父皇,您現在完全被這個妖妃給蠱惑了,您知道外面都怎么傳您這個天子嗎?都說您被妖妃蠱惑的昏庸無能!”

“閉嘴!”

“公主,慎言啊,您慎言…”

一旁的宮嬤嬤連忙惶恐的勸著,驚慌失措的跪了下去,扯著朝陽的衣裙,公子這是瘋了嗎?

穎貴妃一臉擔憂,隱約感覺出皇上怒火中燒。

“很好,看來是朕往日念及你年幼喪母,太過放縱,以至你養成如今頑劣性子,即日起,朝陽褫奪封號,永居雅樂居,無昭不得出!”

竟然褫奪了封號,那便不再是公主的尊貴之軀。

朝陽一時慌了神,這才意識到自己在極怒之中都說了什么混話。

“我…我可是您的親生女兒啊,您答應過母妃,要照顧好我與哥哥的…您卻差點廢棄太子哥哥,改立嫻貴妃那賤人的兒子,您還把我丟給她撫養,父皇…您配做一個父親嗎!”

朝陽聲嘶力竭的吼叫著,淚眼噙噙,直視上皇上那雙驚愕,憤怒又夾雜著失望的眼神。

哪怕今日朝陽是在背后與他斥責這番話,作為父親,他也許可以容忍。

但作為天子,權威不容挑釁!

“拖下去!掌嘴三十!”

頃刻間便有幾個太監上前,左右架著朝陽的雙臂,將她身上作為公主的鳳袍扒下,押著便往外走去。

朝陽瘋狂的笑聲夾雜著聲聲凄楚,透著無情的絕望。

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遠,直到最后消失不見。

一時間,場面十分的安靜。

此刻,也只有穎貴妃敢說話。

“罷了,今日可是臣妾的壽誕,說好了一切讓臣妾開心最要緊,朝陽無禮,是該給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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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教訓。”

說著,她的柔夷輕輕拍撫著皇上的心口處。

“左右您給征遠侯與趙姑娘的圣旨也早就準備好了,早一些給晚一些給爺沒什么區別,臣妾也不在乎被搶了風頭。”

穎貴妃勸著,這才讓皇帝稍稍順了些氣,又瞪著魏謹衍,轉頭命令內侍總管。

“曹陰德,給他吧。”

“是。”

很快,曹陰德便將一封圣旨拿出,當眾宣詔賜婚一事。

此話一出,滿場嘩然。

坐在百官只首位置的周子舒,在看到魏謹衍身邊女子的面容時,微沉了臉色。

竟是這丫頭!

她竟是魏謹衍的女人。

那今日她與自己在御花園遇到,真是偶然嗎?

周子舒此人,生性多疑,向來如此。

而戴著面具受邀坐在席上的薛疑也緊緊皺起了眉。

這個魏謹衍,這么快就移情別戀了?還裝什么癡情種!

可憐他的阿笙,那么優秀的姑娘,竟都瞎了眼,每一個真心愛護她的。

想到這,薛疑怒火中燒,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著,征遠侯與上騎校尉嫡女,擇日完婚。”

“臣,領旨謝恩。”

“臣女,謝吾皇隆恩。”

她注意到了圣旨中的一個細節,她是郭家女,是上騎校尉郭鵬的女兒,而非趙相府嫡女。

這是魏謹衍的意思,還是皇上的呢?

大概,是魏謹衍提出,皇上權衡之后的決定吧。

畢竟,趙家已經獻出了一個穎貴妃,不能再出一個征遠侯夫人了。

而席上的秦氏與趙乾禮,原本聽到趙蕓笙要被賜為征遠侯夫人,一陣欣喜若狂。

那穎貴妃再得寵,終究不是趙家人,不會真正為趙家人謀福利,而趙蕓笙就不一樣了,她是真真切切的趙家血脈。

拿捏住她,可不就等于拿捏住了征遠侯?

瞧這征遠侯對趙蕓笙寶貝的樣子,趙家是要一步登天了!

可誰知,秦氏的興奮還未多時,便被澆了一盆冷水,當即上前,道。

“陛下,請容臣妾稟告。”

一旁的趙蕓瑛沒想到秦氏會上前,沒來得及拉住,便看到秦氏跪了下去。

“噢?趙相夫人,你有什么話要說?”

“啟稟圣上,這趙蕓笙,本姓趙,是我與相爺失散多年的女兒,半年前才被尋了回來,故而,蕓笙實乃趙家女。”

這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她這話一出,又引來席間不少知情人的輕笑。

“哎喲,趙相夫人,您這話說的,面兒可真大啊,您家認女一事,噢,不是,是與女兒斷絕關系一事,咱們京城上下,可是都有所耳聞啊。”

席間的龐夫人說道,她性子直爽,與秦氏這種市儈小人的性子很不對付,早就看不慣她的那些做派了,隨即出言諷刺。

秦氏面上一陣赤紅,囁嚅道。

“那,那她也是我趙家的女兒,怎能隨了郭家姓去?”

“夫人此話就錯了,我自出生到記事,一直是姓郭,直到被你們尋回,才改了姓趙。”

趙蕓笙輕聲說道,對著陛下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