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瘋批前夫強取

第25章 王妃說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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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目光全部落在段璃身上,似乎都在等她的答案。

段璃瞪著蕭墨,氣得不得了,想甩手離開,卻知道這是小孩子的做法,再者,她也想為百姓做點事。

“我稍稍總結一下幾個問題,第一,王泉是陛下的人,陛下對王爺起了疑心,第二,江南地方官員與朝中大臣世家大族結黨營私,自成一黨,第三,賑災銀子所到之數只有一百萬兩,遠遠不夠。”

“是,這三個問題最為嚴重。”蕭墨出聲,又看著段璃說:“如果你遇到這些問題,你會怎么處理。”

“其一,王泉必須死,但不能死在你們的人手里,最好死在外人手里,且陛下知道,跟陛下,你暫不能撕破臉,只能如此周旋,其二我不知如何處理,這其中錯綜復雜,我不懂便不亂說,其三,你可找戶部尚書,問他要三百萬兩,一層一層查下來,總能查到銀子。”

說到這兒,大家面露嘲諷,心想他們還以為這個女子很厲害,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雖說方法不錯,但他們都能想到。

段璃不在意他們,看向蕭墨繼續說:“你常年在軍中,不懂官場規矩,這是你的劣勢卻也是你的優勢,你不按他們規矩走,走真誠正直這條路,破開天窗說亮話,你手握實權,陛下不能拿你怎樣,他們又能拿捏你?”

最后這句話,令在場所有人眼睛發亮。

是啊,他們為什么為了不懂官場規矩發愁?

換一個角度,這分明是他們的優勢所在!

蕭墨將手底下人的轉變看在眼里,看向段璃滿眼驕傲,段璃側頭看也不看他,蕭墨也不生氣。

“若蘭怎么看?”蕭墨看向著白色圓領長袍的男子詢問。

衛若蘭手一下子握緊椅子,身上氣勢瞬間發生變化,看向段璃,又善意的點頭。

“王妃說的很有道理,第一第三都可按照王妃說的做,至于第二個問題,我們還得仔細思考。”

說道王妃這兩個字時,段璃瞪了一眼蕭墨,這一幕落在衛若蘭眼里。

之后他們又說了一些話,段璃問他們生病的百姓在何處,衛若蘭與楊崢全說了。

又說了一些話,他們就走了。

身體威武強壯的熊祿嘿嘿直笑,“哥幾個,雖然王妃說的,你們也都大差不差想到了,可她是個閨閣女子,若她熟讀四書五經兵法奇書,說不定比你們還要厲害些。”

楊崢面容嚴峻的點頭,“熊祿說的,我也想到了,王爺看人眼光真準,若蘭,你說呢?”

楊崢看著衛若蘭,詢問出聲。

衛若蘭冷下臉,一張俊臉黑漆漆充滿怒火,眼神兇得要死,“你大爺都叫你別叫老子若蘭,再叫老子殺了你!!”

呃,楊崢摸了摸鼻子,他總是習慣性叫若蘭啊,而且王爺也叫了,他也沒對王爺發火生氣啊。

楊崢有點委屈,又不敢對衛若蘭發火。

一旁熊祿討好的看了眼衛若蘭,轉移話題,“老衛,王泉怎么處理?”

狠狠瞪了一眼楊崢,衛若蘭臉色稍緩,“這事,我晚上來找王爺,問問王爺的意思。”

楊崢感激的看了眼熊祿,熊祿拍了拍自己胸口,“我還有一個問題,明日王妃若是去看病人,咱們要不要派人保護?”

“你個傻子,肯定要派人啊。”楊崢沒好氣說了句,看向衛若蘭,“若……”在衛若蘭狠辣的眼神注視下,強行扭轉語調,“老衛,你怎么說?”

“我親自保護王妃。”衛若蘭說完,轉身背著手走了,楊崢與熊祿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什么情況?

這家伙不會是想暗中殺掉王妃吧?

另一邊,他們走后段璃也想走,奈何被蕭墨留住了。

“王爺又想干什么?”段璃語氣實在是不好。

蕭墨無奈,“帶你去吃飯。”

“我不餓。”段璃不想理蕭墨,蕭墨卻不生氣,他已經發現了,其實段璃吃軟不吃硬,生氣了很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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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看看藥材。”蕭墨又說,段璃這一次看向了他,“好。”

蕭墨也發現了,正事上段璃從不馬虎,只要說正事,她便不會再生氣。

兩人出了房門,去客棧后院看藥材。

一車一車藥材,因為油布遮蓋得嚴嚴實實,故而保存完好,段璃一樣樣看過去,心里已有了他們全部的用處。

“明日我會召集江寧大半大夫,讓他們聽你指揮救人,缺什么少什么你直接找若蘭,他非常穩重。”

蕭墨撩起油布看里頭藥材,看著完好,又將油布蓋好,看向段璃面露詢問,“你有信心嗎?”

段璃一時說不出來話。

見她不說話,蕭墨笑著說:“你很棒,你知道嗎?所以你得相信自己能做到。”

“好。”段璃沒有理由拒絕。

“如此甚好,走,帶你去吃飯。”蕭墨提步往前走,段璃站在原地看著他背影沒動,蕭墨走了幾步,見她沒跟上來,就轉身走向她,一把握著她手,牽著她往外走。

段璃掙扎,蕭墨也沒有像上次那樣,強行握著她手,而是緩緩放開了她的手。

“走吧。”蕭墨無奈地笑,兩人一前一后走出酒樓。

“想吃什么?”蕭墨詢問。

段璃如實告知,“我不是很餓。”

她也不知道這兒有什么好吃的。

蕭墨想了想,“帶你去吃梅干菜肉餅,桂花糕,綠豆糕。”

“好。”見他一定要帶她去吃,段璃只好答應。

雨沒停,只是小了些,地面濕漉漉的,地勢矮的地方有不少干凈積水,兩人各自撐傘。

蕭墨走得快,為追上他,段璃裙角沾染不少積水,蕭墨回頭看到了,慢下腳步。

江南煙雨朦朧,白墻青瓦,地上積水倒映著整個江寧城,撐著油紙傘一青一紫兩道身影,美得像一幅水墨畫。

隔壁酒樓畫師驚嘆的看著這一幕,手里溫好的黃酒忘了喝,迫切拿起畫筆,展紙潤墨將之畫了下來。

兩人并不知這些,行走于街道上。

顯然,災情爆發之前這條街應是最為繁華的,現如今,也變得凋零無比,更遑論這條街之外。

走出繁華街道,兩人腳步默契地停下。

雨滴一滴一滴落在油紙傘上,也落在那些人穿的蓑衣,破敗衣裳上。

有人拉著驢車,驢車上是薄薄木板制成的棺材,到處叫賣。

那些死了娘,死了爹的,就賣兒賣女買一副薄薄的棺材,好將爹娘下葬。

那些沒有兒女的,就穿一身破孝服跪在沾水的草席上,往頭上插一根稻草將自己給賣了,好將爹娘入土為安。

爹娘的尸首,就在他們身后。

他們,沒有任何退路。

更有甚者,強行將瘦弱不堪的女兒,交給渾身香氣穿紅戴綠的老鴇手里,不顧女兒凄厲地哭喊,好換取銀子買糧填飽肚子。

一路走來,不知看了多少人間慘狀。

段璃小臉慘白,脖子硬的說不出來話,撐著傘的手微微發抖,她回頭看著蕭墨,眼眶發紅,蕭墨走到她身側,伸手摸了摸她發絲,聲音溫柔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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