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虹打著哈欠,小心翼翼的把團子放到小床上,而皮皮他們已經是睡的那是一個熟。
三個孩子每天都是玩到沒有電,張虹給他們講完一個故事,就已經撐不住的呼呼大睡。
張虹看了下時間,都已經是晚上十點多,“怎么還沒有回來。”
現在可不是十年后,開始有了夜生活,這個點,應該處于狂歡的時候,在這個時候,這個點,應該是大家紛紛準備入睡的時候。
張虹強撐的看了會書,就準備去廚房熬到醒酒湯,雖然楚正銘的酒量不錯,可是每次他們朋友聚會,總歸會有點喝多。
張虹剛把醒酒湯煮好,打著哈欠準備回房休息,反正等楚正銘回來,可以自己喝醒酒湯。
剛走到臥室,就聽到院子門外有停車的聲音。
“難道是回來了嗎?”張虹把頭發挽了起來,剛披上大衣,就聽到楚正銘的聲音。
得,是家主回來了,張虹剛把大門打開,楚正銘的身影就出現,“媳婦,我回來了。”
“媳婦,我找到咱家兒子可以游泳的地方。”
“就在離家不遠的地方。”
“明天我就帶團子他們去認認,要不你也去看看。”畢竟是兒子未來要學習游泳的地方,要讓媳婦滿意才成。
“成。”速度夠快的,既然有時間,當然要去看看,也不知道環境如何,但是楚正銘那群朋友推薦的地方,應該不會差才是。
“媳婦,你知道么,他們都說你厲害。”
“媳婦,你知道么,他們竟然還想挑撥離間,說你幫皮皮選的幼兒園,大伯他們不滿意。”
“哼,當我剛回家,都不知道這茬。”
“真是的。”楚正銘抱著張虹不停的絮絮叨叨。
聽著楚正銘變成一個話嘮,張虹就知道楚正銘今天喝的不少,不然絕對不會這么能嘮叨。
張虹意外的是那些人竟然會直接找上楚正銘,和他說楚剛夫妻對張虹的不滿。
“呀,虧得我和小環姐商量了半天,還想著是不是會通過她的嘴,我知道大伯母對我不滿。”
“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把腦筋動到你頭上。”張虹很是不開心,這絕對是看不起她,總想著和她多往來會降低自己的身份一樣。
“他們和你不熟。”楚正銘雖然喝的有點多,不過沒有到斷片的時候,就是人會變的比較嘮叨而已。
對于媳婦不滿的話,楚正銘的酒意醒了不少,“他們也是擔心,不管怎么做,你收到消息后,都會覺得對方是不是給你挖坑。”
“可是我不同,今天能出來的,都是和我多少年的朋友,他們可以打著為我好的旗幟。”
“當然他們具體如何想到,就不是我考慮的。”
“媳婦,你放心,我沒有那么傻。”
楚正銘抱著張虹的身體,不停的保證他是絕對相信張虹,沒有半點不相信。
聽著邊上有個猶如唐僧一樣存在的男人,張虹真的好氣人,“我煮了點醒酒湯,喝點。”
“不喝。”
“不好喝。”楚正銘不樂意喝那個東西,很難喝,“我沒有喝醉。”
“我知道我知道。”
“你不口渴嗎?”張虹不說你醉了,和一個已經有點醉的人,去討論你醉了,這才是最蠢的。
“口渴?”楚正銘愣了下,“我渴了。”
“我去給你泡茶。”張虹起身去給某人泡茶。
“我不要喝醒酒湯,我要喝茶。”楚正銘緊緊的跟上,“你不要糊弄我。”
“我可是很清醒的。”
呀,這家伙竟然步步跟著,壓根就不讓她脫離他的視線,張虹那個無奈。
也只能給某人泡茶,楚正銘喝了一口后,“這個是茶嗎?”
“我怎么怎么覺得味道怪怪的。”楚正銘一臉狐疑的表情。
怪怪的的味道?哪里怪了,不是茶嗎?張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她敢說絕對是茶。
“呀,去泡澡吧。”張虹可以肯定某人真的有點醉了,不然不會這么說。
洗澡啊,好啊,楚正銘哦了一聲,“我們一起洗澡。”
啊,一起洗澡?張虹愣住了,“我洗好了。”張虹總覺得楚正銘是不是在裝醉。
可是某人喝多后,就會各種話嘮,符合他現在的狀態。
就在張虹考慮是不是裝醉的時候,楚正銘一把拉起張虹,就往衛生間走去。
“呀,我沒有拿換洗衣服。”張虹回過神來,發現她竟然已經只穿了內.衣。
其余的衣服已經給脫了放在浴室放干凈的筐里,而且絕對沒有放錯筐。
如果一個喝多的男人,怎么會沒有做錯,這個很是不正常。
就在張虹想質問某人是不是裝醉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內.衣竟然已經濕了。
“呀。”張虹跳腳,“我,我們沒有拿換洗衣服。”
“那個咋辦。”張虹無語。
“沒事,家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楚正銘對家里就他們兩人很是開心。
“怎么就只有兩個人,還有皮皮他們。”雖然他們是孩子,雖然此刻他們睡的那是一個熟,可也是人,怎么就這么的給楚正銘無視。
皮皮他們算人嗎?楚正銘輕輕的啃著張虹的脖子,“呀,你現在除了想我,就不能想其余人。”
“哪怕是團子,也不成。”
“我們許久沒有在一起,你難道不想我嗎?”
“我可是很想你的。”
楚正銘對家里的大浴缸很是滿意,特別是最近又裝了一個淋浴器后,是更加的滿意。
“呀,你裝醉。”張虹可以百分之百肯定。
“沒有,我剛開始是有點醉。”
“不過看到你,我就清醒很多。”楚正銘才不會承認自己裝醉,“我真的喝了好多。”
“我喝了差不多有一斤白酒。”
“一斤對你是多嗎?”雖然楚正銘喝酒的次數不多,是比較克制的那種,不過張虹知道對楚正銘來說,一斤真的量不多。
“是不多,可是我許久沒有見到媳婦你,怎么會把時間浪費在他們身上。”
“我如果不說我喝多了,他們才不會放我走。”
“唉,我曾經以為和他們的關系不錯,沒有想到大家都大了,也會各種為自己考慮。”
楚正銘一個翻身把張虹給壓在浴室墻壁上,她剛想抗議冷的時候,楚正銘的身體就壓了上來。
身后的墻是冷的,而前面的男人傳遞來是熱乎乎的,特別是一股熟悉的感覺襲來,張虹發現自己壓根就沒有辦法抗議,只能跟著楚正銘的節奏而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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