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歸來,我攜皇叔謀山河

第488章 衛詩君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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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落在在地的舌頭,路誠仁啊啊出聲,手拼命朝衛清晏抓去。

可衛清晏在絞掉他的舌頭后,又極快的瞬移出了監牢,德全公公眼疾手快的擋在了衛清晏面前。

他剛剛跟在太女身邊,聽得清楚,那路家次子說,路誠仁身上藏著寒蠱。

怪不得先前他見到路誠仁,心里還嘀咕,這姓路的一個好好的男人,怎么比他一個沒了根的太監還陰柔。

原來,他竟真的是太監,還是個身上養著寒蠱的太監。

駙馬身有火毒,這寒蠱若下在他家太女身上,那就是專門用來害駙馬的。

這些個人心思多毒啊,太女和駙馬夫妻情深,若因太女身上的寒蠱害死了駙馬,太女豈不是肝腸寸斷,怕是連活都不愿活了。

思及此,德全公公一腳將路誠仁踢倒在地,腳上一個用力,踩斷了他一條腿,再一腳,又斷了另一條腿。

就讓這陰私貨帶著他的寒蠱去午門砍頭吧。

路誠仁連連慘叫,卻仍不甘心的怒瞪著衛清晏,想將寒蠱下在衛清晏身上,又像是要說些什么。

衛清晏道,“用三姐名聲威脅我的事,你的小兒子剛已經做過了,此時他應該已經上路了。

衛詩瑤會背叛你,不是情理之中么,她連至親都能下手,何況你一個不是男人的東西。

而你的孩子,由你們教導,自然也就學了你們低劣的品性,死亡只是你報應的開始,而三姐會有新的人生,她會很好,很好的。”

路誠仁努力高仰著頭,嘴巴拼命動著,可衛清晏已經轉身離開了。

他不甘心,不甘心蟄伏這么多年,還什么好處都沒得到,就這樣輕易的敗了。

敗得這樣徹底,他不甘心啊。

翌日。

衛詩然跪在衛老夫人面前,“路誠仁發現老二偷拿他的信件,想要搶回時與老二纏打在了一起。

路誠仁推了老二一把,是我的人出手,讓她的后腦勺摔在了院中的石凳上。

路家小兒子想要用三妹的事威脅清晏,亦是我的人勒死了他,將他掉在房梁上,做出畏罪自盡的樣子。

祖母,我知你會怪我狠心,但我不后悔,從老二幫著路誠仁害三妹時,從她叛國時,她就不配再活著。

能讓她帶著衛姓死去,已是孫女對她最大的寬容,而她的小兒子在清晏答應留他一命時,他念叨的依舊是將來報仇。

孫女不能留他們,孫女瞞著祖母,是孫女的不是,孫女甘愿受罰。”

衛老夫人渾濁雙眼定定看著衛詩然,這是她親手調教出來的孫女,也是她教導她,遇事當斷則斷,不可拖泥帶水。

她謹記她的教誨,這些年一直做得很好,可這次,她殺的是她的親妹妹,親外甥。

用的還是她父親留給她的暗衛,盡管他們的確該死。

“起來吧,祖母老了,糊涂了,當不起事了,手心手背都是肉,祖母若為老二說情,便對不起老三。”

想到暗衛轉述的那些話,她的三孫女當年竟是被路誠仁和老二這兩個畜生那般欺負。

她滿是皺紋的手禁不住地顫抖,“老身也沒臉,他們姐妹關系倏然冷淡,老三又性情大變,老身并非沒有察覺。

可老身只當是姐妹間的齷齪,不曾深查,亦或者私心里不敢深查,他們欺老三至此,有老身的責任。

衛家沒有欺負同胞姐妹的畜生,你殺她沒錯,你瞞著祖母,祖母也不怪你。

但那到底也是祖母的孫女,祖母也沒法夸你殺得好,祖母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然姐兒,回去吧,祖母想同你父親說說話。”

“祖母……”

衛詩然看著精氣神瞬間衰敗的衛老夫人,很是擔憂。

老夫人擺擺手,“祖母不怪你,你回去吧。”

衛詩然離開后,衛老夫人便又命管家開了倉庫,親自在庫房里選了不少東西,裝了二十多個箱籠,命人送去鳳昭。

先前接到林蘭亭的信后,衛老夫人便已經命人往鳳昭送了嫁妝,按行程,這會已經到了。

負責運送的人看著第二批東西,也不敢多問,只得連夜帶著人往鳳昭趕去。

衛老夫人看著遠去的隊伍,抱著兒子的牌位在院中枯坐許久。

當夜,衛老夫人得了高熱的消息便傳到了宮里,衛清晏差了幾個御醫前往醫治。

衛清晏猜,衛老夫人只怕短期內不愿看到大姐。

但大姐定然是擔心老夫人的,便又從宮里調了兩個老嬤嬤,以及一個擅長調理身子的醫女到老夫人身邊照料。

如此,大姐也好安心。

而燕嵐這頭也已準備妥當,跟著運送隊伍出發鳳昭,臨行前,她將笑笑送進了宮。

杜學義出征前,將笑笑托付給了燕嵐和崔鶯鶯,如今燕嵐也要離開,而崔鶯鶯又要忙生意上的事。

衛清晏不放心笑笑,便讓燕嵐將笑笑送來東宮。

燕嵐離宮時,衛清晏將一封書信交由她,讓她轉交給衛老三,那信里寫的是與路家有關的事。

惡人已得到懲治,她盼著三姐能真正開始新生。

被她惦記的衛詩君不知大魏發生的一切,此時她正滿身是血的被林蘭亭抱在懷里。

對敵時,她為了救人被赤烈軍的長刀砍中了后背,跌下戰馬。

林蘭亭遠遠看著,心神俱裂,當即飛身過去,于混戰中將人救下,帶回了城中。

軍醫在給衛詩君縫合傷口時,衛詩君的手疼的抖一下,林蘭亭握著她的手,亦跟著抖一下。

見他面無血色,比自己受傷時的臉色還難看,衛詩君寬慰道,“你別擔心,這點傷要不了命。”

雖然很疼,但她說的也是實話。

林蘭亭不語,等軍醫給她處理好傷口,出了房間,他方才道,“傷好之前,你不可再出戰。”

“這怎么行,上了戰場哪有不受傷的,若因受傷就不再出戰,那其余受傷的將士豈不是也只能休息。”

衛詩君扯動嘴角,盡量讓自己笑著,“林將軍,眼下我只是你的兵,你要一視同仁。”

“可你還是我的未婚妻。”

林蘭亭繃緊了下頜線,“詩君,從我決意娶你的那一日,我便沒想過要束縛你。

我知你不是尋常女子,我知你有征戰沙場的雄心,我愿意看你如愿。

可今日看到那柄長刀砍在你的身上時,我第一次生出將你藏起來的念頭。

將你藏在我的身后,只要我一回頭,就能看見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在那里。”

衛詩君看見他眼里的赤紅,囁嚅道,“我以后會注意的……”

“刀劍無眼。”

林蘭亭打斷她的話,“你聽話,太子已經救出房家人,只要將他們帶來這里,房家父子定然能被太子策反。

詩君,這場仗用不著你如此拼命,便是沒有那些軍功,誰也不會低看你,你這些日子的表現大家有目共睹,無人敢輕視你。”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拼命攢軍功是想配得上你。

“你已經很好,一直都很好。”

林蘭亭突然吻上她的唇。

衛詩君倏然睜大了眼,拳頭下意識握起,卻被男人寬大的手掌完完全全地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