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整個中國乃至整個世界沒有一個人富得過他,不過張湖畔并不沒有準備在眾人及朱妍面前顯示自己有比張楓震多得多的財富,甚至地位,因為朱妍的一句喜歡道盡了所有,張湖畔溫柔地看了看曾經帶給他很多騷動的酒吧女郎,說道:“我們走吧!”
“嗯”朱妍點了點頭,臉上的憂郁一掃而空,又恢復了張湖畔熟悉的活潑朱妍。
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張楓震黯然離去,他明白哪怕自己動用家族的財力、勢力,也是無法留住朱妍的心,又何必多此一舉呢!幸好張楓震有此一想,否則后果就不堪設想了。
一列開往西部的火車上,朱妍靠在張湖畔的肩膀,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今天她終于可以揚眉吐氣地帶著男人回家給奶奶祝壽了,雖然張湖畔沒有張楓震那樣的財富和地位,不過朱妍已經很滿足了,至少他是名牌大學的大學生,英語溜得跟外國人似的,音樂玩得跟音樂家一樣,最主要的是自己喜歡這個男人。自己一個沒上過大學的鄉下打工妹能將這樣的男人帶回自己那個窮鄉僻壤,一定羨慕死一大片兒時的玩伴,一定讓奶奶樂得合不攏嘴,想著想著朱妍就暗地偷笑,冷不丁就給張湖畔的臉頰香上一下。
張湖畔微笑著回頭看了看朱妍,心里感到很是幸福。自從西湖邊和朱妍相逢后,兩人之間醞釀、深藏了很久的激情如星星之火般瞬間燃起。兩人爬山,逛街,劃船……..張湖畔幾乎有點溺愛般地遷就著朱妍,終于在一個夜晚,張湖畔見到了朱妍性感的赤裸胴體,看到了過去現在都讓張湖畔蠢蠢欲動的高傲雙峰,渾圓臀部……床上的朱妍,就像莘蒂一樣狂野、妖媚,讓張湖畔每每欲罷不能。兩人在杭州如膠似漆地生活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張湖畔沒有向她透露一絲自己真正的身份,他想讓朱妍最后體驗一番普通人的情愛生活。朱妍曾經問起柳熙珍的事情,張湖畔含糊地搪塞了過去,只是說柳熙珍跟柳霏霏兩人生活得很好,以后朱妍也沒有再問起。
下了火車,回朱妍老家的路上,張湖畔終于表露了自己真正的身份,起初朱妍無論如何也是不信,但當張湖畔帶著她站在蓮花白云之上緩緩飄向她家時,她終于相信了,相信自己現在是跟一位神仙在談戀愛。
到了朱妍的老家,給朱妍的奶奶過了八十大壽之后,張湖畔留了一大筆錢給她的族人和村里的人之后,帶著朱妍和她的奶奶回武當仙境了。
星宇集團,姬清舞的辦公室來了三個不速之客。一個是老熟人靈虛,另兩位竟然是天塵老道和云霞仙子。
天塵老道一進姬清舞的辦公室,二話不說立刻扣住姬清舞的手腕,一道柔和的真元力立刻探遍了姬清舞的奇經八脈。
“果然是傳說中的黃帝圣脈,云霞,這回我們不用再擔心通兒了。”天塵滿臉喜色地對云霞仙子說道,根本無視姬清舞滿臉的震驚。
云霞仙子一聽也是喜上眉梢,不過她畢竟是女人,心細如發,知道天塵心急的表現可能會嚇住人家女孩子,現在的姬清舞可以說已經是云霞仙子欽定的兒媳婦了,所以云霞立刻嗔怪道:“還不放手,別嚇壞小孩子。”
天塵聽了并沒有立刻放手,反倒臉色微變,“咦,竟然有高人在小丫頭身上下了護身符,差點連本座都騙了過去。”不過區區一個護身符倒也難不倒天塵這位天下第一宗師,三下兩除二的解了符箓,然后才松了手。
天塵老道雖然厲害,但他仍然小看了這道符箓,遠在武當仙境的張湖畔立刻發現自己失去了原本跟姬清舞一絲若有若無的聯系,臉色大變,憑空消失在了修煉洞府。
天塵一松手,姬清舞立刻感覺到恢復了自由。雙目警惕地盯著眼前三人,向靈虛問道:“靈虛你這是什么意思?他們又是什么人?”
“小姑娘,別害怕,我們并沒有什么惡意。他是靈虛的師父,我是靈虛的師娘,我們想收你為徒,你意下如何?”云霞仙子滿臉和藹地說道。
“我為什么要拜你們為師?”如果不是天塵剛才那隨意的一扣讓姬清舞全身動彈不得,又有靈虛在場,姬清舞肯定以為云霞仙子和天塵是精神病醫院出來的。
云霞仙子一聽,知道自己有點心急,這樣不明不白地闖進來要收她為徒,換作是自己也不干。云霞仙子并沒回答姬清舞的問題,只是輕輕揮動了一下拂塵。姬清舞立刻發現自己竟然被一股力量給輕輕托了起來,緩緩上升。
“你們是神仙?”落地后的姬清舞震驚無比地問道。
“算是吧!”云霞仙子點了點頭,繼續道:“小姑娘這回你可愿意?”
沒有一個人能面對神仙而無動于衷,姬清舞也不例外,不過她并不是一個傻子,相反她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更何況這頓“午餐”竟然是靈虛帶過來,那就更有問題。姬清舞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問道:“你們為什么要收我為徒?”
云霞仙子倒沒想到姬清舞竟然能如此冷靜面對此等誘惑,心里雖然有點惱怒姬清舞不識抬舉,但同時也暗暗欣賞姬清舞遇事冷靜的性格。收姬清舞為徒,就是為了讓她給靈通做老婆,就算姬清舞不問,他們兩也會說清,否則姬清舞到了昆侖沒有收斂心性,喜歡上了別的昆侖弟子,他們不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所以云霞仙子倒也沒有隱瞞,一五一十地將事情告訴姬清舞,目的無非就是要姬清舞明白就算剛開始對靈通沒感情,也要慢慢培養,不可對他人暗自生情。
“對不起,這個師我不拜!”姬清舞聽了后,幾乎沒有任何遲疑地回絕了云霞仙子這個要求。或許是因為她無法接受將自己的婚姻跟拜神仙為師這個誘人的條件等同起來,也或許是因為云霞仙子講到婚姻時腦海里突然浮現的一個男子的身影。
天塵老道和云霞仙子聽了臉色頓變,雖然他們別有用心,但是他們認為能當他們的徒弟和兒媳婦已經足夠讓姬清舞的黃帝圣脈物有所值了,沒想到姬清舞竟然如此不識抬舉地斷然拒絕。
天塵老道也懶得再跟姬清舞啰嗦,對云霞仙子說道:“帶上她走吧,到昆侖再說。”說完給姬清舞打了道隱身符,然后隱身離去。
高空之上,白云朵朵,天塵老道三人迎風站在祥云之上猶如神仙一般悠悠向昆侖仙境方向飛飄而去。此時的姬清舞早已經得到了自由,不過在這高空之上,姬清舞除了無助也就剩下萬分的震驚。
呆呆地看著從腳底下飄過的白云,此時的姬清舞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跟可以踏云而飛的天塵等人相抗衡,哪怕一點點的反抗機會都沒有。這個時候,也不知道為什么姬清舞一片空白的腦海里竟然浮現出張湖畔“可惡”的微笑,晶瑩的淚滴飛落天空。
一陣空間的扭曲,張湖畔憑空出現在姬清舞的辦公室,姬清舞身上的淡淡幽香還飄蕩在房間里,張湖畔知道她肯定剛剛離去。一陣空間的扭曲,下一刻張湖畔卻出現在了北京的上空。憑空臨立高空,強橫無匹的神念猶如巨網鋪張開來。很快張湖畔就在數百里之外捕捉到了一股法力波動,這股法力波動張湖畔很熟悉,那是靈虛的法力。一道亮光劃過高空,張湖畔直接朝法力波動的方向光遁而去。
很快張湖畔就發現了除了靈虛外竟然還有兩股隱晦至極的法力波動,不過張湖畔卻也顧不了這么多,因為他的神念已經捕捉到了姬清舞的氣息。
“姬小姐,我那靈通師弟英俊瀟灑,天資不凡,早已得修半仙之體,你與我師弟雙修,得登大道指日可待,你又何必執迷不悟呢?”靈虛心中雖然很是不甘將姬清舞拱手讓給靈通,不過他是位心府很深之輩,表面上絲毫看不出半點異樣,勸說之言也是說得極為誠懇,讓天塵老道聽了暗自點頭不已,心思這靈虛真是一位好徒弟。
靈通是否能破虛,姬清舞畢竟是關鍵,所以云霞仙子看到姬清舞獨自落淚,雖然隱隱有些不快,但還是接著靈虛的話輕聲勸解道:“小姑娘,這飛天遁地,長生不老是何等佳美之事,別人求都求不來,你卻又何必執著!”
“哈哈!云霞仙子此言差矣,飛天遁地,長生不老雖然乃佳美之事,但強人雙修卻是不美啊!”滾滾聲浪由遠及近,沖得天空的白云七零八落。
張湖畔那曾經讓她恨得直磨牙的聲音姬清舞太熟悉了,雖未見其人,姬清舞還是驚訝無比地脫口而出“張湖畔!”
姬清舞熟悉這個聲音,天塵三人又何嘗不熟悉這個聲音,甚至在姬清舞驚聲叫張湖畔的名字時,老奸巨猾的天塵立刻就猜到了那道護身符是張湖畔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