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歸來,真千金團滅戶口本

第505章秦音叫外公,夏琳并非夏家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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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秦音叫外公,夏琳并非夏家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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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晨的光映在她身后,一時間模糊了她婀娜的身姿。

待她推門而入,夏國譽只覺得自己呼吸都快停止了。

眼前是一張如同晨曦中初綻玫瑰的容顏,女人肌膚細膩如瓷,透著淡淡的光澤。

一雙清澈的剪秋瞳仿佛剎那間能洞察人心,眉宇間透出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迷離感,剪裁優越的絲綢旗袍上綻開朵朵暗花,領口鑲嵌細碎的鉆石,珍珠扣子溫婉低奢。

只一眼,便是清冷脫俗,優雅理智。

而她嘴里竟是喊出“外公”這個稱呼,不論是紀醫生還是醫療團隊的人,亦或是夏國譽本人都是驚詫在了原地。

秦音大大方方步入房間,她一眼就看到了監測夏國譽身體情況的儀器數值也并不正常。

秦音大方承認身份,不僅是為了安撫夏老爺子的情緒,更是她也想通了。

在看到君哲松和夏琳看到自己那副驚恐到怕她成為夏家人的樣子,那副如陰溝里的老鼠恨不得也將她踩進泥濘的樣子。

倒是讓秦音下定決心承認自己的身份。

夏家上下對她的疼愛,有多想她回家的決心不是演的。

通過這幾天的觀察,還有在H國與舅舅還有大舅媽的相處,她其實早有動容。

眼下,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她一直處于精神應激創傷的地方,不就是他們希望能夠攻擊到她的最薄弱的地方嗎?

“孩……孩子……你叫我什么?”

夏國譽嗓音顫抖著,其實他哪里沒有察覺,他在試探性讓秦音假裝“小棠音”叫自己一聲外公圓夢時,他就敏感察覺到了秦音對夏家的抵觸。

或許是對他,也或許是對夏家寒心。

他看出了小姑娘的不愿意和抗拒。

便也順水推舟當真正的“小棠音”死了吧。

他其實只是希望小棠音能好好的,只要她好,她愿不愿意“回家”,愿不愿意認自己都由她去。

只是夏國譽完全沒想到,秦音竟然這次親口喚了自己一聲“外公”??

“怎么,外公這是高興壞了,還是并不高興我這樣叫您呢?”

秦音低眸,隱約帶有在長輩面前撒嬌似的打趣。

其實,她真的甚少在長輩面前卸下心防從容又輕松地開過玩笑。

但在夏國譽面前,大約是小時候便極其親昵的緣故。

她記得外公中年時威武且光芒萬丈,是如何還穿著司令服就將自己抱起來騎在他的肩頭,毫不在意她小小的腳丫子搖晃間觸及他肩上一道道象征榮譽的勛章。

那時候,兩個舅舅年歲也大了,瞧著他們這幅樣子,忍不住打趣抱怨:

“爸,您也忒偏心了,聽媽說,我們小時候可從沒這個待遇呢。”

“果真是女孩兒不一樣,還能在司令員的肩膀上‘狐假虎威’呢~”

外公總說:“小兔崽子亂說什么,我就寵小棠音怎么了?老子就是要我們小棠音踩在外公為你踏下的榮譽里,往上走。”

親人最極致的愛,是為下一輩托舉。

她小時候不懂外公明里暗里的偏愛。

只覺得騎馬馬很好玩,外公的背脊也很挺直寬厚,好像一輩子都不會沉下去般。

但此刻,秦音看著外公佝僂下去的削瘦肩頭,鼻尖還是忍不住一酸。

“外公,對不起……是小音任性,您早就發現了對嗎?是小音來晚了,外公您怪我好了,其實我一點都不好……”

她是帶著偏見與防備來到南省的,可在夏府的每一處都能看見外公外婆還有舅舅們偏愛她的痕跡。

是亭臺下總會種滿她喜歡的薰衣草,她小時候總愛在小亭子里睡午覺,總是趴在石凳上就要睡去,被蚊蟲叮得滿腳的包,外婆可心疼了。

于是小亭子下總是種滿了驅蟲以及安神助眠的薰衣草。

是進口最貴最難打理的品種。

是要每天外婆親自提著小水壺給薰衣草澆水的身影。

外婆喜歡穿旗袍,女人優雅溫婉,脖頸間總是戴著一串溫潤如玉的珍珠。

外婆的手掌很暖很溫柔,總是會將她小小的身子放在她的腿上輕輕哄睡她,用絲綢團扇在她身邊輕輕扇弄,為她講著好多好多小故事哄她入睡。

外公總是風塵仆仆歸來,剛回家便沖來涼亭,將她結實地單手抱起。

縱容她隨時隨地騎馬馬,在下屬面前也毫不避諱對她這個小外孫女的寵愛。

這時候,外婆總會坐在搖椅上溫柔又寵溺地看著他們玩鬧。

她的記憶里,外公的手掌總是很寬闊很有力的,輕輕一拉就能把她托舉過肩頭。

兩個舅舅被外公拎去訓練完滿身滿臉的汗,會故意逗自己,用沾滿汗液的臉湊近她,在被她的小手掌嫌棄地拍開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喲,我們家小棠音還有潔癖呢~”

舅舅笑嘻嘻地滿院子跑,初夏梧桐樹綠蔭篩下陣陣光影烙印在他們洋溢著幸福笑容的臉上。

畫面,定格在最幸福的時刻。

而秦音,從前不敢回想,也不愿去回想。

不為其他,小時候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還有五個哥哥不也對她寵溺有加。

她也記得他們對她如何如何的好。

可她回來之后,一切不也都化為烏有了。

秦音只是不敢,也不愿意將最后的那點幸福泡影戳破。

只要不去接觸,只要不見到他們現在對她有多么嫌惡的嘴臉,她就還能做夢,夢里外公外婆還是對她寵溺如初……

她只能靠幻影去觸及那一點點僅剩不多的親情。

可,外公沒有變,甚至病危之際都還在想著她。

她還要去試探什么呢,何不敞開心扉接受,接受其實你秦音也是會被親人愛著的事實。

思及小時候外公那寬厚的身影,以及此刻外公纏綿病榻后纖薄的身影對比。

秦音再也繃不住地撲到了床邊抱住了外公不再威武雄壯的身軀。

“傻姑娘,外公疼你還來不及,又怎么會怪你。”

“是外公不好,一定是我們沒能給你安全感,小音不愿意認我們,一定是這些年吃了太多太多苦……”

“是外公對不起你,當年我要是派人親自去君家把你接回家,不讓你一個人坐車來找外公,就不會發生意外,把你弄丟那么多年了。”

“小音不許自責,我知道你那對父母是什么樣,他們欺負你了是不是?

所以你才那么抵觸承認自己的身份,我早該想到……早該想到的!”

“外公真是老糊涂了,竟讓你在我眼皮子底下還受那么多罪……”

夏國譽其實也沒老糊涂,他確實察覺到了秦音或許就是小棠音。

在夏琳顧左右而言他,非要秦音叫自己“外公”之前必須叫她一聲“媽”時。

夏國譽就覺得不對勁。

他可是曾經馳騁疆場,排兵布陣手底下多少個連的司令總指揮,夏琳那點自以為哄騙人的把戲,他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為了確定這件事,夏國譽親自讓親信北上去京市打聽。

在得知真相后,更是親自視頻給高層,他要秦音所有的資料。

高層那邊對秦音的身份是絕對保密的,對秦音的重視以及重用也是毫不掩飾。

在得知秦音竟然是夏老司令的親外孫女后,也是放言要對她委以重任。

將來,藥局、國局,都想交給穆睿知這唯一的得力弟子。

夏國譽聽了這些,只是笑著擺擺手:“不必了,小音長大了她有自己的想法和決定,我對小音的期望從來是希望她開開心心健健康康長大,未來的人生只需要無憂無慮就好。”

“而我夏家會為她留下的,絕對能保證她一輩子隨心所欲而活,不必為任何人,任何事低頭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實不相瞞,我的亡妻年輕時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夠自由,她要的自由是不被任何責任、任何他人意愿期許裹挾的自由,便是可以有隨心所欲自由自在的能力。”

“只可惜我這一輩子也沒能給她這樣的‘自由’,反倒是讓她陪著我總是深處危險的漩渦中心,如今我也老了,我也累了……我只希望我的下一輩能有一個人能活成秦泱想要的樣子。”

“當然,她要是愿意接手,必然是她喜歡且樂意,每個人活法不同,我希望她的自在就是想做什么便做,想不做什么也有絕對說不的權力!”

視頻那頭的老者聽著夏國譽這些傾訴,臉上也不禁浮現出慈愛之色:

“你啊,你啊……國譽兄,當年的你會想到自己也有這么繞指柔的一面嗎?”

夏國譽只是笑:“是啊,我這不是都老了嗎?說不定啊……還時日無多了呢。”

“人之將死,總歸是看開了很多很多,我這輩子轟轟烈烈也算沒白來,唯一愧疚便是我這被弄丟了的小外孫女。”

“她不愿意承認身份也無妨,總歸……我終于尋到她了。”

只是這些,夏國譽都瞞得死死的。

他不主動拿出手里的證據逼迫秦音承認自己就是君棠音。

他們是家人,他尊重小姑娘所有的意愿。

哪怕,他到死都不能名正言順與秦音認親也無妨。

總歸他心中清楚,他已經找到她了。

他到了天上,也是記得小棠音模樣,會虔誠保佑他虧欠的小姑娘一生無憂的。

而這一切,夏國譽甚至連自己的孩子們都沒有透露。

秦音聽著外公不停自責的話語,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夏國譽的親信到了京市打聽她身份的第一時間,實則墨亦琛那邊就接到了消息,并且傳遞給了她。

秦音知道,夏國譽并不像夏琳那樣好對付,他的閱歷與眼界就從不是盯著眼前的。

她的不同尋常,必然會引起夏國譽的懷疑。

墨亦琛說,只要她想,他可以替她攔下消息。

他亦絕對的尊重她的選擇。

但秦音明白,即便是墨亦琛這里攔住了,但夏國譽的能耐哪里是那么好攔的,阻攔了他的親信又如何?

夏國譽可是開國元勛,他可以跟高層直接對話的。

她的身份,只要夏國譽有心去查,那就必然會暴露。

她也不是非要隱瞞,只是不愿意去面對,也不太能接受更多的所謂的親人而已。

“阿琛,不必瞞了。”

“他總會知道的。”

夏老爺子的實力不容小覷,那都是他鋼筋鐵骨打下來的浩大人脈。

如今京市上頭多少人見了他都得乖乖低頭。

而夏老爺子纏綿病榻這幾個月,多少上頭的人私底下悄悄來南省探望夏國譽,甚至高層親自派下來的醫療團隊,這都不是普通人能仰望到的天宮一角。

而這,都是夏國譽拼命換來的。

據說,當年夏國譽的妻子懷第三胎時,懷的是一對雙胞胎。

但當時已經懷胎九個月的外婆秦泱卻在即將臨產時,被特霧綁架,但她好不容易逃出去,卻在野外難產生下第一個孩子。

可那時候情況緊急,面對追殺,秦泱只能將孩子藏起來,再忍著即將生產痛苦,抱著肚子艱難逃跑。

誰也不知道她那些天是怎么活下去的,在她被救時,肚子里僅剩的一胎孩子也即將胎死腹中。

一連兩胎都順產的她,剖腹產生下夏琳。

這是她唯一的女兒,更是她冒死護著,才終于生下來活下來的小女兒啊。

秦泱自然從小就把她寵著慣著。

這個夏府,誰不把夏琳當絕對的團寵小公主呢。

只是那次之后,秦泱從不提起那個提前生下,被拋在荒野的孩子。

或許他們都清楚那樣的荒郊野嶺,一個剛出生冒著熱氣還滿身血腥氣的小嬰兒,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荒山有狼群,有豺狼虎豹,更有追殺她的敵人。

那個孩子,或許早就不在了。

作為丈夫,清楚這是秦泱的隱痛,甚至根本不敢在老婆面前提起那個孩子。

只是將更多的愛,彌補一樣地堆在夏琳的身上。

或許那份過于沉重的愛里面,也有愧疚吧。

而這樣的家族密辛,也是秦音在國局為高層整理檔案時沒忍住翻看到的。

她雖嘴上總說不愿意與夏家認親。

可是親緣或許就是一種無形的羈絆,指引她在看見夏國譽生平檔案時,忍不住翻開。

她當然不能獨自查看,與她一起整理的還有穆睿知。

穆睿知只是懶洋洋倚靠在書架框邊,一臉悠然懶散的樣兒瞧著她。

大概是知道她翻看的內容是哪一頁,作為萬事通的萬能穆老頭,直接開口科普:“小秦音啊,原來你對這些史料生平感興趣啊?”

“夏國譽畢竟是開國功臣,他的生平都必須由我們專業的團隊記錄下來,過個幾十年他百年之后,這些檔案都會成為歷史研究學者們寫研究論文以及為他撰寫典籍的一手材料。”

“不過很多大人物在歷史書上不過只有幾行字的篇幅,但凡能夠被單拎出來撰書的,他的一輩子都注定了大起大落功高世偉!”

“可這些經歷,就必然代表危險與不平靜,你看到的記載就是他的夫人野外產子逃亡后只生下一個女兒吧?”

“但你想想,一個女人懷著九個月身孕逃出敵營,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能保住嗎?”

“據說當時夏夫人確實懷了一對雙胞胎,只是第一個如她所說早產在了野外,生死未卜,而第二個孩子嘛……她暈倒后孩子已經窒息在她肚子里,可她以為孩子還活著,硬生生用手扯了孩子半截身體出來,最后脫力暈了過去。

夏國譽找到妻子時,那孩子已經被野狼咬去了大半個身子,而秦泱自己也腹部損傷嚴重,帶回醫院搶救了兩個月才醒來。”

“你說,一個搶救了兩個月才恢復意識的女人,怎么會恰好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女嬰呢?”

“是夏國譽怕妻子精神崩潰,才抱來了一個孩子作為她的精神寄托,不然……恐怕夏夫人那時候根本活不下去了。”

說這些話時,穆睿知神情是淡淡的,仿佛并不知道秦音與夏國譽更深層的關系。

只是在跟他隨意八卦一段往事罷了。

可秦音太了解自己這個看起來玩世不恭,實則心如明鏡的師父。

“那個被抱養來安撫夏夫人的女嬰,就是夏琳?”

秦音實在是想不到這一層。

而她很清楚比起記載在冊的所謂歷史名人檔案,當然也有杜撰的成分。

而穆老頭的嘴,講述出來的才是真正的真相。

而夏琳是她的母親,她實則也并非夏國譽的親外孫女。

秦音了解這一切后,便更沒臉與夏家人去相認。

她只想,只想所有的疼愛念想都停留在過去,小時候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樣子就好。

既然物是人非,那就別去破壞曾經的那點美好。

可人都是復雜的。

在被秦家人愛著護著長大后的秦音,也清楚一個道理。

有時候感情的深厚,也是與血緣無關的。

正如此刻,秦音心疼地擁住了外公。

不再是小時候外公用強硬的臂膀托舉起她,她現在長大了,她也能成為支撐外公的一根有力翅膀。

實則,秦音當時也很好奇,分明夏國譽已經查到了真相。

為什么沒有逼自己承認身份,與他相認呢?

后來她突然明白過來,外公對她的愛好像一向都是如此。

是尊重,是不束縛,是遠遠保護她的安全卻不打擾她探索世界的勇氣與好奇心。

他總是,把她本身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哪怕外公清楚自己的身體支撐不了多久,也沒自私于想唯獨完成自己的愿望而對她逼迫半分。

越是這樣,越讓秦音愧疚。

“好了乖乖,別為我哭……外公身體還硬朗著呢。”

“哭成小花貓了,可就不漂亮了哦。”

夏國譽還是用小時候逗小棠音的口吻哄著小姑娘。

惹得秦音鼻尖又是一酸。

“外公,我不是君棠音了,以后我是秦音。”

秦音,是秦爸爸秦潯之取的。

也是給了她二次生命的開始。

未來,她只做秦音!

“好好好,不管小音叫什么名字,都是外公的心肝兒呢。”

“外頭也吵了半天了,小音你扶我出去看看吧。”

“你母……夏琳委實讓我寒心,今后這里就是你的家,她敢趕你出君家,就沒資格再進我夏府的門!!”

有了秦音這小外孫女陪著,夏國譽心情大好,一身病氣都好似瞬間散去,在秦音的攙扶下起床,杵著拐杖站起來。

夏國譽雖然老了,但年輕時硬朗的身子骨不是蓋的,杵著拐杖站起來身影即便佝僂了不少但依舊偉岸。

他便是要為他的小外孫女,繼續撐起。

他不能倒下,小音還需要他這個外公護著呢。

秉持著這個信念,夏國譽也沒讓秦音扶著,走兩步就能自己杵著拐杖行動自如了。

“……”紀醫生:???!!!

不二,醫學奇跡啊?: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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