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無雙

第二百九十二章 故事

古言第二百九十二章故事

第二百九十二章故事

播報關注「起點讀書」,獲得515紅包第一手消息,過年之后沒搶過紅包的同學們,這回可以一展身手了。

“今兒個莫城淵也去了東大街?”回到東宮,徐子歸便將屋里伺候的人趕了出去,皺眉看著莫子淵:“剛剛進慈寧宮看到莫城淵的背影,我有一瞬間感覺那人有些像柳良……”

“小六跟柳良?”莫子淵挑眉,又輕笑:“兩人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怎么會相像?你不會是看花眼了吧?”

雖是這么說,莫子淵心里也在努力拼湊著莫城淵跟柳良的樣子,想著從兩人身上找到共同點,可卻始終找不到共同點:“不會是兩人在一起呆的時間久了所以有些像吧?”

徐子歸卻皺著眉沒有理莫子淵,莫子淵低眸看了眼沉思的徐子歸,輕輕喚了一聲:“歸兒?”

徐子歸才似是回神,皺眉看著莫子淵,突然聞到:“你說,柳良為什么這么賣力的幫著莫城淵?他既然對柳綠有心,應該自從柳綠死后便跟莫城淵決裂或者面和心不和了……可兩人似是一點嫌隙都沒有,莫城淵看上去也是很信任柳良,似是很自信柳良不會背叛自己呢。難不成就憑著柳家把身家性命堵給了他?可是柳家這樣的墻頭草我就不信莫城淵看不出來季明月難不成看不出來?還是,只因為柳良時柳子衿的哥哥?”

因為柳良是柳子衿的哥哥,所以莫城淵堅信他為了妹妹也不會背叛自己,而柳良著實是個好哥哥,所以為了妹妹的幸福,不會對莫城淵有二心。所以。是這樣么?

莫子淵卻是冷笑:“你瞧著柳良是那種好哥哥?”

徐子歸點頭,抬眼看了看莫子淵,沉聲道:“看著像是重情重義的人。”

說罷,歪著頭看莫子淵,嘆道:“雖然我是恨柳良,可比起來我更恨我自己,如果當時我早點發現。或者不那么自信柳綠會自己過來跟我坦白。而是我早一點問清楚整件事情,阻止柳綠一片真心錯付,也許就沒有這樣的事情了。”

莫子淵揉了揉徐子歸頭。嘆氣讓她別多想:“……也不算是一腔深情錯付,聽你說的,柳良似是對柳綠有些真感情的。”

徐子歸點頭,心緒仍是不佳。莫子淵又細細安慰了半晌,兩人才熄燈睡下。

次日一早莫子淵早起上朝時。本不欲吵醒徐子歸,誰知徐子歸心里裝著事情,睡得一直不是很踏實,莫子淵一動。徐子歸便醒了過來。

“再多睡會兒吧,時間還早。”

徐子歸點頭,睡眼蒙眬的看著莫子淵。勾了勾嘴角,笑道:“你與小五不愧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單看背影,我倒是差點把你當成小五了,以為是小五來了,嚇了我一跳,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莫子淵笑著瞪了徐子歸一眼,打趣道:“躺在爺的床上竟然還想著別的男人,看爺回來怎么罰你。”

說罷,還曖昧的朝徐子歸眨了眨眼睛,徐子歸臉微微一紅,用被子蒙住了頭,悶聲道:“你快些走罷,省的一會子遲了。”

莫子淵笑著“嗯”了一聲,穿戴整齊后,將徐子歸蒙在頭上的被子拉下來,笑道:“也不怕憋出病來。”

說罷,俯身在徐子歸額頭上一吻,才起身離去。

雖說徐子歸不甚在意的一句話莫子淵當時也只是當成笑話聽了聽,可在朝堂上看見莫城淵之后,莫子淵卻是微微愣了愣,眼里閃過一絲疑慮。

兄弟?一母同胞?

他與莫琛淵相像,到底是因為兩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可莫城淵跟柳良又是什么原因才能有半分的相似呢?

其實柳良與莫城淵并不是很像,而且要不是徐子歸多次提起才讓莫子淵心里有了些暗示,才看出兩人稍微相似來,之前莫子淵是完全沒有感覺出來的。

只是在感覺到兩人相似以后,今兒個看到莫城淵之后,莫子淵確實也險些將他當成了柳良。

難不成是昨兒晚上沒休息好?莫子淵瞇了瞇眼睛,正欲深思,就被剛剛趕來的徐子瑜打斷了思維。

“殿下大清早的站在這兒愣著作甚?”

莫子淵回頭,憋了徐子瑜一眼,細細打量起他來。徐子瑜被莫子淵打量的發毛,微微挑眉,用手護在胸前,上下打量著莫子淵:“你做什么?”

“你與瑾哥兒不是很像。”

這是莫子淵打量了徐子瑜半天之后得出的結論。

徐子瑜充滿疑慮的上下來回打量了莫子淵幾番,才不可思議的開口:“你沒事吧?”

“這也就是說親兄弟不一定相像?”莫子淵卻是不理他,只顧著自言自語,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呼之欲出一般:“可分明沒有任何關系的兩個人為什么會偶爾給人一種是同一個人的關系呢?”

莫子淵一走,徐子歸打算將早上險些將莫子淵當成莫琛淵的事情拋之腦后,再迷糊一會兒的,可卻怎么也沒了睡意,逐派人將莫樂淵從被窩里挖了出來,與她一起想這個導致她一夜沒好好睡覺的問題。

“你說我大哥跟瑾哥兒明明是兄弟兩個,為什么不太像呢?相反兩個沒有關系的兩個人卻總給人一種相像的感覺。”

“我怎么知道。”

這個問題徐子瑜不知道,莫樂淵也不清楚。很是無奈的白了徐子歸一眼之后,莫樂淵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你大清早派人將我挖過來就是讓我來聽你說這么無聊的問題的么?”

徐子歸淡淡的憋了莫樂淵一眼,繼續說道:“仔細想了想,大哥與瑾哥兒確實不太像。最起碼我從來沒有將兩人認錯過。”

莫樂淵無奈白眼:“你這幾天魔怔了不成?徐大哥跟徐小弟兩個人都是你的至親,你自然不會認錯,今兒早上你險些將大哥當成五哥,不過也是睡迷糊了罷了。”

徐子歸卻是執著搖頭:“我認為問題不在這兒。”

莫樂淵認同點頭:“是不在這兒,你忽略了徐大哥跟徐小弟的年齡差問題。兩人不管年紀還是身量都相差很大,所以不是很像。我大哥與五哥年紀相當,身量相當,單看背影會被認錯很正常。”

徐子歸不否認的點頭:“那柳良呢?他與六皇子呢?”

莫樂淵無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徐子歸搖頭:“我總感覺這是一條線索,我們得抓住這條線索。”

“什么線索?”莫樂淵皺眉:“也許只是巧合呢,你與柳子衿還神似呢。”

“我與柳子衿只是給人的感覺差不錯,長相卻是天差地別。就連氣場都不一樣。可是柳良跟莫城淵不一樣。”徐子歸同樣皺眉看著莫樂淵:“柳良為什么要幫著莫城淵?明明他對柳綠是有感情的,柳綠的死應該讓柳良金盆洗手以后不再摻和這件事才是,怎么柳良還是在替莫城淵做事?而且。柳家人寧愿讓嫡子長孫去做間諜冒險,也要讓柳良直接替莫城淵做事,這是為什么?難不成柳良在柳家的分量要比柳卿權在柳家的分量中?”

莫清淵雖是很相信柳卿權,可若是柳家真的要放棄莫清淵保莫城淵。而柳卿權真的是柳家派過去的間諜,那么這個間諜也是有一定危險的。若是被多疑的莫清淵發現了,那柳家該怎么辦?難道說要棄了柳卿權,直接撇清關系?

當然,這樣是保住柳家最好的辦法。可是若是這樣隨時都可能被拋棄的棋子。不是應該柳良這樣的旁支來做才更好?柳良的辦事能力一點都不比柳卿權差,若是讓柳良去做間諜,若是被發現了。這樣,他們柳家宗室嫡子能保的住。也不至于有太大的損失。怎么反而柳家在這件事這么糊涂呢?

聽了徐子歸的話,莫樂淵這才從哈欠中爬出來,瞪著眼睛看著徐子歸,眼里閃著疑慮:“所以說,柳家人是真的糊涂了,還是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陰謀?”

徐子歸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后,起身順勢將莫樂淵拉起來:“出宮,我要再見一見柳良。”

“別天真了你,”莫樂淵嘆氣,拉住徐子歸的手,無奈道:“你覺得你見了柳良會有什么收獲么?他會告訴你一切么?”

“自然不會,”徐子歸搖頭冷笑:“我本就沒指望能從他那里知道些什么。”

“那你還白費力氣去見他作甚?”

徐子歸瞇了瞇眼,冷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去找他的漏洞。”

莫樂淵看了徐子歸半晌,最后妥協嘆氣:“罷了,你再等幾日,再過幾日圓哥兒滿月你也好光明正大的出宮。”

徐子歸點頭,也妥協道:“也罷,也不急這一時,左右有小五去查。”

見徐子歸不再執著出宮,莫樂淵才稍稍松了一口氣,不知為何,莫樂淵又想起了幼時的故事,抓著徐子歸的胳膊的手微微有些緊,低低呢喃道:“畢竟身為太子妃整日惦記著出宮畢竟是不太好的。”

徐子歸疑惑,看了看莫樂淵,拍了拍那只緊緊抓著的手,問道:“你怎么了?”

莫樂淵卻是搖了搖頭,如釋重負的嘆了一口氣,做了下去,端起茶杯來掩蓋自己內心的恐懼。

當年盛康皇帝跟延安皇后的事情除了太后大家都是一知半解,雖說從霆康帝開始就已經下了禁令誰不許再說半句,當初參與到此事的丫鬟太監也都全都賜死,只是大家不知道的事,當初陪著太后去開導延安皇后的李嬤嬤,在殿外目睹了整個經過。而且身為太后的心腹,李嬤嬤對于當時延安皇后的事情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莫樂淵幼時皇后曾生過一次怪病,那個時候程妃在一旁侍疾,也沒有閑空來看管她,太后年紀其年幼,便將她帶在身邊親自教導過一段時間。

畢竟太后已經年老,她又正當年幼最是鬧騰,陪著她的大多數都是李嬤嬤。那個時候她總纏著李嬤嬤帶她出去玩,李嬤嬤便嚇唬她,說曾經一位妃子因為貪玩整日出宮被皇上賜死。那個時候她確實是害怕極了,也怕被父皇賜死,再不敢吵著鬧著要出宮。

李嬤嬤總算松了一口氣,可她卻又纏著李嬤嬤吵著鬧著問那位皇帝為什么要賜死那位妃子。

興許是覺得莫樂淵年幼不記事,也興許是憋在心里太久了,想找個人來發泄一番,李嬤嬤便將那件事編成故事講給莫樂淵聽。最后還囑咐莫樂淵千萬不要講給別人聽,還嚇唬她如果講出去了,她們都會像那個妃子一樣。

莫樂淵倒也乖覺,從小在宮中長大,雖平日頑劣了許多,雖說年紀小些,卻也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那件事倒是沒再對別人講過。后來偶爾夜里睡醒,偷聽到父皇母后的對話,聽了一耳朵的盛康帝與延安皇后,睡眼蒙眬的她那個時候竟然想起了李嬤嬤給她講的故事。再后來慢慢長大,偷聽多了宮里人的悄悄話,心里便有了大膽的猜測,直到有一日,她憋不住心里的疑惑跑到李嬤嬤跟前,問出了心里多年的疑惑,李嬤嬤那一幅如臨大敵的模樣捂住了她的嘴。

“我的小祖宗,這樣的話萬不可以再對其他人講了,知道么?”

小小的莫樂淵懵懂點頭后,李嬤嬤才哀哀的嘆了一口氣,嘆道:“延安皇后是極規矩的人,只是生性頑劣了些,向往著自由與平民百姓的生活,奈何卻嫁進了帝王家。”

李嬤嬤當時說的延安皇后與如今的徐子歸太像了,雖說都是極規矩的人,卻總是渴望自由,羨慕平民百姓的生活,最終卻因著愛嫁進了帝王家。延安皇后的死是一個警鐘,雖說這里面有當時盛康祖爺的糊涂,難道延安皇后就沒有錯了么?若是當時她不那么倔強,哪怕稍稍解釋一番,稍稍低一下頭,最后也不會與盛康帝走到無法挽留的地步。

“你到底怎么了?”

見莫樂淵一直在抖,徐子歸皺眉摸了摸莫樂淵的額頭,低聲道:“沒有發燒啊?哪里不舒服?生病了么?”

“歸兒,”莫樂淵顫抖著抓著徐子歸的手,嘆道:“我沒事,只是突然想起小時候李嬤嬤給我講了個故事,有些害怕罷了。”

盛康帝跟延安皇后的事情還是知道的人少些為好,畢竟當年下了死令不許有人再探討此事,若是事過兩代人,又被人提起,那個傳播出來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她不能讓李嬤嬤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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