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歸來,我攜皇叔謀山河

第122章 魚兒上鉤了

第122章魚兒上鉤了

有官員呈上一封密信。

密信內容是太子告訴廢后,護國軍被他留下八萬在烏丹,只讓衛清晏帶了兩萬護國軍回京。

信中還說了衛清晏回京路線,以及他派暗衛一路跟蹤。

筆跡確實是太子的筆跡。

那官員也是太子身邊的少詹事徐大人,很得太子信任。

也因此,他的舉報更有可信度。

太子大腦嗡的一聲炸開,那信怎么會在母后的遺物里?

徐大人向來以他馬首是瞻,怎會背叛他?

太子一黨更是被這突然的一幕震得心神俱裂,紛紛怒視徐大人。

徐大人無視眾人目光,跪地道,“臣昨日替太子清理廢后留下的遺物時,發現了這封信。

臣是太子詹事府的人,當一切以太子為重,可事關護國軍,臣的良心,讓臣無法當作什么都沒發生。

加之昨日太子所行之事,讓臣下定決心,將此信呈于陛下,還望陛下還護國軍一個公道,以安撫大魏將士的心。

臣此舉乃背主行徑,自請發配荒地,請陛下成全。”

皇帝盯著手上的信,神情莫測,良久,他道,“太子還有何話要說?”

太子聞言跪下,“父皇,兒臣冤枉。”

杜學義曾幾次聽衛清晏說過,她懷疑太子與黃沙嶺的事,也有干系。

現下得到證實,他狂怒頓生,“臣記得清楚,當初的確是太子以烏丹邊境不穩,擔心烏丹再生野心為由,留下了八萬護國軍。

劉荷指認皇后,皇后一句冤枉否了所有,如今密信就在陛下手中,劉荷是人證,秘信是物證,兩者皆有,太子還想否認,是將這天下百姓當成傻子糊弄不成。”

皇帝視線在杜學義身上停留片刻,捏著信紙的手,微微用力。

謝慎忙出列,“陛下,太子的筆跡不難模仿,若有人有心陷害太子……”

“謝大人身為刑部尚書,我安遠侯府進刺客的事,至今未能查明。

如今太子這事,謝大人也想攬過去查個十年二十年的么?”

杜學義厲聲打斷了謝慎的話,事關護國軍的兄弟們,他做不到隱忍。

他撩袍跪下,“陛下,徐大人乃太子身邊的少詹事,此信又是從廢后遺物中找出,與劉荷先前指認吻合。

廢后從太子處得知衛將軍行蹤,故而在他被困黃沙嶺時,廢后才能及時給吳玉初去信,阻止燕青調兵。

身為一國儲君,謀害忠良,欺壓百姓,搶奪叔父親事,詛咒叔父病故,實在令人心寒,臣懇請陛下嚴懲太子,以安兩萬將士英魂。”

“杜學義,你好大的膽子。”太子暴怒,“本宮說此信不是本宮寫的,就不是本宮寫的,你休得冤枉本宮。”

“舉頭三尺有神明,有些事不是太子想否認,就能否認得了的。”杜學義梗著脖子看向他,“凡事做了,就無法完全抹除痕跡。”

謝慎開口幫腔,“安遠侯,凡事要講個證據,徐大人說這信是從廢后遺物中找出,本就是有疑點。

若真是太子所寫,如此大事,廢后為何看完不毀了此信?任由此信落入旁人手中。

其次,安遠侯認定此信是太子所書,可你也不能否認,有人能模仿太子的筆跡。”

“謝尚書這般會分析,看來不是無能之人,那為何為安遠侯府的刺客一案,久久給不出答復?”

杜學義氣哼,“既然謝大人做了分析,本侯也給謝大人分析一二。

那晚刺客的目標是藍前輩,也就是當年東宮的淑側妃,藍前輩來京時日不長,并未與人生怨。

會有誰想要她的命?她的出現又妨礙了誰?

其次,在這京城,又是誰能隨便派出二十幾個身手不凡的死士,入我侯府刺殺?

最大的嫌疑人便是太子,謝大人不會想不到這點,不過是想包庇太子而已。

這般斷案不公,謝大人坐在刑部尚書這個位置上,就不覺得心虛么?

大魏官員若都如你這般,陛下怎可能不辛苦。”

“安遠侯,斷案不是憑空猜測。”謝慎氣極。

“陛下,謝尚書所言甚是。”王剛正突然朗聲說道,“臣對書法方面頗有些研究,是不是模仿,或許能看出一二。

另外,余良志余老大人在這方面造詣高深,臣懇請陛下允余老大人來辨認一二。”

“臣附議。”杜學義忙道。

隨后又有一些官員附和。

皇帝點點頭,看向馮若寶,“請余老大人。”

馮若寶剛出宮門,時煜也找到了衛清晏,將徐大人舉報太子一事詳細告知。

衛清晏眼眸微亮,“魚兒上鉤了。”

他們這幾日引著太子,讓他大肆查譽王妃的事,就是想要看看譽王妃身后是否有人。

若是有,定會因此惱怒太子,而后報復。

徐大人是太子府的人,卻突然背后刺太子一刀,顯然這就是報復。

否則,她想不出徐大人為何突然會拿出那封信。

她可不信皇后會蠢到留下那封信,最有可能是被親信之人拿走,留下做了把柄。

她更不信徐大人這樣做,是為了良心和護國軍。

人與類聚,太子是那樣的德行,徐大人能得太子重用,又豈是什么好人。

只是,“這人能在皇后身邊安插人,能讓少詹事丟棄前程,只為報復太子,身份恐怕不低。”

時煜頷首,“不怕,魚兒遲早會露出水面,等余大人證實那筆跡真是太子的,皇上不會什么都不做。

屆時,太子定會求到太后跟前,我們看看那王春嬤嬤的反應。”

若王春嬤嬤和譽王妃是一伙的,定會勸阻太后,不要為太子求情。

衛清晏點頭,眼眸微轉,“太子想要搶你親事的事,是不是也命人傳給了太后?”

時煜輕嗯了聲,“你說先前她在容王府,對我態度有異,我便也趁機看看,太子這般辱我,她會是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