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無雙

第二百五十九章 出閣

第二百五十九章出閣

天剛蒙蒙亮,周夫人便趕了過來。紅袖立刻捧上一個大大的紅包,連聲道“夫人辛苦了”,周夫人忙讓丫鬟接了過去。嘴邊說著“恭喜恭喜”。

看到徐子歸,周夫人嘴角立馬勾出了笑意,笑道:“是個有福氣的好孩子,將來必成大器。”

秦氏逐笑著回應道:“承您吉言。”

徐子歸則是被拉去了沐浴。待到沐浴完畢,便被按在了梳妝臺前,規規矩矩的打扮起來。周夫人給徐子歸絞面時手法雖穩,徐子歸還是忍不住哀叫了幾聲。

絞過面,徐子歸臉上就立馬擦上了一層厚厚的香膏,然后周夫人就像粉刷匠一般,在徐子歸臉上撲了許多層白色粉底。

然后便是描眉,涂唇,染指。

徐子歸認命的坐著,任由周夫人等人擺布。畫完之后還頗有興致的照了照鏡子……然后,有些欲哭無淚,自己這樣,蠻像那些福娃娃的。只奇怪那些來恭賀的人眼,竟然還能夸她出水芙蓉。

接下來的流程,徐子歸上一世經歷過一次,這一次倒也不算糊涂。頭上被帶上了沉沉的鳳冠,感覺脖子都要矮了三寸。

周夫人端來米飯喂了徐子歸一口,又讓徐子歸吐了出來,一分為二的包了起來。一份放在了自家櫥子上,據說另一半要帶到東宮去。好像是有什么寓意。

再然后,屋子里進來了一大幫來恭賀的人,嘰嘰喳喳的說了些許吉利的話。徐子歸都不需要回應,只低著頭害羞。藍香與紅袖則是忙著照看徐子歸的隨身物件,反復檢查看看有沒有落下的。

過了些許久的時間,外頭便一陣噼里啪啦夾雜了喧鬧聲,便知是迎親隊伍上門了

莫子淵一身紅色喜服。高頭大馬。左邊是剛回京的衛小侯爺衛遠風與顧將軍顧城,右邊則是新科狀元葛諸明。后頭跟著五皇子莫琛淵以及周家幾個兄弟。

照例是要為難一下新郎官的,奈何新郎官身份特殊,除了徐子瑜徐子瑾兩個,徐家其他兄弟們倒是不敢太過造次。只略略問了幾個問題,便將人放了進來。

徐子瑜則是在莫子淵進門時,便抽身出來與莫子淵比劃了起來。

這邊兩人比劃著功夫,那邊。便有小丫鬟笑著將這些說與了在屋中等待的徐子歸聽。徐子歸臉上則是無奈的笑了笑,便揮手讓藍香給了賞錢。

那邊徐子瑜雖是不滿自個兒妹妹這么早就被眼前人騙了去,心里卻也有分寸,知今兒個是什么日子,也未再過多糾纏。放了手,讓莫子淵進了來。

今兒個徐老太君一身嶄新的紅色五福迎門的喜服坐在椅子上,神色嚴肅的看著給自己叩首的莫子淵。

雖平日里徐老太君對莫子淵多方賞識,今兒一想到他是來搶了她最喜愛的孫女兒去,神色便一直嚴肅。冷著臉遞了紅包,便一直冷眼盯著莫子淵上下打量。虧得莫子淵向來穩妥,倒也能一直撐得住笑著行了一套禮。

秦氏與威國公的心情與徐老太君幾乎無異。只是沒有徐老太君那邊那么明顯罷了。

待莫子淵給威國公夫婦敬了茶,徐子歸便由周夫人領著,緩步進了正堂。莫子淵雖想要瞧瞧徐子歸,卻也知這時不是時候。目不斜視的與徐子歸向威國公夫婦叩首拜別。

秦氏終是忍不住,拉著徐子歸垂淚:“日后可要好好的,莫要再像做姑娘時這般胡鬧,莫要讓為娘擔心。”

徐子歸蓋著紅蓋頭看不出情緒,卻也是拉著秦氏的手,怕眼淚弄花了妝,使勁把淚憋了回去。

拜別徐老太君時,徐老太君自然又是一陣不舍,拉著徐子歸的手不愿放手。

拜別了父母祖母,徐子歸便由莫子淵背著。上了轎子。自此,便是告別了威國公府的生活,開始了新的生活。

徐子歸大約在轎子里晃悠了一炷香的時間,便落了轎。徐子歸由藍香扶著下了轎。一只手扶著藍香,一只手被塞了大紅綢子,跟著一路往里走。

待進了東宮,徐子歸剛剛踏進東宮的宮門口,耳邊便想起了一陣噼里啪啦的鞭炮聲,夾雜著各種恭賀聲。

地上鋪著紅毯。一直到了正堂門口。徐子歸手牽著紅綢腳踩著紅毯緩慢往前走著。直到看到門檻才知總算是到了。

之后,便是隨著唱官的聲音開始不斷的起身跪下的禮拜。

拜過之后,便又被牽走去了另一間房,想來便是新房了。

徐子歸聽到有女子的笑聲:“大哥,快挑開了蓋頭,讓我們看看新娘子。”

徐子歸嘴角微抽,這般聲音這般迫不及待,不用猜也知是莫樂淵無疑了。

然后,便是全福夫人的聲音了:“請新郎用喜秤挑起喜帕,從此稱心如意。”

蓋頭便無聲落地。

突然的光亮讓徐子歸有一瞬間的不適,微微瞇了瞇眼,讓自己適應了滿屋子的光亮,便聽到有人紛紛擾擾的聲音

“太子妃真漂亮……”

“一看便知是個有福氣得……”

“早就聽說了太子妃溫婉可人,如今一見確實如傳聞所言……”

贊美聲如潮涌來,徐子歸不動聲色的抬眼,一一看過去。

有莫樂淵一眾姐妹,還有平郡王妃,周少夫人,顧夫人(周意寧),還有鄭嘉穎邵清媛等人,然后,便就是立在床前的莫子淵了。

莫子淵一身喜服身姿筆直,表情雖還似先前那般冷峻,神色看似淡定,眼里卻也有藏不住的喜悅。

徐子歸見了屋子里,幾乎都是曾經相識的熟人,又見莫子淵就在身旁,沒來由得,便安下了心,由著全福夫人擺弄。

然后,便是喝合巹酒了。

喜娘端著的托盤上放了一個系著紅色喜花的酒壺,旁邊放了兩只酒杯。由著全福夫人斟滿了酒,笑道

“請新郎新娘飲交杯酒,從此長長久久。”

莫子淵便端了兩只酒杯出來遞給徐子歸一只。徐子歸這才趁著喝合巹酒時正臉打量莫子淵。

見莫子淵眼神晶亮全是喜悅,也趁著喝合巹酒時打量自己。徐子歸不由覺得面部有些發熱燒的很。轉念一想,自己抹了這么厚的粉,想來別人也看不出什么來。逐鎮定下來,嬌羞的與莫子淵一同將酒杯放進了托盤。

全福夫人便過來分別給徐子歸與莫子淵在耳邊處剪下來兩縷頭發。系在一起放進一個紅色的盒子里,喜娘便唱道:“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從此,便是結發夫妻了。

莫子淵眼里閃過些許溫情,繼而笑道:“賞!”

便有小丫鬟過來拿了兩個大大的紅包給了全福夫人與喜娘。

便有夫人笑道:“想來太子是開心急了的。連賞賜都這般迫不及待。”

便有莫樂淵符合道:“我大哥盼這一天想來是已經盼了許久,這會子合該開心。”

便有人想起去歲徐子歸病的厲害,莫子淵恨不得天天往威國公府跑的情形,又是一番調笑。

先前文媽媽便與徐子歸說過,屆時會有些許人來鬧她,她只需要低著頭不說話,半個時辰左右,大家便自行散了。

徐子歸也趁著這個時候打量著一些陌生的面孔,從她們的服飾上暗暗記下她們的品介。

不一會兒,就有太監跑進來:“殿下。該去前院敬酒了。”

屋里眾人這才紛紛起身散去。

待到她們都走盡,莫子淵才化開了臉上的笑意,溫情的看著徐子歸交代道:“你等我一會兒,我盡量早些抽身回來陪你。”

“陪你”二字被莫子淵說的及其曖昧,徐子歸不由又是一陣臉紅的要自燃。

不知該如何回話,索性便裝作不懂不理他。左右新娘子是不許說話的。

莫子淵瞧她低著頭的模樣甚是可愛,怕現在繼續調笑她讓她惱羞成怒,那一會兒可就不好玩了。逐大笑著離開了新房。

蘭媽媽這才無奈搖頭:“沒想到太子也有這么一副孩子脾性。”

帶來的些許陪房里,除卻蘭竹和她男人,便就剩了馮媽媽一家跟進了東宮近身伺候。其他的便全去了各處莊子。

徐子歸念著馮媽媽年事略高。便安排了馮媽媽一些輕松的活計,讓馮媽媽日常輕點著她的嫁妝,平日里養養花草便可。蘭竹則是跟著徐子歸做起了管事媽媽,近身伺候。

徐子歸聽蘭媽媽的調笑。更是害羞的底下了頭。藍香逐笑道

“好媽媽快別打趣咱們姑娘了,你看咱們姑娘的腦袋都要埋進肚子里了。”

月容進來時恰巧聽見這句話,逐笑道:“該打!這會子還什么姑娘不姑娘的,仔細一會兒太子殿下聽見了罰你們!”

說著,似是做示范一般,笑著給徐子歸福禮:“奴婢奉太子之命前來伺候太子妃娘娘。”

藍香幾人會意。逐都笑著福禮:“娘娘恕罪。”

徐子歸被她們打趣的無奈,笑著嗔瞪了月容一眼,笑道:“怎么只你自己?月溪呢?”

“回娘娘的話,”月容眼里滿含笑意,看著徐子歸答道:“娘娘放心,沒不了咱們月溪,她在外面伺候呢。”

徐子歸點頭,笑道:“日后你們兩個與藍香紅袖一起做活便是。”

言外之意,便是將兩人升到了一等丫鬟。

月容忙感激福禮,徐子歸使了眼色,紅袖便上前攔住了月容,責怪道:“與咱們姑娘……呸呸呸,與咱們娘娘還客氣什么!”

月容逐笑道:“是奴婢多禮了。”

徐子歸這才笑著點頭:“你們快將我頭上的的鳳冠拆了,還有,我要凈面。再給我換一身輕快些的衣服。再拿些點心給我,這一整天的沒吃飯又這么忙活,我已經餓的前胸貼后背了。”

蘭媽媽逐提醒道:“娘娘萬不能再自稱我了,該改口為本宮了。”

徐子歸這才意識到錯誤,感激的對蘭媽媽點頭:“多虧了母親割愛將蘭媽媽贈與本宮,才得以媽媽時刻提醒本宮。”

蘭媽媽逐笑道:“娘娘折煞奴婢了。”

說著,便與藍香一起,將徐子歸的發飾鳳冠拆除,月容與紅袖帶著徐子歸去了浴室沐浴。

出來之后,徐子歸便看到月容端著一碗粥在外面候著。見徐子歸出來,忙上前福禮笑道:“晚上吃那些不好克化的東西胃里不舒坦,姑娘先喝一碗粥墊一墊肚子罷。”

徐子歸點頭,由著藍香將粥端過來徐子歸喝了。又過了些許時候,見莫子淵還沒回來,徐子歸微微顰眉,正欲讓紅袖出去瞧瞧,便聽到外面習秋與竺香的聲音

“殿下回來了。快出來迎”

屋里幾人便知莫子淵是喝醉了。

藍香紅袖幾人忙迎了出去,徐子歸則是由著蘭媽媽扶著到了門口迎接。

“怎么這一身酒氣?”莫子淵一被扶著進屋,徐子歸立馬上前扶住腳步有些鋃鏘的莫子淵,皺眉吩咐道:“月容快去端碗醒酒湯來,月溪再去端一碗粥來給殿下墊墊肚子。”

兩人應是,正欲下去準備,卻見莫子淵直起了身子對她們擺手道:“這里不用你們伺候了,都下去罷。”

眾人看了看徐子歸,徐子歸先是嗔瞪了莫子淵一眼,對她們點了點頭,幾人便都行禮退下。

徐子歸這才瞪著莫子淵說道:“你將她們都攆了下去誰來伺候你?我可伺候不了你這醉鬼!”

莫子淵瞧著徐子歸嘟著嘴的模樣甚是可愛,吧唧親了徐子歸一口后,便像是占了便宜一般,笑道:“自然是你來伺候為夫了。”

說罷,往徐子歸耳邊湊了湊,啞聲說道:“難不成你要那些丫鬟來伺候為夫沐浴,嗯?”

徐子歸漲紅了臉,推了推莫子淵,沒推動,嘟著嘴說道:“再這般不正經我可不理你了!”

說罷,又好奇:“你既是沒有喝醉,怎么滿身的酒氣?”

莫子淵逐笑著解釋道:“我若不滿身酒氣裝醉,他們怎么會放過我?我偷偷將酒都倒在身上了。”

徐子歸這才故作嫌棄的笑道:“原來衣服上全是酒,快些離我遠點,全是酒氣熏死了。”

莫子淵偏笑著往徐子歸跟前湊,徐子歸往后躲,兩人這般笑鬧了一會兒,藍香便在門外敲了敲門道:“太子,娘娘,熱水準備好了。”

莫子淵這才滿含深意的看了徐子歸一眼,起身將徐子歸打橫抱起,大笑道:“娘子,伺候為夫沐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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