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戀瓷在衣柜里翻出一套軍綠色的長款大衣,問站在旁邊的沈夢妝,“穿這個,如何?”
沈夢妝摸摸自己的額頭,笑了笑說:“要不你先試試。樂文小說”
左戀瓷將衣服換上,在鏡子前看了看,點頭贊道:“這衣服穿上身果然還真有幾分氣勢。”
“確實如此。”沈夢妝一拍手,“那我和張航也找一身這樣的衣服好了。”
左戀瓷頷首,人靠衣裝,氣勢很多都是靠打扮提升的嘛。
等沈夢妝和張航換好了衣服,三人站在一塊兒,倒還真是像個偶像組合。
打開門,張大看著他們,都愣了一下,然后問:“夫人,要出門?”
張大心里是崩潰的,人家只是一個保鏢啊,現在都要配合演出了。能不能加錢?
左戀瓷微微一笑:“把咱家所有的家丁和侍衛都帶上,一起去個地方。”
家丁?侍衛?張大有點懵。
張航在旁邊翻譯:“能叫多少人就叫多少人,夫人這是要去辦大事。”
張大有些懵,給凌蕭辰打過電話之后,凌蕭辰說:“我派人過去跟你們匯合。不讓她受傷就行。”
掛掉電話的凌蕭辰嘆了一口氣,看著坐在他面前已經爛醉如泥的范嘉德,滿臉冰霜:“你丫就窩囊死算了!”
“你丫才窩囊!”范嘉德嘟囔道:“丫挺的,敢罵老子!”
凌蕭辰真想給他一拳,但是想到他現在失戀,還是忍住了。
童俊強坐在一旁,抱著酒瓶不撒手,但神智尚清醒:“是不是嫂子那邊又出事了,沒事兒,你過去,這邊我幫你盯著。”
“老子是這么沒義氣的人么”凌蕭辰踢了他一腳,說道:“剛才這混小子的女人找上門了,現在你嫂子帶著人去找始作俑者了。”語氣卻甚是驕傲。
“嫂子就是牛。”童俊強哈哈大笑,笑著笑著就沉默了下來,“還是你有福氣。”
凌蕭辰一看,這氣氛又不對了,立刻給他們把酒都倒滿:“爺們兒聚會,就甭提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了。”
“切!”童俊強揮了下手,“你這得意人哪懂得失意人的痛苦啊!”
他扶額長嘆,他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好么。
而那個讓他嘆息的人,此刻正帶著幾十號人奔著范嘉義所在的會所就去了。
左戀瓷身上自然流露出勢不可擋的霸氣,走路都帶著風似的。沈夢妝和張航在她左右,就像是左右護法,三人齊頭并進,分外地惹眼。在外是引起了不小的騷動,等她一下車,會所的經理明姐就過來了。
“左小姐,今兒是什么風把您吹過來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左戀瓷也不想跟一介商戶為難,便和顏悅色地問道:“范嘉義可在這兒?”
“真巧,范少還真在這兒呢。”明姐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么瓜葛,但是眼前這位可是著名的“不能惹”人物,最好什么都順著她的心意來。
“麻煩你帶我們過去。”
“左小姐太客氣了。”明姐笑著回應她,在前面為她帶路。
沈夢妝和張航看她這個樣子,心道:沒有想到戀戀還有當大姐頭范兒!
會所里很安靜,走了幾步,就開始有絲竹聲隱隱約約地傳了來。左戀瓷抿唇而笑,這地方倒是挺高雅的。
“范少在天香國色,我這就帶您過去。”明姐看著她身后跟著的這群人,面露難色:“可是他們”
“自然也要一起上去的。”左戀瓷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不可以?”
“沒問題,沒問題。”明姐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了。心里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妙,想要人去通知一下范少,可是被這個小姑娘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竟然感覺到了壓力。
一路過來,金碧輝煌的裝修就能讓人眼花繚亂,令她想到“窮兇極奢”這個詞。國色天香在六樓,跟在她身后的人倒是很有秩序,進來之后,自動排列成三行,分別跟在他們三人身后。全由張大指揮。
會所里其他房間的人聽到風聲,也有出來看熱鬧的,不過興趣也不大。
直到他們上了六樓,左戀瓷讓人把出入口都給封死了,明姐才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左小姐,您這是?”
“放心,不會牽連你們的。”左戀瓷的語氣很和善,聽得明姐確實心驚膽戰。這會所雖然有后盾,但是,這黑白兩道都得給凌蕭辰面子,她要是說錯一句就很容易成炮灰啊。
“好的,左小姐,那您和范少慢慢聊。”
明姐功成身退,這就走了。
凌蕭辰派來的人很快就把范嘉義守在門口的人干掉,張航推開門,迎面水汽彌漫,花香襲人。
左戀瓷率先進門,原來這進門就是一方溫水池,還在冒著熱氣兒。
“我cao,誰啊!”
一個憤怒的男人的聲音傳來。除了他的聲音,左戀瓷還聽到有女人的嬌喘聲。
左戀瓷清凌凌地回答:“范少倒是好興致。”
范嘉義聽到熟悉的聲音,冷笑了一聲。“還以為是誰呢。”
“范少,你到底叫了多少姐妹過來啊?”一個女人嬌滴滴地說。
沈夢妝這種老司機都臉紅了,左戀瓷還跟沒事人兒一樣,依舊邁著步子進去了,左手邊有一張圓形的超級大床,畫面有點辣眼睛,沈夢妝早就捂住了自己的臉,差點兒就要跑了。左戀瓷卻負手而立,視線停在那兩個女人身上:“想活的,就滾。”
兩個女人還未反應過來,張大立刻拿出一把手槍,在空中虛放了一槍,她們就穿著連重點部位都不能全遮住的衣服跑了出去,范嘉義滿臉怒氣:“你丫有病是吧?”
“范嘉義,你還真是叫錯了名。”左戀瓷冷笑了一聲,對張大說,先把他捆起來。
“你敢!”范嘉義披著一塊浴巾就跳了起來,“左戀瓷,你丫該不會以為自己能在北京城橫著走吧?”
額,她還真這么以為。
左戀瓷眼睛瞇成一條縫兒,笑道:“我又不是螃蟹,為何要橫著走?不過教訓你,倒是綽綽有余。”
張大聽了她的話,親自上前將他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