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霍太太一心求離婚

第61章 吃醋?

第61章吃醋?第61章吃醋?→:“怎么不說話了,想到昨晚霍硯辭緊張別的女人,又開始難過了?”

見喬時念擰著眉頭若有所思的樣子,傅田田揶揄道。

喬時念給了傅田田一個白眼,“你說五星級酒店會無故發生這種安全事故么?”

“按理說應該不會,”傅田田道,“你覺得白依依受傷的事情有蹊蹺?”

蹊蹺是難免的,不過霍硯辭應該已經查過原因了,既然查不出,說明白依依把這事做得天衣無縫。

她上趕著估計也查不出什么來,即使查出,霍硯辭也會覺得她別有用心,甚至誤會她放不下他,才咬著這事不放。

反正傷的疼的是白依依,只要她不在意霍硯辭的看法,這出苦肉計于她就沒有任何影響。

“不說這些影響心情的事了,我有個消息要告訴你!”喬時念語氣帶上了幾分輕快。

“什么消息?”

“霍硯辭他同意在離婚協議上簽字了,只要不驚動到霍奶奶,我們明天拿離婚證也不是沒可能!”

傅田田驚訝,“霍硯辭真松了口?早些天他不還說要經過雙方家長同意么,怎么這么快就改主意了?”

喬時念笑了一聲,“他本來就只是想給我添堵而已。這次白依依受了這么重的傷,他怕再拖下去我會做更多傷害白依依的事吧。”

“等等!”傅田田抓到了重點,“霍硯辭懷疑白依依受傷是你做的?”

“他沒毛病吧!你什么性格他不清楚么,你有仇一般當場就報了,哪還會迂回地做這么多破事?”

“……”喬時念,“一時都分不清你是在夸我性子直,還是損我沒腦子了。”

傅田田沒理會她的玩笑,問道:“念念,你就是因為這個,才執意要離婚的么?”

喬時念趴在枕頭,邊翻著床頭一本雜志,兩只腳丫邊在后邊甩著,無所謂地道:“算是其中之一吧。”

“一兩句說不清,反正我們不適合,我也不想再用婚姻綁著他,當是給彼此一份解脫了。”

“嘭!”

話未落音,喬時念聽到房門一響,扭頭看去,明明摔門而去的霍硯辭居然又返了回來!

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她的話,這會霍硯辭的臉色比之前的更為冷沉難看,周身散發著誰靠近誰死的寒戾。

“你——”

喬時念本想質問他又想干什么,都被他這模樣弄得卡在了喉嚨。

霍硯辭什么話都沒有說,大步走來床邊拿走自己的枕頭和書本眼鏡等物,漠著臉再次甩門而出。

從進來到出去,全程不過幾秒,快得連喬時念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霍硯辭他怎么了?”

傅田田也像是被怵到了,等霍硯辭離開,才出聲道,“你們剛是吵過架么,他臉色好可怕。”

喬時念走過去將門反鎖,沒有好氣地道,“誰想跟他吵,晚上他在酒樓外陰陽怪氣說我朋友,又莫名其妙把我拉回來,然后就一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別提他了,你看到我朋友圈發的照片沒?”

“沒注意,怎么了?”

傅田田邊說邊去翻朋友圈了,“我靠!”

“怎樣,拍得很有意境很美吧!”喬時念有點自戀地撩了下頭發。

“怎么有個小鮮肉?”傅田田問。

“小鮮肉?”

喬時念聞言打開了朋友圈的照片,放大細看才發現,KK給她拍照時竟把周陽應也拍了進去。

“你眼睛自帶放大鏡吧,人家就露了那么點臉都被你給發現了?”

傅田田說,“人這顏值擺著呢,特別是看你這眼神,嘖,還閃著光。”

“閃什么光,你可別胡說八道。”

喬時念又放大照片看了下,周陽應坐于她旁邊,雖只拍了小半張側臉,但可以看得出他清俊的容顏,以及落在她身上的眼神。

清澈中又帶了幾分溫柔的笑意。

“第二張圖片上這么豐盛的海鮮和酒,跟照片上這男人一起吃的飯?”傅田田問。xsobiquge.ČŐM

“不是他一個人,有五六個人呢。”喬時念糾正道。

“而且那個男生你也見過,上次我們去逛街時,商場里我幫買西裝的那個,他叫周陽應。”

“居然是他?你們可真有緣分。”傅田田又問,“霍硯辭陰陽怪道氣說的人是他吧?”

“是啊。”

“離婚也是你們吵完之后他才同意的?”

“你想說什么?”喬時念反問。

“我在想有沒有一種可能,霍硯辭也看到了你朋友圈的照片,不放心才去的酒樓。”傅田田大膽猜測。

喬時念切了一聲,“霍硯辭是帶著助理過去應酬,湊巧遇到的我們。而且他壓根不看朋友圈,以前我發圈單獨艾特他,都被警告說他沒有閑功夫看這些。”

“那他遇到你跟周陽應站一塊,心里不痛快總是真的吧?把你帶回來后,以為你會解釋什么,結果你什么都不說,還跟他提離婚,所以他一怒之下就同意了。”

傅田田越說越覺得是這么回事,“霍硯辭肯定是吃醋不自知了!”

吃醋?

喬時念覺得可笑,“他對我又沒有感情,這醋從哪來來?”

“你既然不相信我的話,那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傅田田篤定道,“到了明天你們還是離不了婚,因為霍硯辭他一定會反悔!”

“這有什么不敢賭的,你輸定了。”

說完,喬時念沒跟傅田田往下繼續這個話題了,問道:“你和溫醫生打算什么時候回國?”

“應該明后天,到時候我們好好聚一下。”

“好啊。”喬時念又問了傅田田,溫醫生那個女同學的事。

傅田田告知,自從她隔三岔五地給溫醫生送吃食后,女同學都跟他保持正常的距離,并沒有過分的舉動。

還告知說,給婆婆挑了個白玉手鐲,也給公公挑了個把玩的小玉壺。

隨后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茗茅相關的事情,才結束通話。

第二天,等喬時念醒來時間已是九點多。

洗漱完下樓,王嬸已將早餐備好了。

“王嬸,霍硯辭出去了么?”

“是啊,先生很早就起來去了公司。”

喬時念立即給霍硯辭打了個電話。

本以為他又不會接,結果只響了幾聲,對面便傳來他冷冽的聲音。

“什么事?”

喬時念背著王嬸走到了僻靜的地方,低聲問:“離婚協議簽好了沒有,上午能去領證么?”

霍硯辭依舊冷淡,“有事,沒空。”

喬時念想到傅田田的話,心里不禁有了點不安。

霍硯辭該不會真的反悔離婚吧?

“你沒空領證,簽離婚協議的時間總能抽出來吧?”喬時念急了,“你現在在哪兒,我過去找你。”

“霍氏辦公室。”

說完,霍硯辭掛了電話。

喬時念走到餐桌邊,王嬸已沒在廳里,應該沒聽到她的話。

雖然上次奶奶得到離婚的消息大概率不是王嬸告的密,但保險起見,她還是不讓任何人知道的好。

吃了點早餐后,喬時念開車去往霍氏集團。

毫無阻礙地到了霍氏總裁辦。

敲門準備走進時,喬時念卻發現里邊除了霍硯辭,還有她的兩個親人——舅舅喬國盛和舅媽覃淑紅。

喬時念的額頭突突跳了兩下。

他們怎么會在這兒,霍硯辭叫來的?

她目光審視地看向霍硯辭,但霍硯辭只是淡漠地瞥了她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而坐于沙發的舅舅和舅媽聽到她敲門的動靜,都轉頭朝她看來。

“念念,這個時候,你怎么過來了?”舅媽問道。

從舅媽神態和語氣來看,霍硯辭應該沒有把離婚的事告訴他們。

喬時念稍松了口氣。

反問起舅舅和舅媽來這的原因。

“來感謝硯辭啊,上次硯辭幫我們引見了菲揚集團的老總,這不就給硯辭送了點東西來!順便等硯辭中午一起去和菲揚集團的老總吃頓飯。”

經由舅媽一提,喬時念才看到茶幾上放了好些光看包裝就華麗昂貴的禮盒禮品。

而聽舅媽這話的意思,合作的事還沒完全搞定,他們還想要霍硯辭親自出面。

喬時念有些無語,“舅媽,你不是答應了外公,不再為公司的事來找霍硯辭幫忙了么?”

“念念,你這話說的,這哪是幫忙?硯辭跟菲揚的老總都是相識,大家朋友一起吃頓飯不是很正常?硯辭,你說是吧?”舅媽還問向了霍硯辭。

“他沒空,”喬時念搶道,“他有事要忙。”

一是她不想再讓霍硯辭插手管喬家的事,二來她想順利離婚。

“硯辭都沒有說話呢,你怎么就知道他沒空了?”舅媽不滿。

“就是啊念念,硯辭再忙,飯總是要吃的。我們在這兒等著他忙完,再一起去吃飯!”舅舅帶著幾分不容拒絕的道。

舅舅有時比舅媽還固執,他說等就一定會等。

喬時念不想勸了,還是先把離婚協議拿到手吧。

于是,在舅舅和舅媽疑惑的神情中,喬時念走到了霍硯辭的身邊。

霍硯辭也掀起了眼簾,墨眸無波地看著她。

舅舅和舅媽在場,喬時念不好直接問出來。

她便向霍硯辭眨了兩下眼睛,用眼神問:協議呢,簽好沒?

結果霍硯辭波瀾不驚地道:“你眼睛抽筋了?”

喬時念:“……”

霍硯辭就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要問什么,還在這兒裝傻!

喬時念索性朝他休息間示意了眼,道:“你跟我過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念念,你干什么,有什么話不能在這兒說?”覃淑紅狐疑問。

知道舅媽在擔心她阻止霍硯辭幫忙,喬時念寬她的心:“一些私事,很快出來。”

“長輩在這兒,你跟硯辭拉拉扯扯算怎么回事,有話就在這說!”喬國盛也不悅發了話。

喬時念沒精力爭辯,打算湊到霍硯辭的耳邊,低聲問他一嘴。

結果她剛俯下身,霍硯辭就扭過了頭,她的嘴唇不偏不倚地貼上了他的臉頰!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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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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