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虹打個哈欠,翻個身準備繼續入睡。
不對,好像自己睡的也太久了點。
雖然不知道今天凌晨胡鬧到幾點才入睡,不過應該是不早。
啊啊啊啊,張虹翻身從床頭柜上拿過手表一看,“都已經要九點半了。”
天啊地啊,咋就是九點半了,今天馮潔帶著楚曦倆口子和兩個孩子回馮家去拜年。
張虹他們就想著要不就繼續帶著團子小海去護城河打發半天時間。
對他們兩個孩子來說,冰天雪地的去那哪里玩都沒有護城河好玩。
特別是老爺子給他們做的爬犁,那個滑行速度賊快,特別是黑貝牽著爬犁在前面跑的那是一個飛快,一看就是人群中最快的那波人。
團子特喜歡看到周圍人都說他家的狗狗好,說他家的爬犁好,每每這個時候,他就很得瑟的說,這是我太爺爺特意給我做的爬犁。
至于是否會讓周圍的小孩子困惱要換速度快的爬犁,那就不是他該負責的事。
張虹想起每次帶著團子他們去玩爬犁,一些和他們算是熟悉的孩子,都會很不開心,看向他們的眼神那是一個悶悶不樂。
張虹可以肯定家里幾個孩子都看出來,但是他們絕對不會在意。
這種嫉妒恨的眼神,他們早就已經不知道接收了多少。
對他們來說只要不開口說話,都是可以直接無視。
小海雖然是第一次這么操作,不過昨天看皮皮操作了下,今天他努力了下,在團子的指點下,把黑貝和爬犁連接在一起。
團子看到小海已經可以完成這個任務后,長長的松口氣,還好,不是太笨。
不然太笨的人,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教他。
團子麻利的坐上爬犁,小海也坐了上去,抱緊他。
至于楚正銘早就套上溜冰鞋,準備在邊上保駕護航。
哪怕是年初二,但是在家無聊的人,除了走親戚外,還能干嘛。
很多孩子當然是抱著各自的裝備在護城河上開始玩。
團子就喜歡看到周圍人羨慕的眼神,可是這次他發現很是不對勁,竟然沒有人關注他。
這讓團子很是不開心,怎么一個個的不關注他?是不是因為不把爬犁給他們玩?
想起那些人借爬犁的時候,說的那是一個好,說絕對會愛惜使用。
等東西借到手,那是一個個都往爬犁上坐,也不想想黑貝多累。
對皮皮他們來說,黑貝就是他們的家人一樣,是配著他們瘋鬧的家人,會無限容忍他們的家人。
試問家人就這么的給人欺負,他們難道就不該生氣?就算會給人說他們小氣,他們就愣是不借。
用人家東西不愛惜,保證的事做不到,誰把東西借給他們。
張虹悠閑的喝了一個半早上的茶,當然聽了半天的訓。
秦國看著張虹悠閑的樣子就來氣,“你說你年紀輕輕,咋就不求上進。”
“多好的機會,這次把握好了,未來前途不會差。”秦國真的不懂,這次的事應該是入了了一些人的眼,現在看著是不明顯,以后一定會有好處。
張虹真的以為秦國就是在忽悠人,忽悠她幫忙翻譯東西,不過他有句話說的很對,年輕的時候就必須要多努力才成,不然等年紀大了一定會后悔。
張虹還能如何,只能同意一定會翻譯稿子。
秦國就知道張虹一定會答應,那是一個開心,“我聽說你打算學習日語,這樣吧,我可以指點一二。”
啥,張虹傻眼,她知道秦國懂英語法語和德語,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日語,他不是去歐洲留學。
“去歐洲留學又咋了,我就不能學日語了,那時候學校逼著學日語,不學不成。”秦國嘆口氣,“雖然學的不多,但是基礎的東西還是會的。”
“前些年在鄉下,跟著一個老伙計學了點日語,沒有想到現在就派上用處。”
“人啊,就應該活到老學到老。”秦國冒了句。
葛麗艷不悅了,“我家虹虹那是絕對認真學習,你啊有時間說說你兒子。”
說秦維棟啊,秦國擺擺手,“對他,我可沒有任何期待。”
“不然我擔心,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沒有任何希望,也就不會存在失望,他稍微有點進步,我就會很開心。”秦國對秦維棟真的不敢有任何希望。
“你可是你對你這個兒子,真是一點點都沒有期待。”楚大江直接指出秦國就是不看好秦維棟。
老爺子還真的就是那么多直接,張虹覺得秦國這么做反而很對,給秦維棟希望越大,對他來說反而是一個很大的壓力。
秦國對自家姐夫這么直接的話,苦笑了下,“你覺得我該給他壓力嗎?”
“我敢給他壓力嗎?”
“我就這么一個兒子,如果他再出事兒。”秦國擺擺手,擦了下眼淚,“都說小棟是個廢材。”
“對我來說,兒子是人才還是廢材,真的不是那么重要。起碼能還活著。”
秦國已經經不起再經歷一次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劇。
秦國這句話讓本來還想指責一二的楚大江不吭聲,葛麗燕擦了一把眼淚。
張虹一看場面糟糕,氣氛很是不好,“表叔,他知道現在要努力奮斗,舅公的好日子在后面。”
大過年的,何必憶苦思甜啥,應該好好展望未來才是。
秦國笑笑,“希望。”
“能夠養活自己,如果能把小海的學費賺出來就成了。”
“如果能夠在娶兒媳婦的時候,出力一把,就更滿意。”
秦國看向張虹,“虹虹,你努力賺錢,是打算?”
“讓家人沒有任何后顧之憂。”
“想學啥,不需要考慮學費,哪怕是出國留學。”
“想做啥,只要是合法的事情,就不要去考慮操作這事,需要多少錢。”
“比起留給團子再多的錢和房子商鋪,我覺得不如全力培養他,要懂明理,會承擔起自該承擔的責任。”
“他學到的東西才是他自己的。”
葛麗燕一聽糟糕,這孩子突然說話這么沖,明著是說自己,說如何培養孩子,其實未嘗不是沒有說秦國不會教育孩子。
楚大江沒有啃聲,繼續安靜的喝茶。
秦國沒有出聲,就那么多看著張虹,后者不覺得自己說錯,反正是他先問,她就說了自己的看法,純粹是個人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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