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絕色神妃殺穿三界

第180章 你是什么東西,敢和本座的人這么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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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之寧這冷不丁的開口,讓那些準備嘴炮幾句的人都紛紛閉上了嘴。

得罪鐘家沒什么,可得罪帝師大人,那可不得了。

那些人悻悻的閉著嘴,吃瓜都開始小心了起來。

趙家主也沒想到,葉之寧會突然插話。

被她這么一問,整個人都愣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鐘隸原本已經做好動手教訓他一頓的準備,被葉之寧搶先后,暫時打消了念頭。

葉之寧坐在位置上,目光淡淡的看向趙家主。

“不說話?”

“這……”趙家主不明白葉之寧為何會抓著這點,他沒有急著回答,反而看向墨塵。

似乎在等待墨塵開口讓她不要多管閑事。

可等了半天,也沒見墨塵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葉之寧見趙家主看向墨塵,輕嗤道:“趙家主看他也沒用,我家……”

突然反應過來她和墨塵的關系,葉之寧立馬改口道:“爹爹他管不了我。”

“這……”趙家主繼續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畢竟溫家和鐘家的事情,整個越城都心知肚明。

像今天這種情況,也并非第一次。只不過所說的話比以往過分了一點。

往常,他們都把這樣的情況當成樂子看。

突然被葉之寧這么問,趙家主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么說,才誰都不得罪。

葉之寧看他吞吞吐吐的,冷笑道:“趙家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那就說明,你是默認這種人出現在宴會上?”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么說來,在座各位和這種人也是一丘之貉了。”

葉之寧就坐在那里,語氣不冷不淡卻極有壓迫感。

她冷冷的掃了在座所有人后,目光最后落在溫初怡身邊的男子。

“拿著你和妻子的私密之事在公眾面前談說,臉上很有面是嗎?

看你長得跟只猴精似的,不,用猴精形容你都侮辱了這兩個字。像你這種只會口嗨的人,平常最會無能狂怒了吧?”

“還情濃?看你五官陰柔,眼下凹陷,只怕腎虛得撒尿都得分幾趟吧?要我看,別說什么恩愛情濃,估計軟得連撒尿都費勁,別再禍害身邊人了。”

“咳——”葉之寧這番驚世駭俗之語,讓靜坐在一旁的墨塵沒忍住,被口水嗆了一下。

他偏頭看向身邊的姑娘,眼中一片無奈。

而在場的賓客紛紛一臉驚訝的看著葉之寧。

這這這,這帝師千金也太敢說了吧?

“哈哈哈哈——”一片靜默中,鐘隸的笑聲打破了眾人的沉默。

“罵得好。”鐘隸笑著大喊一聲。

溫初怡坐在那里,渾身僵硬,面色尷尬,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場宴會,她本不想來的。

或者說,自從兩年前的那件事后,她恨不得從此不再踏出大門一步。

可她做不了主,更沒有反抗的資格。

無論是家中父母,還是身邊的丈夫,無時無刻都在用那件事針對她。

她除了忍氣吞聲的接受所有人的指責,別無選擇。

哪怕像現在這樣,被丈夫當著這么多人羞辱,她都不能為自己辯駁一字。

然,當溫初怡聽到有人替自己說話,早已心灰意冷的她忽然感受到一絲溫暖。

溫初怡看向葉之寧,灰暗的眸中閃爍著絲絲光亮。

“你是什么東西,敢這么說本少爺!”男子沒見過墨塵,更沒見過葉之寧。

他只知道近日城中來了貴人,但并不認識。

眼下被葉之寧這么一罵,仿佛將他的臉摁在地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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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惱羞成怒的咒罵道。

男子話音剛落,下一秒人就被打飛出去。

威懾的壓迫感頃刻間籠罩著整個宴會。

“你是什么東西,敢這么跟本座的人說話。”

墨塵語氣低沉,帶著一絲不容忽視的威嚴。

眾人大氣不敢出,一個個都謹慎小心起來。

被打飛出去的男子砸翻了幾盆綠植才停下,只聽到他在地上哀嚎了幾聲,然后才費勁的從地上爬起來。

他怒氣沖沖的一瘸一拐走來,正想開口大罵時,就聽到趙家主顫巍巍的對出他的那名男子說道。

“帝師大人請息怒,此人乃溫家女婿,沒見過您與小姐,還請寬恕他出言不遜之罪。”

趙家主的話讓男子頓時腿軟,當即跪了下來。

他萬萬沒想到,坐在普通賓客席上的那兩人竟是今日來的貴客。

“帝、帝師大人……帝師大人饒命。”

男子跪在地上,聲音顫抖的說著。

墨塵目光冷凝的看了他一眼,轉而看向身邊的葉之寧,柔聲道:“寧寧要親自處置,還是我來?”

葉之寧喝了口茶,不緊不慢道:“既然出言不遜,那就賞他掌嘴三百。”

“沒聽到?”墨塵抬眸看向趙家主。

趙家主頓時冒起冷汗,回應道:“是是是,這就掌嘴。”

趙家主不敢得罪墨塵,立馬安排人去掌嘴。

一時間,啪啪啪的耳光聲響起,伴隨著男子的哀嚎,讓眾人感到毛骨悚然。

而從始至終,溫初怡沒有開口替男子求情,更像不認識男子一般,無動于衷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葉之寧本以為,自己下令懲罰男子的時候,身為妻子的溫初怡好歹會替他求情。

看到她沒有任何反應后,葉之寧心中更加疑惑,當初到底發生了什么,讓溫初怡拋棄鐘隸,選擇這么個拎不上臺面的廢物。

掌嘴期間,整個宴會安靜得只有巴掌聲和哀嚎聲。

許久,三百下掌嘴結束,男子的臉已經腫得更個豬頭一樣。

男子心中憋屈,但又不敢得罪貴人,只能忍氣吞聲的抓著溫初怡離開宴會。

男子拉著溫初怡來了趙家的后花園,眼看四下無人,轉身就狠狠打了她一個耳光。

“賤人!剛才為何不替我求情?你是不是還想著鐘隸,以為沒了我就能和他重歸于好?”

溫初怡被打的身子一歪,嘴角霎時流出鮮血。

她站在原地,一聲不吭。

“臭婊子,也不想想當初是誰發/情爬到我床上,像你這種人,鐘隸能看得上你?”

男人罵了一通,然后掐著溫初怡的脖子,警告道:“別再對鐘隸有任何想法,否則我就把當年你爬上我床的細節,全都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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