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顧,你是不知道,今天你那兒媳婦向晚蕎在董事會上有多囂張,她連王董事都給弄進去了。”
“我們幾個要是不站在她那邊,只怕下一個被清理的就是我們了。”
“是啊,老顧,你得趕緊回來主持大局。要是再過段時日,這顧氏集團怕是要被向晚蕎那丫頭給獨攬大權了。”
“到時候,我們這些人怕是連立足之地都沒有,更別提你顧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了。”
那些擁護顧文樺的幾位董事,在結束董事會后紛紛來到醫院,借著探望的名義來向他告狀。
顧文樺聽了以后,氣得咬牙切齒。
但在他們面前不好表露出來,便極力壓制著心中的怒火。
他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冷靜:“各位盡管放心,向晚蕎只是暫代幾天而已,顧氏集團的事情還是由我說了算。”
“那就好,有你這句話,我們就安心了。”
“那王董事……”有人小心翼翼地提及。
顧文樺輕描淡寫地回應:“王董事那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不知道要怎么處理,如今這樣倒是如我所愿了。”
“原來如此。”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放心了。”
眾人紛紛表示放心。
顧文樺扯了扯唇角,勉強露出一個微笑。
等他們全都離開以后,顧文樺終于憋不住要發火了。
他怒不可遏,隨手一揮,瞬間將擺放在床頭柜上的物件全部掃落在地。
“向晚蕎!”他暴怒咆哮,“你這個賤人!”
莊美靜剛好走進來,看見病房里一片凌亂的景象,她驚愕不已,整個人被定住了一般。
“文樺,怎么了?”她輕聲詢問。
然而,顧文樺并沒有理會她的關切。
他深陷在憤怒之中,自顧自地呢喃:“想要架空我?想要取而代之?不可能!我絕不會讓你得逞的!”
莊美靜小心翼翼地走到病床邊,輕聲開口:“文樺……”
“美靜,去把醫生叫來。”
聞言,莊美靜一下緊張起來。
她細細地打量著顧文樺,關切地詢問:“你哪里不舒服?頭疼嗎?還是……”
顧文樺雙眸裹著一層寒霜,緩聲回了句:“我要出院。”
莊美靜愣了一下,而后說:“可醫生說你的傷要靜養一段時間……”
她知道顧文樺傷得不輕,剛想勸他安靜休養一段時間,結果被他冷聲打斷了。
“快去!”顧文樺執拗道,“我現在就要出院!”
莊美靜見他如此決絕,也不好再說什么,唯有按他的意思把醫生叫了過來。
醫生為了安全起見,建議顧文樺再住院觀察幾天。
可顧文樺不聽,執意要出院。
醫生也沒辦法,只好同意了。
當天傍晚。
顧文樺坐著輪椅回了顧家老宅。
顧老夫人看見他出院回來,眼里充滿了擔憂,語氣既關切又帶著幾分責備。
“文樺,你這傷還沒好,怎么就回來了?”
接而,她的視線落在莊美靜身上,開口便是指責:“他胡鬧,你也跟著瞎胡鬧?他要是再有什么閃失怎么辦?”
顧文樺見狀,握了握莊美靜的手,說道:“是我執意要出院的,跟美靜沒關系,您別說她。”
顧老夫人不滿:“那你這傷還沒好全,非要出院干什么?”
“我要是再不出院,恐怕顧氏集團就要落入向晚蕎手里了。”顧文樺直截了當地道出緣由。
顧老夫人蹙起眉頭,不解地問:“怎么回事?”
顧文樺緩緩道來:“向晚蕎今天以顧氏集團大股東的身份召開了董事會,公然宣布要暫代董事長一職。而且她還收集了王董事的罪證,把他給弄進去了。”
“什么!”
“所以,您說我該不該出院。”
這下,顧老夫人沉默了。
顧文樺知道她的憂慮,輕聲安撫:“放心,我身體沒什么大礙,等集團的事情穩定下來后,我會好好調養身體的。”
顧老夫人沒有異議,只是目光再次落在莊美靜身上,態度比剛剛緩和了不少。
她叮嚀道:“你現在在文樺身邊,要盡心照顧他,做好他的賢內助,別給他添亂。”
莊美靜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愛腐竹ifzzw)(:)