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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寧記得這件事情,她和金秀梅頷首:“媽,我知道了。”
一路從西區去南區,沒用多少時間。
因為季安寧是臨時決定回娘家的,所以并沒有給范敏打電話,所以待在院子里的范敏看到金秀梅和季安寧進門,她吃驚的放下手里的東西,連忙起身過去幫忙拿東西。
“寧寧,親家母!”范敏眼睛都放了亮光,帶著季安寧和金秀梅趕快進了屋。
待在樓上畫設計圖的方玉枝聽到樓下的動靜,立即下了樓。
方玉枝待在家里挺無趣的,她看到季安寧過來,心情也愉悅起來,又禮貌的喊了人:“金姨。”
金秀梅點點頭,又拉住范敏:“好了,你別忙了,我就是送安寧過來的,這就回去了。”
范敏楞了一下,大概知道季安寧是要在季家小住幾天,她心中歡快,嘴上卻道:“干嘛急著走,來都來了,多坐一會兒吧。”
金秀梅擺擺手:“不了不了。”她低低的笑了兩聲:“我那還有個牌局等著呢,我先回去了。”
金秀梅安頓好季安寧,并沒有在季家久待,直接就離開了。
送走金秀梅之后,范敏嘴里哼著小曲進門:“寧寧,你回來怎么不打電話,早知道媽就去接你了,省的讓你婆婆跑一趟。”
范敏高興的又去看兩個小孩了。
季安寧跟在后面:“我臨時決定的,沒來得及。”
季安寧回頭身子與方玉枝眨了眨眼,和她說著悄悄話:“你在家里忙什么呢?”
“沒事干,畫圖呢。”方玉枝小聲說著:“你來了就好了。”
雖然娘家就在隔壁,方玉枝也不好一直住在娘家。
范敏已經脫鞋上了炕,直接在炕上陪著小九和一一玩玩具了,“我一年才能見他們兩個見面啊,肯定不認識姥姥了。”
范敏將小九抱了起來,和他眼睛對視著:“小九,叫姥姥,記住了,我是姥姥。”
范敏又抱著一一重復的說了一遍。
季安寧哭笑不得的看著范敏:“媽,現在孩子也不一定能記住,等再長大一些,就能記住了,您就放心吧,肯定是認識您的。”
范敏撇了一下嘴角:“你平日里一直在青市,連應城都不回,這也還算好,知道回來了一趟,以后我看啊,回來的日子是越來越少了,像你幾個哥嫂,那不都是過年才帶著孩子回來一趟,我和你爸都年紀大了,身邊連個人都沒有。”
這話范敏說的一點也不假,別瞧她有四個兒子一個女兒,可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都不在身邊待著,也就過年了能聚在一起。
平日里,還不就是他們兩個老人。
季安寧聞言,頓了幾秒:“爸不是快退休了嗎?不然你們搬到青市?”
季安寧這話也不確定季國強和范敏會不會答應,畢竟老一輩的思想,范敏和季國強是不去女兒那邊住的,更何況她們還有四個兒子。
范敏搖頭:“哪能去青市,要去也是去安城,你大哥在那邊,離青市也不遠,只是我和你爸老也老了,住在這邊都是熟人,也有鄰居,要是突然搬到安城,誰都不認識誰,更難受,我看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這呆著吧。”
和季安寧的猜想差不多。
待在一旁的方玉枝緩緩出聲:“媽,您也可以去云城的,云城有海邊,空氣不錯,我覺得那邊還挺適合您和爸過去的,閑的時候,還能去海邊散散步。”
范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去老四那倒也成。
又聽是海邊,范敏還有點這個心思,最好等方玉枝再有了身孕,她再一看小孫子,那就更不錯了。
范敏踏踏實實的抱著小九和一一:“云城那邊的房子貴嗎?”
“媽,現在買房合適,以后這房價一定是要漲起來的,您不用擔心錢,我和幾個哥哥一人出點錢,湊了五六萬,就能買一套平米合適的樓房了。”
現在買一套三室一廳的樓房,也才六七萬,相比以后的房價,現在買房那可是賺大發了。
方玉枝也跟著點頭。
范敏卻是皺了眉頭:“六七萬……那也不少錢了,咱們這,現在三萬就能自己批塊地皮,自己蓋兩層小洋樓了。”
季安寧坐在床沿邊:“媽,您放心吧,買房絕對不虧。”
季安寧準備這次回青市以后,先把四九城的房子買了,再買青市的。
范敏被季安寧說的有些心動,便道:“這事,我還得和你爸商量商量,不著急不著急。”
季安寧點點頭,心里尋思著,若是范敏和季國強不舍得出錢買,那這個錢她就直接出了。
季安寧暗暗定下了注意之后,便也沒多和范敏提這件事情。
季安寧在下面坐了一會兒,便給方玉枝使了一個眼色:“媽,我和玉枝上樓待一會兒。”范敏擺擺手:“去吧。”
季安寧笑著點頭,抓著方玉枝的胳膊,就和她一塊上樓了。
季安寧回身和方玉枝說:“玉枝,你別忘了給安華果蔬設計服裝啊。”
“我已經設計好了,正好你看看滿不滿意。”方玉枝笑盈盈的上了樓,她進屋將書桌上的設計稿紙整理起來,遞給了季安寧:“看看,怎么樣”
季安寧一張一張的看著,她指著衣服的背面,笑了笑道:“給這再加上一行字,安華果蔬,和聯系電話,聯系電話醒目一些就行。”
他們的工人也有出門負責配送的,這樣一來,也算是給他們安華果蔬打廣告了。
方玉枝意味深長瞧了季安寧一眼,拿著筆頭指著季安寧,哈哈笑道:“安寧,可真有你的,沒問題,這個好說,其他沒有問題嗎?”
季安寧搖頭,方玉枝設計了兩款,春季和冬季,顏色以藍綠為基調,也符合他們果蔬基地,前胸的位置上,畫著安華果蔬的品牌logo,一切都恰到好處。
季安寧笑道:“等我統計好數量和尺碼,就可以將設計稿投放了。”
季安寧看方玉枝眉宇之間透著些憂郁,她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盯著她看:“怎么了玉枝?我怎么看你悶悶不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