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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東也是抽了空過來問問季安寧的情況,現在上面命令還沒有確定下來,所以季安東并不能在這里多待。
方玉枝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沒有多妨礙季安東,本來想著問問季安東的態度,也因為這件事情擱淺下來。
方玉枝直接道:“季四哥,你先忙部隊的事情,明兒我和安寧回應城你就別送了。”
季安東表情為難,但屬實是走不開,他只得道:“你們回去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報平安。”
方玉枝點點頭,她送季安東出去,悄悄的與他道:“你放心,我會好好和安寧談一談的,不會有事情的。”
季安東鄭重的點頭,他動作輕緩的牽起方玉枝的雙手,溫柔的出聲:“玉枝,今天讓你等久了,你回應城之后安心等著我回來。”
原先,方玉枝要的就是一句承諾,如今她還沒有問,季安東就已經開了口,她仰著小腦袋看著季安東,用力點頭:“嗯,我會的!”
方玉枝先將季安東送走之后,她便回了房間,他看著季安寧此時雙目失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方玉枝輕咳一聲,試圖拉回季安寧的思緒,她道:“安寧,你別太擔心,我覺得顧長華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方玉枝站在床邊,并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季安寧,好像能說的也就這么一句。
她站了一會兒,又坐到季安寧的身邊,剛握住季安寧的手,她反彈性的驚訝的開口:“安寧,你手怎么這么冰!”
季安寧搖頭,不動聲色的將手伸了回來:“沒事,玉枝,這次我就不和你回應城了,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回去我也不安心,我還是在安城待著,這樣一有什么情況我也能立馬知道。”
方玉枝表示完全理解。
她出聲道:“安寧,反正我們回去也要先回安城,我就和你一起回去,然后我再從安城回應城,你看怎么樣。”
本來從云城回應城就沒有直達的火車,要想回應城,就得要先回安城,或者是說從云城回津洲,再從津洲回應城這樣的路線。
原本季安寧是要和方玉枝一起回去的,所以只需要他們從云城火車站先去津洲就行,但現在季安寧要回安城,所以方玉枝也就先跟著季安寧回安城。
兩個路線的差距并不是很大,所以方玉枝要是這樣說,也不是不行。
季安寧抬頭看了方玉枝一眼,“嗯那咱們就先回安城。”
第二天一早,他們兩個人就從黃海這邊出發,去了云城的火車站,早上坐火車,也就是下午的時間就到了安城,方玉枝的打算是先陪著季安寧在安城待上一晚上的時間,等明早她再從安城回應城。
下了火車站,方玉枝頓了幾秒,她看著季安寧:“安寧,那你還打算回應城嗎?”
方玉枝是因為不確定,才開口問了這么一句。
季安寧既然打算去南非,自然這段時間是不會回去的,她直接道:“先不回去了,就在安城待一段時間再說。”
方玉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也行。”
這一天,方玉枝都知道季安寧的心情不大好,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也能從季安東口中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更能理解季安寧,所以方玉枝能做的就是盡量不提這件事情,免得讓季安寧心情更加不愉快。
方玉枝是第二天一早坐了火車離開的。
季安寧心思雖然沉重,但這兩天該做的該說都一樣不少,她親自將方玉枝送上火車,又不忘叮囑道:“回了家別忘了給我還有四哥打電話。”
送走了方玉枝,季安寧就開始籌備自己的事情了。
安城就有機場,但是沒有國際航線,所以她先把電話撥到了四九城那邊航空公司詢問了一下去南非那邊航班情況。
“尊敬的女士,很抱歉,因天氣原因,暫時關閉了南非的航班。”
聽到電話中字正腔圓的聲音,季安寧輕笑一聲,好一個天氣的原因。
正如她所料,根本沒有飛南非的航班,除非,季安寧大腦中閃過一個路線,不斷的中轉。
可哪怕她先飛別處,再從那邊開車過去,也不會有人送她去的。
若那邊真的出了亂子,大家都該是避而不及,根本不會再往那邊去。
季安寧猶豫之下掛了電話,想來也無需詢問。
這罷,季安寧回了軍區大院。
此時軍區部隊還都是風平浪靜,沒有任何有關南非的消息。
季安寧坐在沙發上,眉頭緊皺,她思慮片刻,索性就動用了此時唯一的辦法,她神識一動,直接進入了空間。
季安寧這一次的目標明確,所以她剛進空間,就將放在儲物柜上的黃金鐲戴在了左手腕間。
季安寧緊抿下唇,打開了那道屏障之后,季安寧心念又是一動,直接進入了那深山老林當中。
季安寧踏入這山林之中,先感受到的是重重迷霧,她蹙著眉頭仔細看著腳下的路,從魏云口中知道魏修現在閉關,所以季安寧能找的人只能是魏云。
季安寧還沒有張口喊魏云的名字,一陣清風將重重迷霧從兩邊吹開,一位身穿白衣的翩翩少年就已經從天而降,落在了地上,距離季安寧不過幾步的距離。
魏云笑的猖狂,他眉間上挑,直接討好的道:“小主子,你是又有什么吩咐?”
季安寧沉定了幾秒,聽著魏云這般語氣,她還有些不適應,好像這幾日,她確實求了他們不少事情。
季安寧道:“你還記得之前你給我的那個紫色的護身符嗎?”
魏云瀟灑的回了一個身,白色的衣尾掀起一層浮土,他了然的點頭:“自然,那是我給你的東西,上面還有我的一絲神識。”
季安寧正是記得魏云當初說過,她在那護身符上了留了自己的氣息神識,所以她才又道:“如果說那護身符上有你的神識,那佩戴這護身符之人如果出事情,你會有感知嗎?”
魏云當下就笑了,他還以為季安寧要問他什么事情,他被困在這數千年,無聊乏味,好不容易碰到季安寧,想著能有什么樂子,可季安寧問的他這些全是些簡單的問題,毫無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