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霍太太一心求離婚

第100章又一計

→:“走路都不看路?”霍硯辭慍惱。

剛差一點就被車給撞上了。

喬時念被嚇了一下,人也清醒了幾分。

她干什么呢,怎么突然就跟霍硯辭生起了氣。

還說出那樣酸溜溜的話?

看來是被傅田田給洗腦了,覺得霍硯辭對她好、不想離婚,她心底又起了期盼。

可怕。

喬時念沒理會霍硯辭的責怪,她往后退了一步,語氣平靜地道:“不用去商場,找個買點酥餅的地方就行。”

霍硯辭本還以為喬時念會生氣說跟他無關、不用他管,結果她看上去像是半點脾氣都沒有了,人也變得理智不少。

霍硯辭自然更滿意于喬時念現在的反應,不作不鬧,有事直接說事,不會一副刺猬模樣,讓人根本無法溝通。

兩人重新坐進了車里,霍硯辭將藥袋隨手放在了控制臺。

隨后兩人導航找了家老字號的酥餅店。

店里看上去生意不錯的樣子,好些人在排隊。

喬時念剛準備解安全帶下車,霍硯辭看了眼她單薄的衣著,道:“你在車上坐著,我下去買。”

喬時念聞言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霍硯辭下了車,喬時念還覺得胃里不太舒服,便打開裝藥的袋子,從里取出了消食片。

吃完她覺得有點干,又從車載小冰箱里取了瓶礦泉水喝。

結果倒猛了,不少水漏了出來,弄了車座和她身上,喬時念連忙擦抽紙巾擦拭,不小心將霍硯辭給白依依買的藥弄到了車地板上。

為了干凈衛生,處方藥都用小透明袋裝了起來,并標了名稱和用量,喬時念拿起隨便瞧了一眼,水沒弄臟藥。

她將之全部塞回了包裝袋里。

等霍硯辭回來時,喬時念正在低頭玩手機。

他坐回駕駛室,發現了控制臺的水漬和旁邊的水瓶,“你吃過消食藥了?”

喬時念敷衍點了頭。

十幾分鐘路程,兩人都不用刻意找話題就到了山莊。

下車后,霍硯辭說要先送喬時念回客房,喬時念沒有反對。

途中,他們遇到不少霍氏的員工,大伙兒都紛紛跟他們打著招呼,還有膽子大點的,直接說“霍總,霍太太,你們真是郎才女貌特別般配!”

喬時念保持著禮貌的笑。

心里已然猜到,霍硯辭大費周折非讓她過來云湖山莊的用意了。

他是覺得上次霍氏酒會把她單獨拋下、令她被人非議,所以想在今天這種場合,讓所有人知道,他們并沒有問題。

現在目的也算達到了吧。

只是喬時念在意的,從來都不是非議。

到達客房外,喬時念對霍硯辭道,“你可以走了。”

霍硯辭沒有出聲,而是叫住前方的服務生,將手里的藥袋遞給其,“麻煩將這個送去住在3209房的白小姐。”

服務生接過稱好。

而喬時念趁著這個時間打開了房門。

一進屋她便看到,客廳里除了她的東西,霍硯辭的東西也擺在了里邊?

他這是鬧哪一出?

上午她來的時候,分明只有她一個人的行李。

聽到霍硯辭的腳步,喬時念轉過頭。

“你這是什么意思?”喬時念指著他的物品問。

霍硯辭神色自如,“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們夫妻感情好,我們各睡一房算怎么回事?”

距離約定離婚的日子不過一周了,到時還不是會被大家知道?

怕霍硯辭又認為她在賭氣吃味,喬時念沒搬出來說。

而是嘲諷地道:“霍硯辭,你要是缺女人想解決生理問題,有的是人愿意配合你,別在我這兒找罪受。”

大概話太刺耳,霍硯辭冷睨了她一眼,“中午是你自己腳滑撲到的我懷里。你穿得那么少,又貼得我那么近,我是男人不是圣人,有生理反應很正常。”

“……”這回答很霍硯辭。

中午確實是她不夠小心,踩滑了地面被霍硯辭拉住拖到了懷里。

喬時念懶得跟他據理力爭,任由他霸占了書桌,她走去了洗手間。

在里邊洗了頭沖了澡,喬時念又用噴霧給自己肩膀噴了藥。

洗干凈手,喬時念敷了個面膜,護了會兒膚,前后花了一個多小時。

等喬時念出來,霍硯辭還在電腦上審閱著郵件。

他的忙碌倒讓喬時念稍放松了點。

至少不會起別的什么不該的心思。

一時半會也睡不著,喬時念看著自己還有點濕的頭發,決定再進去吹干一下。

才走到洗手間邊,她就聽到了霍硯辭的電話鈴聲響起。

接起后,不知對方說了什么,霍硯辭的語氣一下了變得嚴肅了幾分,“怎么會這樣?我馬上過來。”

看他模樣,好像是發生了什么緊急情況。

喬時念正想著,霍硯辭的眸光朝她看了過來。

本要說話,可不知道想起什么,霍硯辭又抿緊了薄唇,到底什么都沒有說,拿起了車鑰匙和外套就出了門。

喬時念懶得去猜發生了什么,公事她處理不了,私事她管不著。

吹干頭發后,喬時念趴在了床上整理自己今天的美照。

照片上她笑得頗是開心,傅田田還說,她就該天天笑,才能青春永駐。

青不青春不清楚,但照片的效果確實不錯。

喬時念挑了幾張美美的又有意境的照片發了朋友圈。

自然又獲得了一批贊。

周陽應給她發了信息,問她有沒有鍛煉,還認真說下次見面要抽查。

喬時念自然沒當回事,和周陽應聊了下他的賽事進展。

周陽應說,初賽已經錄制完了,他成功地通過。

下次是一百進七十,錄完能休息兩天。

“加油放輕松,你絕對不會有問題,冠軍都是你的!”喬時念給周陽應鼓勁。

“謝謝小姐姐吉言,不過實力選手太多,我不知道能不能贏過他們。”

“放心,我說行就行。你就是最有實力的。”

兩人正在微信里聊得歡快,喬時念的手機來電鈴聲響起。

她瞟了一眼,居然是霍硯辭。

離他出去有一會兒了,現在打電話是告訴她,今晚不會回房了么?

那可真是個好消息。

“不回沒關系,不用特意告訴我。”喬時念接起來就道。

電話那端的霍硯辭微頓了下,隨后用淡漠又帶了幾分不容拒絕的聲音道,“我讓周天成開車送你,現在過來趟醫院。”

醫院?

喬時念有點驚訝,誰受傷了么?

還需要她到場?

但不容她多問,霍硯辭已然掛掉了電話。

而這時,房門外邊也傳來的周天成不卑不亢的聲音,“太太,你準備好了就下樓,我先去開車了。”

霍硯辭的辦事效率就是高。

都沒給她多加考慮和拒絕的時間,周天成就到了外邊。

喬時念換下了睡衣,穿著寬松的長t,拿著小包走到了樓下。

大半夜的,也不知道到底什么事,耽誤她睡美容覺。

喬時念有些怨念地坐到了后排。

周天成十分認真地開著車,沒有和她搭話的意思。

喬時念還是忍不住問道,“周特助,是不是霍硯辭跟你說了什么?讓你連跟我說話都不敢?”

周天成哪敢多說,“太太,沒什么,霍總只是讓我做好本分工作,別怠慢了太太。”

知道周天成沒說實話,喬時念也不再多問。

大概二十多分鐘后,周天成將喬時念送到了醫院。

“太太,霍總他們在急診樓,要我陪你上去一趟么?”周天成禮節性地問。

“沒事,不用。”

喬時念邊搖頭,邊奇怪問,“誰去了急診室啊?”

周天成:“我也不清楚。太太,我就在這兒等你們。”

“哦。”

誰在急診需要叫她過來?

總不能是傅田田吧?

喬時念想到這個,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她急急地上了樓,急診室外走廊處并不見霍硯辭,倒是坐著一個年紀在五十多模樣的男人。

男人的身材微微有些發福,國字臉上帶著些焦急。

喬時念在腦海里搜刮了一圈,對這男人沒太多印象。

不管了,喬時念拿出手機想給霍硯辭打個電話。

就在這時,急診室的門開了。

里邊的護士推了個病人出來。

喬時念瞟了一眼,竟是白依依!

她怎么會被送到急診?

頓時,喬時念心里隱隱有了不好的感覺。

“依依,你沒事吧,你這孩子,可要嚇死爸爸了!”

男人哭喊著撲到了白依依的病床邊。

原來他是白依依的爸爸。

“家屬請讓一下,患者剛洗過胃,現在身體虛弱,讓她先回病房休息。”護士提醒。

男人這才讓開了點距離。

幾人推著病床走來電梯這邊時,正好看到了電梯口的喬時念。

“霍太太。”白依依虛弱又意外地出了聲。

一聽到這個稱呼,中年男人的視線立即轉向了她。

隨后,眼里露出了怒火,“你就是喬時念?你到底安的什么心,為什么要把我家依依的藥換掉,你不知道,你這樣做差點害死了她!”

“爸,你別這樣說,事情不一定跟霍太太有關……”白依依虛弱又急切的道。

“怎么可能跟她沒關系!接觸藥的就只有那么三個人,硯辭不可能下這種手,那個服務生就送個藥,全程有監控為證,她也不會做。那只有這位霍太太——”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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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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