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鐘,這血都流干了!”在幫付為用毛巾止血的助理一聽就炸毛了。[玄界之門]全文字閱讀..焦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左戀瓷立刻讓小佩去把自己的背包拿過來,又讓人準備熱水和酒精。有條不紊地把事情布置下去。
“包拿過來了。”。
左戀瓷接過包,從里面拿出一個掌心大小的白色瓷瓶和拇指大小的紅色瓷瓶,從紅色瓷瓶中倒出兩粒藥丸,直接扼住付為的下巴,把藥丸塞進喉嚨管。
“你給他吃的什么?”付為助理驚叫:“你是不是瘋了!”
左戀瓷瞪了他一眼:“補血益氣的藥,不想他有事就閉嘴!”左戀瓷像是被周茗幽附體,說話都不知道委婉了。
助理被她說得一愣,吶吶道:“付哥要是出了事就賴你!”
“賴我?這樹枝是我插到他腳上的不成?”
“可是你喂他吃了藥!”
“我是救人不是害人!”左戀瓷盯著他一字一句地說:“他是疼暈過去的,再加上失血過多,暫時暈厥。如果還不能止血,出了事情是不是得賴你?”
助理沉默。
戴珊在旁邊,心都揪起來了。“還等什么!就讓小瓷試一下!好歹先把血止住!”
“張大,過來。[]”張大是她的保鏢團組長。
“左小姐,有什么吩咐?”
“等下我說數到三,你就快速把樹枝拔出來,我檢查了一下,這根樹枝表面不是很光滑,你用力一點。”
“好。”
左戀瓷把毛巾從熱水機撈出來擰干。把酒精稀釋后倒在毛巾上。
眾人的都提起了一口氣,一眼不錯地盯著他們這邊。
被這么多人盯著,張大組長都有點緊張,左戀瓷卻還是從容不迫面色如常,行動利落敏捷。就好像無數次面對這樣的場景。
左戀瓷完全搞不懂他們為何要如此緊張,貫穿性傷口只是看上去嚇人,只要止住血涂上藥,再打上一針破傷風預防針也就是了。
“一,二,三!”
張大用力一拔,腳上的血猛地涌出,昏迷中的付為呻吟了一聲。
“啊!”膽小的人早就捂上了眼睛,沒有捂眼睛的人心猛然一緊。
左戀瓷用酒精仔細擦拭傷口附近,又將稀釋過的酒精淋到傷口上,刺鼻的血腥味四散開來。
左戀瓷將翻開的傷口仔細地檢查后確認沒有木渣殘留才把白瓷瓶中的藥粉撒在傷口上。
血,慢慢止住。
左戀瓷對付為的抗疼能力表示無力。[]
“哎呀,真的沒流血了!”戴珊激動地說。
付為的助手咬唇道:“說不定是血流干了!不然人怎么還沒醒?”
左戀瓷無語,現在昏迷對他來說絕對是好事。若是這時候他醒了根據他承受疼痛的能力,估計得疼哭。
“嘿,你個什么呢?”小佩雙手叉腰,怒目而視。“真是幫人得不了好,早知道我們小瓷也不管這事了。”
戴珊立刻出來打圓場,“小奇也是擔心付哥的,小瓷就不要跟他計較了嘛。”
左戀瓷心道:付哥啊付哥,要怪也只能怪你家助手太衷心,善哉善哉……
說著拿出在背包里拿出一條色彩極為艷麗的手帕,趁眾人都在勸架的時候裝作查看付為的瞳孔,把手帕在付為的鼻子上晃了幾下。又裝作驚喜地說:“付哥醒了。”
眾人立刻又圍了過來,付為漸漸睜開眼睛,“我的腿……疼……”小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小奇馬上狗腿地把左戀瓷擠到一邊,哭訴道:“付哥,你沒事吧?”
“操,老子都快疼死了!”付為爆了一句粗口,才看到周圍有這么多人,默默地咬住牙關。
小奇立刻抱住左戀瓷的腿,“瓷姐,有沒有止疼的藥啊?”
臉是有多大?小佩冷笑一聲:“這會兒知道叫姐了?”
被一個男人抱住腿是什么感受?左娘娘感覺自己頭頂上黑鴉鴉一片。
“止疼藥都是有副作用的,我沒有這個藥。”
“瓷姐,這個可以有。”
“這個真沒有。剛剛你不還說想讓付哥醒過來么,現在醒了就是好事。”
問題是,付哥怕痛啊!付哥太痛了會罵人啊!他罵的人是我啊!
左戀瓷一臉慈祥地看著他:“沒事,只是有點痛,咬咬牙也就挺住了。再說,救護車不是馬上就到了么。”
左戀瓷慈祥的笑容閃耀著圣母的光輝。了幾句感謝的話,就乖乖回到付為身邊等著挨罵。看他此時跟小狗似的溫順,左戀瓷滿意的笑了。
周倩看左戀瓷的眼光越發新奇,走過去好奇地看著她手里的瓷瓶。
“哇,這都是什么藥,做得跟古代的藥品似的。”
“就是人參歸脾丸和云南白藥。不過我自己喜歡用這種小瓶子裝著,好玩兒。”
“那你這個也太管用了。我也用過云南白藥,效果可沒這個好。”周倩把玩了一下小瓷瓶,“你到底還有多少好玩的東西?”
左戀瓷神秘一笑:“有時間你來我家玩就知道了。”
“好好好,一言為定。”
戴珊在付為旁邊進行慰問:“師兄,你一定要挺住啊!這部劇還指望你呢”
左戀瓷覺得自己一定是不小心打開了母上大人殷女士年輕時候演的彎彎愛肥皂劇……太!肉!麻!了!
見付為已經沒什么大事兒了,眾人皆散去休息。幾個年長的演員拍著左戀瓷的肩膀稱贊:“你這個娃娃真了不得喲,那血腥的場面我都見不得捏。”
左戀瓷謙虛了幾句,將各位前輩送回到休息室等導演的通知。這場戲肯定是拍不了了。
半個多小時候后,救護車才趕到片場,跟車醫生看到患者傷口已經包扎過,深怕他們亂來。忙剪開繃帶,看到傷口處理得非常好,嘖嘖嘆道:“就傷口處理得很仔細,不知道是用什么藥止的血,效果真不錯。”
劇組的工作人員面面相覷,還真不知道左戀瓷用的是什么藥。
戴珊在一旁回答:“我聽是云南白藥。”
醫生有些驚訝,什么牌子的云南白藥能達到這種效果?他也想備著點兒!
“再打一針破傷風的預防針就行了。”想了想說:“以后每天涂藥,就涂今天這種藥。”
戴珊淚眼朦朧:“醫生,還是去住院吧,他可流了好多的血,不需要輸血么。”
護士在旁邊報了一下他的心跳血壓指數,表示他一點兒都不需要輸血。
導演的意思也是送他去醫院里再檢查檢查……醫生和護士沒法,只能讓他上車。身邊只跟著助理小奇。
“醫生,先給我吃點止疼藥吧”忍了這么久,終于忍不住了!真的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