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類似于自我半路的行為,在孫筱安看來無疑就是一種把自己的目的直接公布于大眾之下的。
但是顯然,她的這種行為是極其不理智的。
孫筱安猜想,這個男的或許對于這個女人而言是很重要的。
所以,當對方暴露以后,各種輿論和政附的各種壓迫,使得她自己先亂了陣腳。
所以她這才做出那種沒有絲毫理智的事情來的。
由此可見,其實也算是一種好事了。
只要對方亂了陣腳,她們就肯定可以有跡可循。
于是,孫筱安和顧流笙還有沐風三個人就立刻起身來到了那個丟失了鎮館之寶的博物館里。
當然,從博物館里應該是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線索了。
然而這個時候,他們卻看到了不遠處于宏和陸豐上了一輛汽車,然后急匆匆的離開了。
顧流笙皺著眉頭想了片刻,最終還是立刻說道:“上車,跟上他們。”
大家也沒有去追究他為什么要忽然做出這樣的決定。
只依照他的說法立刻上了車,顧流笙立刻開車一路朝著陸豐和于宏追了過去。
路上顧流笙將他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他想的沒有錯,陸豐和于宏是有一些條件上的優勢的。
首先,他們可以調取這方面的監控。
從博物館到四周圍,所有道路上的監控,他們都可以隨意調查。
所以想要找到那個女人的行動實在是輕而易舉。
當然那個男人的行蹤也可以通過監控找到,只是那個男人是志東的地方,屬于繁華地帶,找起來畢竟很麻煩。
可是這個女人的地點就不同了,這里的博物館位于市中心的偏南部分。
這里的人比較少。尤其是中午那段時間,人是更加少的。
你想要通過找,通過監控找到目標的話,其實,并不難。
所以,當顧流笙看到他們兩個人急匆匆離開的樣子,就已經猜到他們很可能已經找到了那個女人的蹤跡。
果然,車子推著跟著前方的兩個人的車子,一路朝著一個偏遠的郊區都去。
這里的人煙更少四周圍都是一些廢棄的舊房子。
而且,前方的車輛停在一個有些廢舊的公園里。
兩個人停了下來,然后下了車,竟然沒有像他們一想到的那樣往前繼續走去,而是忽然轉身看著他們車輛的方向。
這樣的情況很顯然,就是他們已經暴露了。
顧流笙和孫筱安看了一眼對方,竟然十分默契的點了點頭。
大家就這樣光明正大的下了車。
然后兩方人馬正式的會了面,幾個人漸漸的靠近對方。
還是于宏率先說道:“顧先生這次是干什么呢?
我說呢,這一路上一直有一只尾巴,沒想到竟然是顧先生。
你們跟著我們干什么?我們只不過是出來踏青而已。”
聽到于宏這么說,顧流笙倒也沒有任何的反常舉動。
只直接十分平靜的說道:“說這些臺面上的話,恐怕也太多余了一些吧。
事情已經出了,而且實事有目共睹的事情。
您說你現在還有心情出來踏青,您自己相信嗎?
說這種話來敷衍別人,我覺得實在是沒有什么必要。
你們有先天的優勢,可以隨意調查,所有的監控錄像我們沒有,所以你們查到了線索。大家都是老朋友了,資源共享應該也沒什么錯吧。
到時候找到了那個人。但決定人歸誰豈不是更好?
省的到時候你們就算把它拿走了,我們也會想辦法把它要回來,到時候發生任何的沖突。
有了任何的不愉快,我們也沒有辦法與其那個樣子,搞得雙方都不愉快,還不如直接在這個時候就說明白比較好。”
顧流笙說的這些話也是不卑不亢的。
他這種說法其實也就是變相的危險,他就是堅定地想要告訴于紅和盧峰這兩個人。
即便是他們搶先一步將人拿到了自己的手里,他們也有可能會被顧流笙他們給奪去。
所以顧流笙的意思很簡單,與其選擇最后再來一場搶人大戰。
還不如直接先帶著雙方合作,然后再找到那個人以后再現場決定人到底歸誰。
那目前這個情況仿佛已經沒有了陸豐和于宏的選擇權。
他們想要獨自私吞這個異能人的話。
就必須瞞住大眾的耳目,可是一旦他們拒絕了顧流笙的提議。
那么很有可能顧流笙就會依照魚死網破的意思將這件事情公布出去。
到時候顧流笙她們得不到這個異能人,陸豐和于宏他們也未必能夠得到。
畢竟眾目睽睽之下,他們想要獨吞這個人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少了。
你是于宏他們也沒有太多的猶豫,當即就答應了顧流笙的要求。
于是兩隊人馬就一頭進入了那個郊區。
這里的廢舊房子實在是太多了。
不敢輕易行動,因為他們不知道這里面到底有沒有他們安裝的私人監控。
一旦他們貿然行動,就有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畢竟這里的地形復雜,廢舊的房子有特別多。
他們又不確定這里到底有沒有其他的異能人。
所以他們在,那些房子的外圍轉了很久。
最終還是沐風又說道:“我說你們到底得到了什么消息?
我們總不能一直在這里瞎轉悠吧?
別再弄到最后,我們在這里瞎轉悠,人家忽然冒了出來,和他們面對面,這就尷尬了。
那個時候想不打草驚蛇都難了。
要不然我先回避一下?雖然我不認識他們,可是未必他們不認識我。
這樣的話,就算到時候他們真的忽然同意什么地方冒出來和你們撞上了。
你們也可以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啊!”
孫筱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就算你藏起來了,那也沒有用。
以我和流笙的身份,他們也不可能不認識我們的。
所以你不用藏起來了。”
他說的沒有錯啊。一個圣女,一個圣使,那些人怎么可能不認識他們?
于是沐風又再次將目光集中到了于宏和陸豐的身上。
而那兩個人正用考究的目光盯著他們看。
他們這才意識到,剛才他們的對話已經被他們兩個人全部停了去了。
可是就在這時候,陸豐卻忽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我們是從監控上一路跟著那個女人來到這里的。
他從博物館出來以后,就一路順著,一條直通的大路,然后徑直來到了這里。
很顯然,他似乎并沒有有意的像那個男人一樣,避諱著監控錄像。
但是直接光明正大的走到這里來。
現在我們正在懷疑他很有可能就是故意想把我們引到這里來。其目的目前還不明確。
我們這都以不要打草驚蛇,一來就是不知道這里到底還有沒有其他的異能人。
其實如果這里還有其他的異能人的話,那么我們就不知道這里到底有沒有陷阱。
畢竟前天和我坐坐悠悠在尋找異能人的人群里,也只有我們兩隊人。
如果他們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那么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很好的誘餌。
對待我們確定這個女人到底是群體活動還是單獨行動的前提之下,絕對不可以輕舉妄動。
一旦我們落到他們的手里,被奪去性命,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陸豐說完了這些話可是忽然又停頓了下來。
繼而又忽然若有所思地說道:“我們被奪去性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你們……恐怕就未必了吧。
他們認識你們。那么你們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告訴我們,為什么你們一定要抓到他們。
抓到他們以后你們打算怎么處理他們呢?
擁有同樣能力的你們為什么要抓捕自己的同伴呢?
如果你們聯合起來的話,在地球上恐怕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左右你們了。”
聽了陸豐的話,顧流笙卻忽然大笑了起來。
緊接著就看到他有一種不同看待智障一樣的眼神看著對面的兩個人。
良久都沒有再說話,不遠處一個廢舊的樓房里,走出來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
那個女的似乎沒有看到,他們只是長著和背對著他們往前走。
然后我父母不說啥話,直接就追了上去,其他人見狀也立刻跟了上去。
然后下一刻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之前那個女人忽然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但是此時此刻顧流笙他們礙于陸豐等人的在場,沒有辦法使用自己的能力。
只得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人徹底的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
可是從剛才他的舉動上來看,很顯然他是故意將他們引進來的,所以,并不存在,是沒有發現他們自己在往外走。
果不其然,就在這個時候。
原本已經消失的女人忽然又冒了出來。
最近他忽然輕聲笑著,突然朝著他們走來。
然后看著所有的人聽著說道:“我竟然沒有發現今天來了這么多貴客。
原本以為來的人是老熟人,沒想到就連陌生人也可以找到我們這里來。
怎么?你們都想找到我們。想要做什么呢?
那些人的目的我們知道,可是……你們兩個人的目的是什么?
你們倆個普普通通的地球人。為什么想要找到我們?
難道你們不是應該敬畏我們,害怕我們嗎?
你的視頻里出現的我們。還有我們的能力。難道都不足以讓你們畏懼嗎?”
很顯然,她說的那兩個地球人就是陸豐和于宏。
只見他無奈的笑了笑。既而又繼續說道:“哦,我知道了,你們地球人。很多人都在追求長生不老。
你們很羨慕我們有長久的生命吧?
所以當你們發現由我們這類人存在的時候。
你們就克服了自身的恐懼,就算實習生所有人的姓名也要抓到我們,然后從我們身上找到你們想要長生的秘密。
我說的對嗎?地球人。”
其他人沒有說話,女人竟然話說完了以后,忽然又看向了顧流笙等人。
繼而又說道:“為什么要抓我們?
我們一直本本分分的生活在這里。
從來沒有用過自身的能力,都是靠自己的雙手去生活。
我喜歡這樣的生活,沒有貧賤,人人平等。
我們所有的人都在一起,突然沒有因為能力的高低而低人一等。
這個地球上的一切都讓我們喜愛,況且我們也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們沒有引起地球上的任何騷亂,更沒有讓地球人察覺到我們的真實身份。
為什么即便是這樣,你們也一定要把我們抓回去呢?
難道一定要讓我們回去為奴為婢,一輩子我出不了頭才可以嗎?
難道我們沒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嗎?
是。當初我們設計輕風使,是我們的不對。
可是我們也沒有去刻意的傷害他的性命。
畢竟你們也應該知道。雖然我們個人的能力不強,可是如果我們合起來的話。
輕風使恐怕也活不到今天,即便是這樣的情況下,你們還是要把我們帶回去嗎?
你可知道?叛逃那里的人,被抓回去到底是什么下場嗎?
輕者終身監禁,重者難逃魂散的命運。
你應該知道,對于我們這樣的人而言,魂散到底意味著什么。”
顧流笙愣了愣,又看了一眼孫筱安。
只見孫筱安當即無奈的看了一眼沐風,繼而說道:“可是你當初出逃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有今天的結果。
我們本來就應該是從哪里來回哪里去當年來到這里也是被逼無奈。
沒有屬于我們的地方。就像是地球人必須留在地球一樣。
這里人人也有許多是命運坎坷的,只是你們有諸多的能力,雖然沒有明顯的使用出來,可是你們不得不承認,我們那里的人,誰又和蘑菇啊等一些高強度的學習能力的。
喂,你們才可以快速的適應這里的生活,適應這里的社會能力。
總之,我們不屬于這里。我們必須回去。
如果真的如你們所說,你們沒有通過任何傷害地球人的事情。
沒有擾亂過地球上的秩序。那么你們這次跟我們回去,我可以保證你們可以活命。
一切如舊。你們還是你們。
以及我的身份,你們也知道,所以我說的話你們可以完全相信。”
孫筱安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其他了,必須說服他們,因為他們一旦豁出去,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以后。那么赤雪族的事情也就不再是秘密了。
這是他們并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所以無論如何,他們都不能讓這個事情公諸于眾。
孫筱安的話是十分具有說服能力的,果然就見那個女子立刻笑了起來。
然后緊接著就看到那個女孩兒看他們的眼神又開始恍惚了起來。
孫筱安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動搖了。
而且孫筱安絕對有信心可以說服他。畢竟女孩子的心性和男孩子總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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