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戀瓷俏皮一笑,過去拉住凌蕭徽的手:“凌姐姐,那以后你可要好好照顧我這個妹妹哦!”
凌蕭徽厭惡地抽出自己的手,但在萬芳女士的目光下,她稍稍做了一些掩飾。全文字閱讀
萬芳女士拍拍左戀瓷的手,在凌蕭辰下達逐客令之前體面地將凌蕭徽帶走。
“你們還有事那改日再一起吃個飯,”萬芳對著左戀瓷一臉的慈愛:“下次讓辰辰把你帶回家吃個飯。”
辰辰左戀瓷一陣惡寒,實在無法把這個可愛的昵稱和凌蕭辰聯系起來。
等送走她們母女,左戀瓷才放肆的戲謔地叫了一聲:“辰辰。”
“嗯。”
凌蕭辰并沒有一絲的難為情,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其實我更喜歡你叫我,辰。“
左戀瓷呵呵笑了一聲,凌蕭辰收起笑容,嚴肅地說“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再做危險的事情了嗎?范嘉義找你為什么要去?“
“我這不是以為他只是想找我說情,誰知道她這么沒有腦子。可是我也沒讓他討到好呀!這個不應該得到表揚嗎?“左戀瓷討好的看著他,像一只無辜的小鹿。
凌蕭辰最受不了她這樣的目光雖然知道她這也是裝出來的。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即使只是硬下心腸也沒有辦法真的對她生氣。
“其實我覺得公司可以給我買一份保險,畢竟我的仇人也挺多的,哈哈。”
可惜對方似乎并沒有被她的幽默感取悅,臉色反而更加陰沉了。
北京這兩天好不容易天氣放晴,下午踩著陽光去趕通告她的心情甚是愉悅,晚上踏著星光回來,又將昨日畫好的梅花圖拿出來裝裱好,并提上幾個字梅一枝,送友人。
次日看到小佩,她把畫軸遞過去“這個幫我交給凌蕭辰。”
小佩想打開看看,她立刻阻止道“別看別看,直接給他就是。”
小沛,心想這該不會又是打擊大老板用的吧?大老板真可憐!
不過收到畫的人卻開心得不得了,工作也不做了,拿著這幅畫癡癡的笑了一整天。
轉眼嚴莊的案子也要開庭了,杜星宇這才知道嚴莊居然這么慘。
打官司期間法院凍結了嚴莊家的所有財產,這段時間嚴莊的父母沒有錢花,把家里大部分奢侈品都拿去換了錢,這次左戀瓷看到原裝的父母衣著也沒有那么光鮮了,應該是賭博輸了太多的錢,換的錢都拿去還賭債了。
嚴莊這次出庭父母看到他都哭了,卻不是哭有多么想他,而是哭自己有多慘,閆莊對他們很失望,甚至覺得為什么自己的父母就是這個樣子的呢?可惜人無法選擇父母原裝的爺爺奶奶在法庭上,對他父母破口大罵。
最后這場官司還是嚴莊的爺爺奶奶勝利了,順利變成了嚴莊的監護人。為了讓嚴莊不那么難過,沈夢妝特意買了兩張迪斯尼樂園的票,趁沒有通告帶他過去玩。
左戀瓷自己在家,沒事的時候就去睿瑞藥房待著,除了去看望冷雨兮之外,還教李瑞做一些滋補的藥丸。
這段時間,“內地知名女星逼簡文悅喝酒導致其過敏”的事情鬧得越來越大,眾人應該是相信了簡文悅說的話把周倩推上了風口浪尖。即使周倩的團隊已經出來否認了這件事情,但是廣大的網友群眾并不相信。
左戀瓷出來幫周倩說話,余師也出來幫周倩說話,當天參加飯局的人也紛紛出來辟謠,除了簡文悅。
網友們紛紛猜測他們這次的爭執是為了爭甜心教主的頭銜。周倩現在一出門就被記者追著問這件事情。以至于最后直接放狠話,希望簡文悅本人出來回應,還她一個清白!
左戀瓷打電話給周倩,本來想安慰一下她,卻發現她的心情還不錯,說起這件事更是不在意。左戀瓷恍然大悟,看來周倩,簡文悅還有隱藏在暗處的林彤云都都想用個機會來炒作。
“網友們現在追著我咬,等事情真相大白,我還可以爭取點同情分。”
結束通話以后,她陷入了沉思。自己到底要當一個怎樣的明星呢?
同很多其他的演員相比她的起點算是比較高的,現在也有了一點知名度,可是其實她還并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也許她應該繼續沉淀自己。
自從她畫送給凌蕭辰以后,她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見到他了。等凌蕭辰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的時候,身邊還跟著一個人,世外高人沐大師。
“原來你這段時間是去請沐大師了!怎么也不早點跟我說呢?現在是冬天,就算要去找古墓也應該等到開春吧?”左戀瓷頗有些無語。
凌蕭辰卻笑道“沐大師有時間,可以先跟你一起研究一下怎么找到古墓的具體位置。”
左戀瓷一直以為凌蕭辰并沒有特別積極的去尋找古墓的線索,看來是自己錯怪他了。
“沐大師,您對古墓的了解有多少呢?”
沐大師很為難的看著她“吾慚愧!”
左戀瓷笑了笑“這件事也不急于一時,我已經收集了一些資料,稍后整理出來,讓人送到府上。”
沐大師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點點頭“我現在寄居在東城的白鶴書院,你們有事可以到那里找我。”
等沐大師走了之后,左戀瓷笑了一笑“他這個高人裝得還不錯。”
“你說他是裝的?為什么還要我去把他請出山呢?”
“自然有他的用處。”這下子輪到左戀瓷一臉的高深莫測了。
凌蕭辰看著她曖昧的笑了笑,“爺走了這么久有沒有想爺?”
左戀瓷翻了一個白眼,“少給我貧!我最近可是又制作了不少的毒藥,你想試試嗎?”
“女俠饒命!”凌蕭辰裝作害怕的樣子,“小的特意從山中抓了幾只野山雞回來,已經讓人燉著,女俠可否賞臉一起吃個晚餐?”
“看在野山雞的份上,本女俠就賞你這個臉吧!”
她發現他有時候還挺討人喜歡的,至少特別會投她所好!
“這個季節野山雞并不好抓吧?”左戀瓷笑著問道。
“其實并沒有很難,這個季節野山雞都被埋在雪里,我就在雪地里刨了幾只。”凌蕭辰說得特別容易,但左戀瓷知道根本沒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