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虹他們壓根就不知道他們走了后,竟然會引發這么多事。
此刻的兩人開心的朝著市區開去,“到了市區后,先去吃飯,然后我們去看電影。”
張虹哦了一聲,“成啊,也不知道那邊是否有位置。”
是否有位置?“怎么會沒有位置。”楚正銘不解,“不是價格挺貴嗎?”
又不是啥物美價廉的餐館,怎么會有很多人。
一看就知道這人不懂現在的行情,“現在越是貴的餐館,真的是不愁客人。”
“特別是味道不錯的餐館,總之新開張會有很多人去吃。”
“重點是這家店的味道不錯,所以應該會堅持很久。”張虹也去過很多餐館,一開始都是生意紅火,慢慢的也就生意清淡下去,到最后就變成生意不好,最后關門大吉。
“京城開的店鋪,堅持下來的不多吧。”張虹他們沒事就會去各種店吃飯,按照張虹說的就是打卡行為。
楚正銘身為一個家屬,也會經常跟著張虹去吃飯,也就是只要他有空。
“不多,你當現在還有啥百年老店。”
“不過所謂的百年老店,我也不是很喜歡。”比如烤鴨對張虹而言,不是很喜歡,“對了,天冷了,我們可以吃壽喜燒了。”
壽喜燒?楚正銘覺得這個名字是那么的耳熟,可具體去想的時候,又會想不起來。
“日本的一種火鍋,重點是和牛,對啊,我可以讓劉威幫我弄點和牛肉卷。”
火鍋啊,楚正銘不懂了,“火鍋就火鍋,竟然還用這個名字。”
楚正銘撇撇嘴,真是的,聽著名字是挺高大上的,可結果竟然還是火鍋,真的不懂了。
張虹笑笑,“我知道你憤青。”
“可你也不得不承認,他們在很多事上都做的很好。”
“起碼人家講究一個品質,而國內很多人,都只顧著速度養成,然后把肉制品賣出去。”
“上次不是從市場買了幾只雞,孩子們都說沒有以前好吃,為何不好吃,不就是大家就想著讓雞早點長大,可以出欄銷售,一個勁的讓雞吃東西,壓根就不讓雞運動,能好吃嗎?”
“多虧爺爺養了不少雞,不然一個個的不知道多可憐。”
“是沒有以前好吃。”楚正銘承認現在的雞沒有以前的味道鮮美。
張虹沒有想到楚正銘竟然也會應和自己,也是愣了下,然后忍不住笑了。
楚正銘看到張虹笑了,不由得愣住了,“你笑啥。”
“我不能笑啊。”張虹反駁了下,“你之前不是說不能挑食嗎?”
“怎么你都會說現在的雞肉不好吃。”
“你這不也是挑食嗎?”張虹不客氣的反駁,“楚正銘同志,你這樣的習慣可要不得。”
“你應該學會有啥吃啥,可絕對不能挑食。”
“所以你看,咱家湯圓為何會這么挑食,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你。”張虹那是一個麻利的把責任給推到楚正銘的頭上。
哼,竟然敢說咱挑食,拜托,咱那里挑食了,“我是在可能的環境下,讓自己過的好點,但是上次我們不是去西部。”
張虹想起去年她們三個人帶上團隊去了西部考察,可是去了很多地方,有的地方那個環境,真的不是用言語可以形容,真的是只有去了的人才知道那個滋味。
就那樣的環境,張虹他們幾人不也是一樣堅持了下來,“以后我們每年都要去一次。”
“嗯,建好學校不等于好了,后續的發展也是很重要。”你的方式方法也許是好的,是可以幫助人的,可如果下面的人沒有照著方針做,或者有了自己的私心,絕對可以把一個好的項目,給徹底毀了。
楚正銘不知道看到多少這樣的事,“只有你親自下去看,你才能知道事情發展的如何,不要擔心會給人蒙蔽。”
張虹懂這些。“所以我們想好了,要親自去看。”
“順道體驗一把這樣的生活,可以讓自己知道,當初我們也是這么苦過來的。”
張虹吸口氣,“真的,我感覺自從賺了錢后,感覺整個人都已經是飄了起來。”
雖然張虹一直告誡自己,千萬不能飄,她還是那個平淡無奇的張虹,可總覺得和以前比,已經忘記了初心,張虹覺得這可是一個不妙的跡象。
飄起來?楚正銘沒有想到張虹竟然會這么說,不由得愣住了,“你說你竟然飄起來,我就不懂了,你哪里飄了。”
壓根就沒有飄起來啊,楚正銘覺得張虹還是對自己要求高了點,“如果你都算飄的話,我想劉威他們應該是坐上火箭出發了。”
劉威他們坐上火箭?張虹沒有想到楚正銘竟然會這么形容,難道是他對劉威他們有想法,不然的話,他沒有必要這么說。
“你啊,也不要多想,我也就是順口提了下而已。”
“你難道不覺得他們現在說話,那是一個暴發戶,張口都是買,閉口都是錢不是問題。”楚正銘用劉威戴衛東他們的語氣說了幾句。
張虹之前是聽習慣劉威他們說話的語氣,也聽過有人比他們說的話更狂。
沒有想到楚正銘竟然會這么說,“原來你是這么看待他們。”
“對啊,不過他們應該是覺得我現在說的話,是越發的有官威。”楚正銘對自己的認知一直都是很清楚。
“不錯啊,對自己的認知很是清楚。”張虹可是聽趙小環提過很多次,他們都覺得現在的楚正銘越發的像個楚所長。
“沒有辦法,我知道的,我上班就是這樣的語氣,我下班后,也沒有辦法脫離這個環境。”楚正銘笑笑。
張虹發現以前的楚正銘本來就不愛笑,而現在的話,他的笑容很是尷尬。
“你不想笑就不想笑,真的,你這樣的笑,我會覺得很是尷尬。”
尷尬?楚正銘揚起嘴角,“看來我是真的許久沒有笑了。”
“對啊,不過你還是不要笑,不然的話,你如何帶著研究所前進。”
“不然的話,如果才能斬斷那些想把手伸到研究所的眾人。”哪怕楚正銘不說,可張虹知道對楚正銘而言,壓力一直都在,不會比劉威他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