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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吊威壓,這次吊得還比較高,本就沒有休息好,再加上心里頭有事,心里頭亂得很,在拍攝過程中,她沒有聽清楚技術指導的指揮,在要從樹上飛越而過的時候,她“啪”地一下,撞到了樹上。
周圍的人都驚呆了,全都愣在了原地。左戀瓷被這么撞了一下,只覺得頭昏眼花,整個人也都是蒙圈的狀態。
凌蕭辰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朝她那個地方跑了過去,可是因為跟她的距離隔得有些遠,他跑過來的時候,其他人早就已經將她緊緊地圍住了。
“讓開讓開!”凌蕭辰將其他人給扒拉開,就聽到小佩高聲喊著:“快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左戀瓷呆呆傻傻地坐在原地,仿佛聽不到任何人說話的聲音。凌蕭辰在她耳邊叫著:“瓷兒,你怎么樣了?”她也沒有絲毫的回應。
左坤在旁邊干著急,對凌蕭辰說:“趕緊送醫院吧!剛剛是不是撞到腦子了?”
凌蕭辰聽了,二話不說,抱著她就往醫院里跑。小佩見狀,也連忙跟上。
等凌蕭辰抱著她走了,他們才發現地上有一灘血跡。
“我靠!你們剛才有沒有看到她身上的傷口?”
“沒有啊!”
“那這里為什么會有一灘血跡?”
年長的演員看了一眼,說了一句“阿彌陀佛”。左坤聽了,心“咯噔”跳了一下,難道......這是......有了?
他連忙把現場交給了副導演和制片人,自己也驅車趕往了醫院。這要是真的是有了,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到了醫院門口,已經有醫生和護士過來接,凌蕭辰對著為首的醫生道:“撞到樹上了,現在跟她說話她也沒有反應。懷疑是撞到頭了。”
凌蕭辰這會兒倒是特別的冷靜,超乎尋常的冷靜。把該說的都跟醫生說了,跟著醫生一起去診斷室的時候,他也是一點表情也沒有。但是安靜地站在一旁等著醫生給診斷結果。
“凌先生,尊夫人確實是撞到了頭。有點輕微的腦震蕩。估計過段時間就能好。但是當務之急,她需要一個東西。”
“什么?”他的眼睛看過去,特別的迫切。
“衛生巾。”女院長被他的眼神給嚇住,忘了羞澀,飛快地回答道。
凌蕭辰愣了一下:“要那玩意兒干嘛?”醫生指了指他的手,回答道:“她...那個...來了。”
小佩立刻從包里掏出一包衛生棉,對醫生說:“對對對,確實應該到日子了,這些我都準備著。”
“可是,她現在的狀況不太好,可能需要人幫忙才行。”
凌蕭辰本想自告奮勇但是被小佩的義不容辭給擠到了一邊。小佩也沒做過這些事情,在護士的配合之下,給她換上了新的衣服。
左坤過來的時候,她還在昏迷中,凌蕭辰則在她的床前陪伴著。
“醫生怎么說?”
“輕微的腦震蕩。”凌蕭辰的心情不太好,現在身上的氣壓很低,即使是看到左坤,身上的氣壓也沒有要收斂的意思。
“我看到地上有一灘血跡。”左坤斟酌了一下說:“她哪兒擦傷了?”
“沒有擦傷。”凌蕭辰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含糊地說了一句:“是女人病。”
反正也不知道左坤聽懂了沒,反正他也沒有繼續說,身上的氣壓就更低了。
左戀瓷的臉色從青白到紅潤。眼睛這才睜開。
看到凌蕭辰的時候,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偏著頭看著他笑。
“你醒了?”
左戀瓷仍舊偏著頭望著他笑:“好生俊俏的郎君,爾是誰家的公子?”
凌蕭辰反問了一句:“你又是誰家的小姐?”
左戀瓷露出一個可以顛倒眾人的笑容來:“我不告訴你。”
左坤立刻過去,用手在她面前搖晃了一下:“小瓷兒,你這是怎么了?”
“爾又是何人?”左戀瓷滿臉好奇地打量著他們,“爾等的衣飾甚是奇怪。”
左坤聽到她說話,以為她這是犯了癔癥,又趕忙地跑去找醫生。凌蕭辰趁著這個時候問了一句:“小姐可是左相五女戀瓷小姐?”
左戀瓷拍了一下手掌,笑道:“正是!公子竟然識得我。”
凌蕭辰嘆了一口氣,咋整啊,這回又忘了今生!
“我不是公子,我是你的夫君。”凌蕭辰指著自己手中的戒指,又指著她脖子上掛著的戒指,對她道:“看到了沒?一對的。”
左戀瓷十分不解地看著她:“公子可真會開玩笑,小女子已然定了親,但決計沒有成親過的。”
凌蕭辰想要伸手揉揉她的頭,像平常一樣,可是她絲毫不肯給他這個臉面,反而厲聲道:“男女授受不親!你這郎君看上去倒是道貌岸然,沒有想到,竟是如此地不知禮數!”
事實上他也沒有做什么。凌蕭辰嘆了一口氣。然后對她說:“瓷兒,你定了親的夫君長相如何?”
左戀瓷仔細地端詳了他一下,這才笑道:“還真是奇怪,你竟然有幾分像辰王。”
想當年辰王亦是名動京城的美男子,彼時她情竇初開,也贊賞過辰王的俊逸。
“你仔細看看我是誰?”凌蕭辰可是一點兒都不想當某個變態君王的替代品。
左戀瓷還真的湊近了點,仔細地看了看,然后說:“仔細瞧了瞧,確實只是這幅皮囊像罷了。你這個郎君,沒有辰王的風姿,實在有些可惜。”
凌蕭辰聽了,心里拔涼,這個該死的女人!
她伸出手,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一拍:“無事,這世上能比得上辰王之人并不多。你也不必如此介懷。”
凌蕭辰一口老血就要噴出來。
“左五小姐!本公子覺得你應該洗洗眼睛了!”凌蕭辰一字一頓地說,然后吻上了她那一張讓人郁悶的雙唇,勾起她的舌頭吮吸了兩下,讓她吃痛。
院長推門而入,他倆的嘴還對在一起。
“額,什么情況?”
凌蕭辰捂住左戀瓷的嘴,對她說:“沒什么,她最近拍戲太入戲了,沒什么事,我先把她給帶走了。”
“你好大的狗膽!”左戀瓷現在已經惱羞成怒,用陰森的目光看著他:“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毒死你,殺人滅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