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一個士兵跑到了訓練場,此刻阿克頓和頓可那正在訓練場是比賽射箭,就看到了士兵火急火燎的跑過來。
他面紅耳赤,呼吸急促,對著阿克頓說道:“啟稟統領,蘇水那邊有新的情況!”
“說!”
阿克頓可不怕什么蘇水,斗了這么久了,還是那點小伎倆,他早就不懼怕了。
“西國皇帝派了自己的四個兒子前來邊疆,與蘇水一同并肩作戰!”
士兵喘著大氣終于說完了。
阿克頓聽完之后,大笑著看向了頓可那,說道:“你聽到了沒有?!西國那個狗皇帝怕了!居然派自己的四個兒子,前來攻打我!”
頓可那立即阿諛奉承道:“統領威震八方,連西國皇帝都如此畏懼,他日能一舉拿下西國,便是我南蠻一統天下之日!”
這幾句話下來,阿克頓聽的心花怒放,靠近頓可那,摟著他的肩膀說道:“我能有你這么一員猛將,是我的福分!今生你我二人稱兄道弟,他日我拿下西國,你便是宰相!”
“那末將就多謝統領了!”
“哈哈哈哈哈哈!”
阿克頓的笑聲在訓練場回蕩,久久不能消散。
也不知孟玄他們抵達卞安城的事情,是怎么傳到蠻人這邊的,他們那里現在并不知曉此事。
“將軍,阿施傳回來的消息一向準確,這次這些王爺來了,怕是難以對付。”
頓可那的心腹阿勒從訓練場回來,就一直在想著這件事。
阿施是頓可那安插在蘇水那邊的細作,根據她的來信,這些王爺當中,除了鎮北王以外,其他幾人并不是習武之人,可是這個孟唐偏偏把一些沒有上過戰場,甚至都不會武功的是派來,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是千里送人頭來了?
“暫時不能輕舉妄動,這些王爺是否真的不會武功,還需要好好調查。阿施在信中強調一個叫沈黎黎的女子,你快去查查此人有什么來歷!”
頓可那不明白阿施為什么會多次提到這個女人。
阿勒之前在卞安城打劫過一些商人,在他們口中聽到過這個人的名字,便傳令部下把關押在牢里的商人帶過來。
“去把那個商人帶過來!”
“是!”
過了一會兒,那個商人被拖進來了,滿身酒味,蓬頭垢面。
“卞安城來了一個叫沈黎黎的人,你可認識?”
在阿勒剛說完這句話,那個商人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整個人jing神了許多,對著他們說道:“哈哈哈!看來與沈家合作是對的!沈小姐身現卞安城,也就說明沈家的人已經抵達了邊疆!”
沈家?
他們知道西國確實有一個富可敵國的沈家,但是一個富家小姐,怎么會跑到這么遠的地方?
“呵?她來了又如何?正好可以綁架她,讓她爹沈冰河送來黃金!犒勞我蠻人的所有弟兄!”
阿勒腦子里已經開始萌生如何綁架沈黎黎了。
可是一旁的頓可那在聽說沈黎黎就是沈冰河的女兒時,面色極其難看,抬頭眼神陰鶩的看著那個商人,提問:“你與沈家,是什么關系?”
那個商人有了沈家,自然有了底氣,笑著說道:“我們一直與沈家有著密切的合作,這次他們來,定是知道了你們打劫了他們的貨物,來找你們算賬了!”
阿勒見這個商人如此無禮,正要揮手給他一巴掌,就聽到了頓可那的制止聲。
“住手!”
阿勒只好暫時放過這個商人。
“你迅速派人將打劫的東西,如數奉還給他,并且派人將他們護送到卞安城,不得有誤!”
阿勒傻眼了,以為自己聽錯了:“將軍,您這是什么意思?”
這打劫來的金銀財寶,都夠他們招兵買馬,過上吃香喝辣的日子了,怎么能歸還?
還有這個沈家又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頓可那在聽到這件事情后,便是會如此難看。
“沈家富可敵國,連孟唐都要禮讓三分,我們打劫了他們的人與貨物,這沈小姐就身現卞安城。在她還沒有送來信封前,把東西和人盡數歸還,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不就是一介女子,將軍要是怕,屬下把人抓緊便是!”
聽到這話頓可那氣了,對著阿勒怒吼道:“沈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個在沈家背后的力量!”
阿勒不明白沈家背后有什么力量,但是英明神武,連蘇水都不懼怕的頓可那,此刻卻對沈家背后的力量,有了膽怯之意。
他不好再多說下去,只能照做,將人與東西,都盡數歸還。
當阿克頓知道這件事情以后,以為頓可那瘋了,就前來找他說理,剛進屋就大喊道:“頓可那!你在搞什么鬼!為什么要把人還回去!還是和那批寶貝一起!你是不是瘋了!”
頓可那不說話,只是默默地拿起毛筆,在紙上畫了一個圖案,然后拿給了阿克頓看。
“這是…”阿克頓看了眼紙上的圖案,楞了好久。
“這不是主人后背上的圖案嗎?”
他主人的身份他一直不得而知,但是他阿克頓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主人救了他,還將他就在身邊,教他做人的道理,所以自己才會心甘情愿的跟隨他。
“沈家背后的那股力量,就是這個。”
頓可那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主人出事前,就說過他可以去投奔西國首富沈冰河。
“難道主人真的是草原的叛徒?”
阿克頓不會相信這個結果的。
“主人從來都不是草原人,只是他被草原人收留,就替他們辦事。可是那個昏君怕主人奪了他的位置,才會陷害主人!”
頓可那永遠也不會忘記草原王上是如何加害自己主人的,他一定要報仇!
“所以你是怕這股力量找我們?”
阿克頓覺得有些可笑,他們怎么可能知道這件事情呢?
頓可那清楚阿克頓心里的算盤,直言道:“那股力量,已經抵達卞安城了。”
阿克頓咬緊牙關,沉默了片刻,就準許了他的做法。
然而,在卞安城外的沈黎黎,卻絲毫不知曉這件事情,更不知道沈家的人是不是在卞安城,以及頓可那口中的那股力量。
“看來蘇水還挺相信你的。”
孟玄笑看著沈黎黎。
“至少除掉某人,就更容易了。”
“他不能死在軍營里。”孟玄怕沈黎黎在軍營里動手,到時候這件事情查下來,會連累到蘇水。
沈黎黎也明白孟玄在擔憂什么:“放心,這蠢事我不會做。”
“你讓張才找本王了解其他王爺,是為何?”
“讓你幫我看看,此人的武功與您相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