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霍太太一心求離婚

第130章霍硯辭向喬時念道歉

→:陸辰南問了句廢話!

他要知道問題出在了哪兒,還用得著問他?

霍硯辭不耐道,“有話就直接說,賣什么關子!”

陸辰南掏了下差點震壞的耳朵,“辭哥,我先問你,你相信上次的事是嫂子做的么?”

霍硯辭沒直接回答,而是說了下那天的細節。

他們出發藥店前,喬時念因為白依依非常不高興,到了藥店自己一個去選的藥,也是自己買的單。

“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突然沒有賭氣了,說要買酥餅,之后她一個人在車里,我去買酥餅,她確實動過藥袋。”

“所以,你覺得跟嫂子有關?”陸辰南問。

霍硯辭不喜歡陸辰南下的這個結論,“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結果沒出來,我從來都沒說事情與她有關。”

陸辰南又嘆了一聲氣,“可你說了這么多,在我聽來,就是怪嫂子的意思。所以她生氣的原因之一就是你不相信她。”

聞言,霍硯辭忽地想到剛剛喬時念進屋前說的。

但凡遇到白依依的事,他都會信白依依而不信她。

“只要有證據指明不是她,我肯定會相信她。”霍硯辭說,“可那藥沒有第四個人經手。我總不能不顧事實地偏袒。”

“怎么就沒有第四個人經手了,白依依不是么?”陸辰南輕描淡寫地問道。

霍硯辭的俊眉蹙了起來,因為這個話,喬時念也說了。

“白依依差點休克了,她真的會這么做?”

“先不談白依依會不會這么做,你為什么不能偏袒嫂子?”

陸辰南打抱不平地道,“她明白地告訴了你,事情與她無關,你為什么不信?你就沒有想過,她要真被冤枉了,你還那樣質問她,她心里會有多傷心多難過?”

霍硯辭想到那晚喬時念不帶任何感情的小臉,還有白父質疑她的做法,她問他,“你也這樣認為”時,大眼里的失望與冰冷。

心里有了幾分悶意。

“可沒有任何原因的偏袒縱容,她以后不是會做出更過分的事?”

“辭哥,你要覺得嫂子是這種無可救藥的人,那你怎么不索性離婚算了,是打算親自教好她么?”

陸辰南實在忍不住對著空氣翻了幾個白眼,要不是辭哥是他讀書時代就崇拜的偶像,他肯定要罵咧幾句了。

“她是你老婆,不是你的下屬。她本就傷心了,你還為了白依依拿出一堆不利于她的證據出來,這事換誰不氣不慪,她不跟你離婚她跟誰離婚?”

霍硯辭被陸辰南這些話懟得很不是滋味,“我不是為了白依依,即便藥物中毒的不是白依依,我也會這么處理。”

陸辰南知道,辭哥處理工作上的任何問題都認真嚴謹,習慣用數據和事實說話,不會偏信花言巧語,更不會相信虛浮的表面。

可喬時念她又不是一堆沒有感情的數據,也不可能用處理公事的方式去處理這種事情。

“辭哥,女人都很感性,有時候她們需要不是事實和真相,而是愛人無理由的信任和偏寵。”

陸辰南苦口婆心地道,“你既然想和嫂子繼續走下去,就得改掉自己的固有思想,學會信任。哪怕全世界都與她為敵,你也得站在她那邊,做她最堅強的后盾。讓她感覺自己被重視,被你放在了第一位。”

霍硯辭沒有出聲了。

上次喬時念的手掌受傷,他陪她去醫院換藥時,醫生也說了,任何事都不可能比老婆更重要。

還責備他作為丈夫,居然不知道自己妻子受傷,也沒有第一時間陪她處理傷口,非常不稱職。

所以,真是他錯了么?

喬時念沖完澡,正打算睡覺。

外邊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睡了么,我們聊聊?”霍硯辭低冽的聲音也響起。

剛剛兩人吵得那么兇,她又差點被他占去便宜,喬時念可沒精力再來一次。

“我很累很困,有什么事明天說。”她冷聲拒絕。

本以為霍硯辭還會堅持要她開門,又或是威脅幾句,結果,聽到她話后,霍硯辭竟沒說多話。

“好,你好好休息。”

說完,門外再沒了動靜。

喬時念很是意外,霍硯辭真就這么放棄了?

而且聽他語氣挺平靜,不像是暗壓著怒火。

怎么突然變了態度?

算了,跟她無關。

喬時念實在太累了,懶得再想,直接躺床上睡了起來。

這一覺,喬時念直接睡到了天光。

許是昨天她太過緊張,又跑得太快,總感覺身上有點用力過度后的不適。

人也有點懶洋洋的不想太動彈。

又躺了一會兒,喬時念從床上坐起,打算去弄點吃的,然后將行李整理一下,今晚或是明天回國。

披著件外套,喬時念崴了腳踩在地上時,感覺好了不少,只是也不敢太用力。

打開門,她緩緩地走向廚房。

廚房是半開放式的,她沒走幾步便看到了里邊的霍硯辭。

他今天竟還沒出去?

霍硯辭穿著休閑服站于簡易的灶臺邊,此時電鍋里的粥正熱氣騰騰地飄著香味,而他手里拿著勺子在嘗著味道。

陽光從透明的玻璃窗上映了進來,斜斜地照在他的身上,令他俊逸的臉龐一半明亮一半斑駁,雪白的粥上也沾染的陽光,讓這一幕看上去充斥著溫馨的煙火氣息。

來m國十幾天,這還是喬時念頭次看到霍硯辭弄早餐。

一般他都和周天成在酒店解決。

即便是以前在龍騰別墅,除了“幫”她做糖酥餅的那次,霍硯辭也沒有進過廚房。

今天他這是抽什么瘋了,居然會親自煮粥?

聯想昨晚他敲門說要聊聊,難道是要聊的事情難以啟齒,所以先給她用上糖衣炮彈?

“醒了?”

喬時念正猜測著各種可能,霍硯辭抬起了頭。

他神色自如地道:“你去洗漱一下,我按你說的方法煮了點粥,差不多可以吃了。”

該來的也躲不掉,那就先吃飽再說吧。

喬時念沒說話返回了臥室。

等她洗漱完再次走出,霍硯辭已將粥盛好端到了餐桌上,精致的碟子里還放著幾個煮雞蛋。

喬時念走近廚房才發現,垃圾桶里有幾個黑乎乎的辯不出原本模樣、只能從旁邊的雞蛋殼推測出的煎雞蛋。

想來那也是早餐之一,不過翻了車。

見喬時念盯著垃圾桶,霍硯辭將之往里踢了一下,清咳道:“鍋的問題。所以我換成了煮雞蛋。”

喬時念聞言瞥了眼底部焦黑的小煎鍋,心里為它掬了把淚。

終是它擔下了所有。

霍硯辭又咳了一聲,催促道:“吃吧,不然就涼了。”

喬時念坐到了餐桌邊,粥香倒是撲鼻,粥也煮得是那么回事,可她依舊有點膽怯。

生怕是黑暗料理。

喬時念拿勺子弄了一小口,在霍硯辭的注視下,猶豫地伸出舌頭想舔。

還沒吃到,看著霍硯辭深不見底的黑眸,喬時念到底放下了勺子。

“好像太燙了,我先吃雞蛋。”

至少煮雞蛋安全系數相對高,再難吃也難吃不到哪兒去。

霍硯辭哪會看不出喬時念所想,“這粥沒毒!”

說完,他當著喬時念的面,自己吃下去一大口。

喬時念這才稍放了點心,她將剝了殼的雞蛋扔進白粥里,繼而舀起粥小心地嘗了一口。

還好,能吃。

雖然水量可能多了,導致粥的粘稠度不夠,鹽也多了丟丟,但其它方面都挺正常的。

喬時念的心思還在粥上面,就聽到霍硯辭波瀾不驚地開了口。

“我知道你對莫修遠沒有男女之情,我說他家不會接受二婚女,也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霍硯辭的語氣平靜,“昨晚是我口不擇言了。”

喬時念疑惑地看著霍硯辭,他吃錯藥了么?

為什么無端端跟她解釋這些?

“我和莫修遠是有很深的矛盾,但他也確實不是個簡單的人。”

霍硯辭邊剝著雞蛋邊淡聲說,“我不希望你因為對我不滿,而跟他走得太近,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霍硯辭將剝好的雞蛋遞給了她。

喬時念沒有接,她還笑了一笑,“謝謝提醒,但聲明一點,我去遠征不是因為你。”

即便有他的因素在,也不是霍硯辭想的那種。

“另外,我自己的事我有分寸,莫修遠是什么樣的人,我有眼睛,能看得清楚。”

聽著喬時念這明顯偏向莫修遠的話,霍硯辭有點按捺不住心底的慍意。

但今天他不想和喬時念吵架,也不想兩人又鬧得不歡而散。

于是,霍硯辭直接將白嫩嫩的雞蛋放到了喬時念的餐碟中,繼續說道:“喬時念,上次山莊里白依依的藥被換,那件事我處理得很不妥當。”

“我應該在事情發生的時候就知會你,聽你說明原因,再進行下一步處理。”

喬時念冷笑了一聲,繼續吃著粥,沒有發表言論。

“我沒有不信你,我當時想的是你不被誤解,把你叫去醫院,也是想當著白叔的面,讓你洗脫嫌疑。沒想到后來會發生那些事情,還害你的手掌受了傷,這些都是我的不對,我向你道歉。”

這下喬時念看向了他。

她的大眸里閃著幾分疑惑,像是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道歉兩字。

“霍硯辭,你是被誰給威脅了么?怎么突然跟我說這些?”喬時念問。

霍硯辭如實道,“昨晚陸辰南說了許多我做得不對的地方,才讓你傷了心,想要和我離婚。”

原來如此。

陸辰南以前不是挺討厭她的么,現在居然會幫她說話了?

“喬時念,”霍硯辭忽地喚她,一雙深邃的墨眸也盯望著她,“我以后會注意處理問題的方式,也會學著和你好好相處。你會再考慮一下離婚的事么?”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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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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